“可你若是輸了,我要你當眾給我下跪認錯,還要你承認自己無法支付每年給兵部的三十萬兩白銀!”
葉懷儒冷聲道。
“嗬嗬!二哥,玩的這麼大嗎?我怕你拿不出這麼多的銀子啊!”
葉凡笑著說道。
這個賭若是三哥葉驚鴻和自己打,葉凡自然是不會懷疑,畢竟,葉驚鴻的姥爺是大漢首富,别說是百二十萬兩銀子,就是千二百萬兩銀子也拿得出。
隻是,葉懷儒可沒有個有錢的姥爺,雖然有朝中官員、世家貴族作為後台,但那些人也不是傻子。
已經損失了四十萬兩白銀了,葉懷儒再讓他們湊百萬兩銀子,那是不可能的。
“哼!你就說敢不敢賭吧!”
葉懷儒冷聲道。
“隻要二哥敢賭,我有啥不敢的?”
葉凡直接說道。
“那好!今日,我就看看,你如何賺到十萬兩白銀!”
葉懷儒冷聲道。
他話音剛落,賭坊外便有陣嘈雜之聲傳來。
“我聽聞,這尚悅賭坊的玩法極為新穎,世家貴族的人都喜歡玩!”
“嗬嗬!今日我們也來體驗番,兵部尚書大人都來過,我們這些將領來玩玩兒,也在情理之中!”
“哈哈!讓我們看看這尚悅賭坊有什麼新花樣,若是不好玩的話,我當場把你們的場子給砸了!”
……
聽到這嘈雜之聲,葉懷儒急忙將頭從二樓的窗戶探了出去,隻看到上百名身穿鎧甲的大小將領說笑著進入了賭坊。
葉懷儒回過頭,冷聲道:“葉凡!你好卑鄙,這些人皆是兵部的大小將領,很明顯是貝南偉派來的!”
在葉懷儒看來,兵部的大小將領今日來尚悅賭坊,就是貝南偉讓他們來的,至於為什麼,自然是給葉凡撐場子。
“嗬嗬!二哥,你實在是太高看我了,昨日貝尚書來次,就拿走了我張金卡,這些人若也是貝尚書派來的,我要賠死!”
“再說了,貝尚書向潔身自好,從不與大臣、皇子走的太近,與我交好,也隻是為了每年的三十萬兩白銀,他又怎麼會為了給我撐場面,將軍中大小將領派來呢?”
葉凡笑著說道。
“那你說!這些人為何會來?”
葉懷儒咬牙道。
“自然是因為好玩啊!二哥再等等,來的人會更多的。”
葉凡很平靜的說道。
葉懷儒的眼神冰寒,道:“哼!我不信!就算是軍中的大小將領來了,也不可能讓你在日的時間內,賺到十萬兩白銀的,先說好!你借給他們銀子,可不算!”
“嗬嗬!二哥,你太小看我了,我從不做賠本的買賣!”
葉凡笑著說道。
葉懷儒咬牙切齒的看著葉凡,不到半個時辰,葉懷儒眼中便滿是震驚和疑惑。
因為,尚悅賭坊的人越來越多,那些賭徒不都被他警告過嗎?為何還敢來尚悅賭坊?難道他們都不怕死嗎?
“嗬嗬!二哥,你是不是很疑惑,那些人你明明都派人警告過了,為何他們還敢來我這尚悅賭坊?”
葉凡看到葉懷儒震驚且疑惑的神情,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