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五人震驚的是,昨天臨走時,男的納氣大圓滿,身上隱有暗傷,女的隻是納氣七層而已。
一夜未見,女的成了納氣大圓滿,而男的竟然固靈三層了。
這……有點匪夷所思了。
還是直爽的彭季裡忍不住開口了:“公子,你這兩個屬下,這修為……這一夜之間……”
“噢!”鄭經不以為意的道:“昨天經曆了生死,我家長輩略一點撥,他倆便接連突破了。反倒是我愚鈍,竟毫無精進。”
華九州五個都呆住了,果然是大能啊,略一點撥,竟讓人接連突破。
你愚鈍,你自然愚鈍,你個紈絝能和道體比嗎?
後來的兩個凡羽期修者不明所以,低聲和同伴交流得知詳情後,也是瞠目結舌。
“公子家族底蘊,實在是讓我等羨慕。”華九州看著鄭經開口了:“昨日來去匆忙,竟忘了請教公子名諱了,不知公子可願相告?”
華九州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看鄭經一直遮著面,他怕鄭經為難,故而如此。鄭經淡淡一笑道:“無不可!在下董天成,至於家族嘛……我是因為犯了大錯才被流放到這禁地曆練的,丟臉的很,家族之名,就不提了,免得讓長輩蒙羞。”
說完之後,鄭經抬手道:“諸位别站著了,大家都坐吧!”
而後鄭經便率先坐了下去。
華九州七人落座之後,便一一的介紹了起來。
華九州、彭季裡、公良陽、段千原、張桓、宋寧、杜如清七個凡羽修者。
加上之前跑了的風刹閣閣主陸雲安,原本是這八人一手把控著風淩渡。
介紹完畢後,華九州道:“董公子,不知你在這風淩渡,是逗留幾日呢,還是準備常住?”
鄭經眯眼道:“怎麼,諸位嫌我在這礙眼了?”
“不是不是,公子誤會了!”華九州忙道:“我的意思,風淩渡對你來說,隻是小地方。若隻是逗留的話,隨您心意即可,走時我等自有安排送上;若是有常住的打算,那這風淩渡資源分配,往後便要有你一份了。”
鄭經笑了:“我個人沒有常住的打算,不過我這兩個屬下修為尚淺,不適合和我深入了,所以我準備把他們留下。”
華九州道:“他們留下,便和你留下一般無二,那今後這風淩渡收益,便算上你一份了。”
“也好!”鄭經說著一指秦思羽:“這些小事我懶得管,你們和她談就好了。”
華九州幾個急忙應下,而後華九州又開口了:“董公子,這收益之中,杜如清那邊有一項一直是全歸他所有,是早就定下的。那是他拿命換來的,所以我們提前知會一聲,免得今後公子誤會。”
“這都是小事,不必和我說。”鄭經毫不在意的道。
“不不不,話還是提前說清楚的好。”華九州很堅持:“杜如清居住城西,背臨風淩渡,每月陽氣最為旺盛的正午,便會來往風淩江兩岸一趟渡人。此事十分凶險,皆是杜如清一人冒死親自操持,所以雖然收穫不菲,我們卻都從不染指,全歸他一人所有。”
“理當如此!”鄭經點頭,而後好奇的看著杜如清道:“你竟能冒此大險,可來往於風淩江,我倒有些佩服了!”
杜如清卻是一臉苦色:“公子,我也不想要這份收益,可我沒辦法啊,我也是被他們給逼的。”
鄭經一聽好奇了:“你是被逼的,你若不願意,他們能強迫你嗎?”
“當年劃分勢力,他們幾個同聲提議,我去西邊最為合適,硬把我給架上去的。”杜如清很是委屈的道:“我倒是不想掙這個錢,他們誰想和我換地方,我立馬就搬。”
鄭經更是好奇了,日後自己也要渡江,自然留心:“他們既然說你最為合適,那定是你有過人之處了?你又何必自謙呢!”
鄭經這話一出口,華九州幾個神情略微尷尬了起來。
“我毫無過人之處,當初沒人願意去西邊,他們…他們說我合適的理由,荒唐之極。”杜如清似乎找到了傾訴對象一般,沒好氣的看了幾人一眼,轉眼看著鄭經:“公子,你知道他們用什麼荒唐理由讓我去的江邊嗎?”
“什麼理由?”
“就因為我姓杜!”杜如清那個委屈啊:“和風淩渡的渡同音,他們便說是天註定我要渡人,就這麼趕鴨子上架了,當年我修為最低,沒有辦法,隻得忍氣吞聲的接受了。”
鄭經:“……”
凡羽期修者們,也這麼逗逼嗎?行事這麼兒戲。
“老杜,你和董公子扯這些乾嘛,也不怕公子笑話。”華九州瞪著杜如清道:“你有什麼委屈的,當年你去江邊時,不過凡羽期四層,這才多少年啊,你就凡羽六層了,你得了多少好處,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彭季裡也跳出來打哈哈:“不說這些小事了,咱們今天來,是給兩個道體送禮來的,還是先辦正事吧!”
“對對對,辦正事要緊!”
“沒錯,送禮要緊。”
“我先來吧,這是兩枚靈源果,我前幾日去東邊偶然所得,兩位道體一人一枚!”
“我的是珍藏多年的固靈丹,突破之際可提升真元精純度,這十粒我分成了兩瓶,你二人一人一瓶。”
“我的可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