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男人開口求饒,不過眼神中閃過一絲陰謀,被蘇禦看在眼裡。
“回答我幾個問題你們就可以滾了,要是不說,中午我殺的那兩個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兩人這會才反應過來,怪不得這會沒看到人。
“大哥,你問吧,知道什麼我絕對回答什麼。”
先前開口男人,趁著這個機會,爬起身子重新在地上跪好。
“你們集團的具體.位置在哪?照著記憶畫一張地形圖給我,然後告訴我看守巡邏的位置,還有藏在老窩附近的潛在威脅。”
跪在地上的男人一愣,不可思議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怎麼會知道他們集團藏在後山,到底有什麼目的。
“大哥,你問得我也不清楚啊,我是剛剛從外面調來,根本不知道。”
不過在說完話的瞬間,蓄謀已久的手掌,直接從地上抓起來一把沙土,扔向蘇禦臉龐,然後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匕首,朝著蘇禦身上捅去。
“就他娘嫌自己活的命長是吧!”
蘇禦及時抬起胳膊擋下了大片沙土,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迅速出臂掃開持刀手臂,隨後一擊擒拿手直接探開男人防禦,一把掐在對方咽喉上,死死按在地上。
男人拚命掙紮,手掌往旁邊地上的手槍抹去。
不過令人絕望的是,手槍到了年輕人手中,單手操控,手上幾下功夫,就把子彈全部取了出來。
“你想死我就送你一程!”
蘇禦說著,把手裡子彈一股腦的灌進男人嘴裡,使勁往喉嚨裡塞去。
“唔唔唔…”
僅是一小會功夫,男人臉就已經憋紅了,拚命掙紮反抗,也無濟於事。
過了沒多久,兩腿一蹬直接嗝屁了。
不過男人到頭來都想不到,拿槍射殺過無辜村民的他,有一天會被子彈活生生噎死。
人死後身體快速僵硬,臉色也從原本的血紅色,變成了瘮人的鐵青色,尤其扭曲的手掌,這會還沒有鬆開。
看著同伴被殺,年齡稍微年輕一些的小青年,當場就嚇尿了,活了二十多年,什麼時候見過這種殘忍的殺人手段了。
當場就哭了出來,連忙在地上磕頭。
“大哥大哥,别殺我!”
蘇禦這一手殺雞儆猴玩的相當漂亮,在這群亡命之徒面前,可能死並不可怕,可怕的地方在於,難受煎熬的死去,那是每個人心靈最大的恐懼。
“放心,大哥是個好人,大哥從來不亂殺人。”
小青年趕忙又磕了幾個響頭,顫抖結巴道:“大…哥,别…别别殺我,我什麼都說…”
“不錯,前面我說過的話你應該聽到了,把你們老窩的具體位置劃出來,然後把人員佈置,還有潛在危險一起寫在紙上。”
小青年在畫完地圖後,整人就停下了,恐懼的看向蘇禦,半天蹦不出個屁來。
“看老子看什麼,趕緊寫啊!”
蘇禦大嗓門直接把小青年嚇哭了,順便又尿了一把,那叫一個騷啊!
“大哥,我不識字!”
臥槽!什麼社會了還有不識字啊,看小青年這年紀,還穿的人模狗樣的,哪能想到是個文盲。
“華夏漢字都學不明白,你特麼還學人當恐怖分子,我特麼讓你不好好上學!”
巴掌不停拍在小青年的頭上,一副恨鐵不成剛的樣子。
小青年連哭帶嚎,一個勁的喊著:“我不敢了!”
最後隻能小青年複述,把燃火集團軍火老窩的佈置記在了腦子裡。
不過聽完燃火集團的陣仗後,蘇禦都驚呆了,這他孃的哪裡是軍火集團,明明就是恐怖分子啊。
這火力要是放在國外去,妥妥的一個突擊軍火部隊。
這件事辦起來有些棘手啊,不過問題不大。
小青年把軍火集團,裡裡外外都出賣個乾淨後,把頭擰向掌握他生死的男人身上。
“大哥,該說的我都說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可以,你走吧。”
小青年聽完如同大赦,連滾帶爬的往院外跑去,可還沒跑出幾步,緊接著胸口一疼,一把匕首穿胸而過,釘在了大門上。
踉蹌著身子繼續往前走了幾步,“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瞪著眼睛死不瞑目。
蘇禦看著沒了生機的屍體,開口道:“有一種愛叫做放手,但同樣有一種走吧叫做去死。”
小青年要是現在還活著,聽到這句話絕對會從地上彈起來,來一句“草率了”!
人解決完情報問清楚後,姬飄飄來到了院子,看著院子又多出的屍體,皺起了眉頭。
人命在這個男人眼裡彷彿根本不值錢,殺人跟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别。
她雖然自力更生,不藉助姬家混出名聲,但骨子裡依舊是大家族裡的大小姐。
草芥人命這種事短時間習慣不了。
當然這也正常,一個常年徘徊在死亡邊緣的人,跟一個生活在安穩生活中的人,兩人做事的處理方式也會不一樣。
華夏是法製社會,而姬飄飄生活在金錢物質充足的最高層,根本沒有體會過低層窮人的殘局。
“蘇禦,你”
蘇禦知道姬飄飄想說什麼,打斷道:“如果這個人是殺掉你朋友的凶手呢,你會選擇放過他嗎?”
姬飄飄沉默了,這個問題她回答不了。
“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錯殺一個好人,因為畜牲就是畜牲,渾身都是罪孽的味道。”
說完就進屋了,隻剩下姬飄飄一人站在原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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