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習慣?”
“他每次在移動的時候,會先選擇最安全的一條路徑直走到“河道”,隨後在“河道”橫向移動來尋找自己想要進入的房間。”
楚天秋聽後總感覺有些奇怪……這個習慣說明齊夏就算要進入己方的遊戲場地,也一定會從“河道”進入,在有“化形”的情況下這種做法不會讓隊友起疑嗎?
但從另一個方面來說……齊夏的這個舉動會完美繞開所有“防線”,這些建立“防線”的人也想不到敵方主將會在自己背後大搖大擺地走過。
“我和章晨澤進行完了遊戲……齊夏就從“河道”打開了“門”。”燕知春又說道,“所以章晨澤本來應該原路退回己方“備戰區”,卻不自覺地走到“河道”和齊夏交談了起來,當時我沒當回事,現在想想似乎一切都是齊夏計劃好的。”
“所以剛才應該是章晨澤來到了這裡。”楚天秋說道,“她的目標從一開始就不是擊碎顯示屏。”
楚天秋還是感覺齊夏的佈局讓自己難以琢磨,如果此時真的是帶兵打仗,雙方可以算是都出了一步“殺招”直取對方大本營,但問題的詭異之處在於齊夏“殺招”的發動條件是自己發動了“殺招”。
換言之若是自己一直都待在“備戰區”沒有離開,章晨澤進來的時候也隻是白白送“字”。
“感覺情況有些被動了……”楚天秋說道,“現在我們的得分不足十分,而齊夏有將近二十分。不知道“破碎的顯示屏”究竟算不算得分,如果以現在的狀態熬到時間結束,無法判斷最終勝利者會是誰。”
“那怎麼說……?”燕知春問道,“想辦法以死亡為代價奪取對方的“字”嗎?”
“太天真了。”楚天秋說道,“接下來的時間對方甚至可以都在“備戰區”休息,他們的顯示屏已經被我擊毀,現在整支隊伍都沒有“弱點”了。”
“這……”燕知春語塞了一陣,感覺現在的情況和齊夏預料當中差不多,於是隻能開口說道,“齊夏說過……如果你想的話,可以帶上所有的“字”去“河道”見他,他會親自給你一場失敗。”
“親自給我一場失敗……?在“河道”?”楚天秋似乎發現了什麼關鍵點,“現在我們雙方都受到了重創,如果放任不管,勝利的人還不確定是誰……可他卻要給我一場失敗?”
燕知春感覺楚天秋說得在理,可她終究不知道齊夏在盤算著什麼。
“說不定……”燕知春輕聲問道,“破碎的螢幕看不見分數,所以齊夏會被判作“失敗”?”
楚天秋低頭思索了一下這個說法,感覺從某些角度也能說得通。
對方用來計數的顯示屏已經看不見東西了,難道還能以對方曾經的得分來判斷輸贏嗎?
“曾經的得分”也算最終得分?這個說法明顯不太符合青龍出題的邏輯。
“看來齊夏想到了這一點……”楚天秋說道,“他不認為自己會贏,所以必須要在最後關頭跟我對賭一場。”
“真的有必要去嗎……?”燕知春又問,“如果我們認定了他會輸,還是不出面比較好,接下來的時間我們一直守在“備戰區”來等待勝利,畢竟時間沒剩下多久了。”
“可我們都忽略了一點。”楚天秋說道,“對方有甜甜在,這才是最大的變數。”
“甜甜……?”燕知春一直少與人打交道,並不清楚甜甜的能力。
“是“巧物”。”楚天秋說道,“由於她一直很少發動能力,我甚至不知道“巧物”的上限在哪裡,如果她能做到“修複顯示屏”這種事,對我們來說……齊夏陣營如同空手套白狼,在沒有任何損失的情況下讓我們丟失了七分。”
““巧物”……用來修複顯示屏?”燕知春皺起眉頭,總感覺這個說法有些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