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的意思是,他不想讓自己喜歡的人,嫁給别人,而後者,則是,一個自己睡過的女人,配不上自己的侄子。
白桁覺得這件事,解釋已經沒什麼用了,當時自己的想法就是,睡了侄子的未婚妻,給他一筆補償,取消他們的婚約。
江怡走在前面,白桁跟在後面,上電梯後,他去攬她的肩膀,被躲開了。
回到房間後,陸歲站在門口,拿著燒烤:“夫人,你不是餓了嗎,先吃夜宵吧。”
“謝謝,我現在飽了,你拿去吃吧。”江怡打開房間門。
白桁直接跟了進去,要不是速度快,門就關上了...
江怡脫了大衣,進了浴室。
白桁坐在沙發上,想著怎麼哄小丫頭才好,自作孽。
江怡洗了個熱水澡,在浴缸裡躺了一會,她好累啊,突然有種身心俱疲的感覺。
白桁打開浴室的門,將小丫頭從浴缸裡抱了出來,見她雙眼發紅,就知道肯定是剛剛哭過了。
“對不起,我當時想,當叔叔的怎麼也得補償自己侄子,並沒有買賣你的意思。”白桁拽過浴巾蓋在江怡的身上。
“是他隻值一個億...”白桁低下頭想吻江怡,嘴被捂住了。
老男人的嘴,騙人的,八百個心眼,這麼快就找到說辭了。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江怡聲音淡淡的。
白桁將江怡放到床上,手撐著床面,表情認真的看著她:“寶貝,我到底是不是真愛你,你感受不到嗎?”
江怡轉過頭。
“小沒良心的”
白桁輕輕吻了吻江怡的額頭:“好了,寶貝,彆氣了,都快成氣包了。”
“我困了。”江怡輕聲道。
白桁起身,拽過被子,江怡鑽了進去,臉直接埋在了枕頭下,屁股撅著,露在外面。
“嗚嗚,白桁,你這個混蛋...”
白桁脫了外套,剛剛抱她的時候,濕了,不能直接上床。
小丫頭水做的。
“好,寶貝說我是混蛋,就是混蛋。”白桁赤著上身,抱著低聲哭泣的小丫頭。
江怡氣死了,她揮著拳頭,砸向枕頭:“我不想理你,一點都不想,嗚嗚...”
白桁吮這江怡發紅的耳垂嗓音暗啞:“氣包...”
“你再說!”江怡推開白桁,眼裡覆了一層霧氣。
白桁投降:“好,不說。”
江怡張嘴,在白桁的胸口狠狠咬了一口,牙印整整齊齊的印在上面。
白桁攬著江怡的肩膀,沒有反抗:“寶貝,這件事...”
“你想的美,你就是把我當成物件交易了。”江怡淚水順著眼角滴落在白桁的身上。
白桁在心裡歎了口氣:“那寶貝想怎麼辦,不準提分手。”
小丫頭不能領證,他一點保障都沒有。
江怡知道白桁怕什麼,於是擦了擦眼淚:“從今天開始,不讓你抱著睡了。”
白桁:“...”
打蛇,打七寸,小丫頭分明就是抓住了他的弱點。
“寶貝,一生氣,就不讓...”白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怡可憐兮兮的眼神給堵回去了。
“不是親老公,可勁罰。”白桁說著坐起身,不能抱著睡,還不如不上床。
江怡輕哼了一聲:“你要是下床,這輩子别上來。”
白桁掀開被子,重新躺了回去,不過,他是背對著江怡的,總不能讓她捏著這個把柄,吃他一輩子,得想個辦法。
江怡轉過身,摟著白桁的腰,臉貼在他的背上。
白桁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隻要他表現出,不想,幾次後,小丫頭覺得沒意思了,就不會用這種方式罰他了。
白桁,親手,把自己“幸福”折騰沒了。
白林亦睡到後半夜,就醒酒了,他覺得,這世界真他媽沒意思...現在死也不知道趕不趕趟...
張阿偉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
酒館內燈火昏暗。
坐在對面的陳牧,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