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當時正在睡覺,但是那幾個男的一直說那個女生身上味道不好,又說她臉上有斑,管他們雞毛閒事,嘰嘰歪歪的打擾他睡覺。
沒想到,在老師那,他就成了正義使者了...
白妙妙跟老師聊了一會加了微信才帶陸懷去吃飯。
陸懷坐在披薩店,手裡拿著薯格:“大小姐,我戒菸乾什麼啊。”
他爸臨走都會給他扔包煙,抽就抽了唄。
“吃飯,别逼我扇你。”白妙妙吃著披薩喝著果汁,不讓他抽菸是為了他好,才多大啊。
陸懷手撐著太陽穴,大不了不在學校抽了,等過幾年大小姐也就不管這事了。
但是在犟下去,大小姐也許會真的扇他。
白妙妙看向陸懷,當初聽父母說,改變白家生存模式的時候,她還很不理解,現在她明白了。
如果按照以前的路走,那他們就要一直在刀尖上舔血,要把腦袋掛在褲腰帶上活著。
比如現在的陸懷,如果白家沒有改變,那他現在會是什麼樣,估計早就開槍殺人了。
她多少明白長輩們為什麼不惜代價,哪怕豁出性命也要將黑的變成白的。
“陸懷,在你成年之前,就不要去酒吧這些地方了,我會跟陸叔叔說清楚,你安安心心上學。”白妙妙說著將剩下的披薩打包。
陸懷傻眼了,怎麼又扯到生意上了,他從小就是在那裡長大的。
白妙妙從包包裡拿出錢遞給陸懷:“乾你這個年齡該乾的事情,有事給我打電話,我下午還要開會,先走了。”
陸懷拿著錢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什麼意思啊。
白妙妙上車後接到了司鄉的電話,她看了一眼時間,將打包好的披薩送了過去。
司鄉靠在椅子上,他這幾天也忙得不行,馬上要開學了,要先處理公司的事情。
敲門聲響起後,助理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白妙妙突然明白什麼是賽博朋克風了,太超前了,弄得她有些不適應。
“不是說,下午要忙嗎?”司鄉起身走了過去,接下她手裡的披薩,將人攬在了懷裡。
白妙妙仰起頭看向司鄉:“誰讓某人委屈巴巴的發簡訊說,想我了。”
司鄉彎下腰在白妙妙的臉蛋上親了兩下。
白妙妙坐在椅子上,辦公室的裝修看起來像是電腦死機了,都出現模組了,一會這閃一下,一會那邊動一下。
“凱總,項目部經理找你。”說著透明的玻璃投出影像。
司鄉看著螢幕接通了,兩人誰都沒離開辦公室就把事情解決了。
不然天天這邊跑,那邊跑的太麻煩了。
白妙妙可太喜歡了,她抱著司鄉的手臂:“我也要這個。”
“老婆,要十七個億。”司鄉吃著披薩,雖然不差這個錢,但是白家好像不需要,畢竟他這是遊戲公司,得有自己的特色。
白妙妙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兩口:“算了,多走兩步,也累不到哪去...”
錢要花在刀刃上。
司鄉將白妙妙抱在了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老婆,要不要睡一會?”
“不睡了,陪你一會,我就要回去了。”白妙妙靠在司鄉的身上,她不小了,要為父母分擔了。
司鄉捨不得:“那晚上我去接你,然後一起去蛋糕店。”
白妙妙摟著司鄉的脖頸,臉貼在他的身上:“我們什麼時候能退休啊...”
她現在隻想跟司鄉膩在一起,最好蒙被窩裡,不出來。
司鄉低著頭看著白妙妙,現在談退休還早,他現在要想辦法,把裴氏和葉氏集團交給裴瀾。
裴瀾天天不著家,除了陪婉婉不知道他整天在忙什麼。
前幾天說是花一點幾個億買了個古董,轉手就捐給博物館了,他既然這麼大方,那繼承一下家產,應該可以。
到時候他可以隨意揮霍。
白妙妙再怎麼捨不得也得走了,司鄉將人抱在懷裡親,直到差不多了,才鬆開。
“好了,我走了。”白妙妙踮腳在司鄉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白妙妙一走,司鄉沒什麼心思繼續工作了,他打開電腦看了一會學生髮來的論文。
他湊近看了看,這真是他學生寫出來的東西:“...”
看到下午,司鄉捏了捏眉心。
不知道學生會不會恐懼,他已經開始害怕了。
白妙妙開完會後坐在椅子上,抱著毛絨娃娃看檔案,過了幾分鐘她給江怡發了條資訊:“媽媽,我想你了。”
此刻江怡正趴在白桁身上:“你女兒發資訊了,看一眼。”
白桁攬著江怡,聽到女兒發資訊了,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發的什麼。”江怡累的不行,她前幾天出差了,剛回來。
白桁看著手機:“她說,她想偷懶跑去玩。”
不就這個意思嗎?
“不行。”江怡直接拒絕了,好不容易把她盼大了,别想跑。
白桁回覆:“媽媽一點也不想你。”
他做出了正確理解。
江怡摟著白桁的腰:“你平時也多注意點,又不是毛頭小子了。”
她剛進家門,人就被抱了起來,都不等她反應,人就撲上來了。
“三哥說,我身體沒問題。”白桁說著拽了拽被子:“離吃飯還有兩個小時。”
江怡一聽恨不得馬上跑,不代表她也可以。
“白桁!”
“别鬨...”
“不行,我還有事呢...”
她之前發簡訊說,他一點都不想她,他需要馬上向她證明,他有多想。
把人想的,差點不行了...
結束沒多久,江怡就睡著了。
白桁坐在床邊看著江怡,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原本也擔心,老了以後怎麼辦,還能不能鎖住愛人的心。
不過現在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江怡感覺嘴唇上熱熱的,她哼唧兩聲轉過身,但是她沒有迴應,不想勾他了。
白桁起身走了出去,晚餐已經準備好了,江怡睡著他先吃,等她醒了,在重新做。
他吃完飯就去健身了,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注重保養了。
白妙妙下班後吃著蛋糕,想著閒著也是閒著,就給白桁發了條視頻邀請。
白桁坐在休息室喝著水,接了視頻後,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大晚上的,不吃飯,吃這麼甜的東西。”
白妙妙拿著叉子:“爸,我有件事跟你說。”
白桁點了點頭。
白妙妙拿出檔案:“我們每年捐了不少錢,可是我今天覈對的時候,發現有很大一筆錢,去向不明,大多數都被他們貪了,無從查起。”
白桁認真聽著。
白妙妙認真彙報:“在國外我們成立了專屬機構,可是在國內沒有,這樣不行,我們吃著這碗飯,就要為這裡做出貢獻。”
她決定了,如果父親不同意,那就等她正式接手公司後在把事情落實。
白桁看著視頻裡的白妙妙:“行,按照你說的辦。”
小豆芽真的長大了,可以為他分擔了。
白妙妙高興的不得了:“爸,你最好了。”
司鄉從臥室出來,身上裹著浴巾,見白妙妙正在跟白桁視頻,他走了過去打了聲招呼。
白桁直接掛了視頻。
這麼好的豆芽:“...”
白妙妙有些尷尬:“父親不是不喜歡你,他就是,他就是...嗯...”
“老婆不需要解釋,我理解。”司鄉說著將白妙妙從椅子上抱了起來。
當初,一想到白妙妙要嫁給别人,他就恨不得拿狙擊槍,爆他的頭,更别提白桁是真的把女兒嫁了。
白妙妙夾著司鄉的腰,在他臉上胡亂親著:“怕你不開心。”
“不會,放心。”司鄉不會多想,他已經娶到白妙妙了。
别說白桁撂臉子,就見一次罵一次,他也心甘情願。
他比白妙妙大那麼多,又把人拐走了。
估計過幾年四爺習慣了,也就好了。
白妙妙臉蛋紅紅的,小聲嘟囔:“從新婚到現在,過去那麼久了…”
她隻能給出提示。
司鄉點了點頭:“好,但是不可以亂來。”
他擔心…
白妙妙親了親司鄉,他的皮膚真好。
司鄉將白妙妙放到床上,俯下身:不要強撐。”
白妙妙點頭,她最近去檢查了,醫生說她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了。
司鄉吻了上去,白妙妙恨不得把人吃了。
直到空氣越來越少,她呼吸聲越來越大才鬆開。
司鄉手撐著床,輕輕吻了下去,他怎麼覺得,他把小狼給餓著了呢?
原本是擔心她,現在倒好。
司鄉對白妙妙的聲音沒有任何抵抗力,偏偏她一刻不停。
“老公...”
白妙妙摟著司鄉的脖頸,手在他的後背上。
司鄉輕吻,他在失控的邊緣徘徊著。
那種感覺,就好像她很期待,可是自己菜,本來以為可以的事情,真到了瘋狂的頂點,又不太行了。
白妙妙激動的難以控製。
半個多小時後,司鄉吻著白妙妙的唇:“老婆,心臟疼不疼?”
“沒有,但是...”白妙妙媚眼如絲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等一切都處理好後,白妙妙摸出手機看了一眼:“老公,你這麼禁霍霍啊。”
這是白妙妙沒想到的。一直擔心他身體來著,看來是沒什麼問題。
司鄉喝著水,目光看向白妙妙,剛剛如果不是她哭了,他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