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看著白桁穿著西褲的長腿,擦了擦嘴角,她懷疑,老男人是故意的,這腿,尤其是背對著她的時候,那個屁股,那個線條。
果然是她太澀了。
打完後,白桁接過酒,喝了兩口,笑著把坐在地上的高個男子拉了起來。
這可比待在家裡看勾心鬥角強多了,江怡莫名的喜歡這裡。
“行了,四爺,回去吧,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春宵一刻值千金。”一旁站著的兄弟開始起鬨了。
“春宵苦短,及時行樂。”
“明天夫人早起,兄弟們瞧不起你。”
人群中發出大笑聲。
白桁轉過頭看了江怡一眼,眉眼溫柔。
江怡聽到他們的打趣聲了,心想,那明天睡個懶覺好了...
白桁身上出了汗,又喝了酒,抽了煙,帶著江怡回酒店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進浴室。
江怡覺得自己有點,變態,她想看白桁穿襯衫和短褲,當然襯衫的釦子不能係。
白桁圍著浴巾,出了浴室,江怡表情有些古怪,就好像,盼望已久的草莓糖變成了芒果糖一樣。
“寶貝,你這一副失望的表情,是我穿多了?”說著白桁將浴巾拽了下去。
江怡忙捂上了眼睛,結果,白桁是穿著小褲子的...
白桁嘴角上揚,小丫頭有賊心沒賊膽的樣子,怎麼那麼可愛呢,更想--了。
“哎呀,這天都冷了,冷著怎麼辦。”江怡說著拿著乾淨的襯衫走了過去:“來,快穿上。”
白桁覺得奇怪,但小丫頭難得這麼主動關心他。
江怡臉瞬間紅了起來,白桁的肌肉很均勻,尤其是腰那裡,穿著黑色的小褲子,披著襯衫,若隱若現的感覺。
“寶貝,告訴我,你在想什麼?”白桁捏著江怡的下巴,看著她因為害羞而發紅的臉。
江怡的那點小心思完全逃不過白桁的眼睛。
“我,我的,我看看怎麼了!”江怡突然理直氣壯起來,她的,就看!
白桁喉結湧動,胸口起伏著,他拉著江怡的手:“不僅僅是看,想做點什麼也行。”
“不,不了,我過眼癮就可以了。”江怡想收回手,她不用猜,也知道,白桁下一步要帶著她的手去哪。
白桁剛洗完澡,身上帶著清新的沐浴露味道,黑色短髮垂了下來,還帶著水珠沒來得及擦。
水珠落在胸口...
氣氛變得曖昧起來,江怡抱著白桁的腰,纖細的手順著他腰向上,身體慢慢貼了上去。
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頭頂聲音暗啞:“寶貝,不是每一次,我都可以剋製住。”
叫囂如同洪水猛獸一般,即將衝破最後的防線。
江怡想給,但是又怕,那種心情很糾結,也很忐忑。
“水到渠成。”白桁說著將江怡抱了起來,讓她的雙腿夾著自己的腰:“别勉強,我等。”說著他走到床邊,將她放下。
江怡看著白桁:“早晚都是你的。”說著她拽過枕頭,蓋在了自己的臉上。
白桁笑了笑:“寶貝,你好像忘了,已經是我的了。”說著他拿掉枕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臨走之前,給他一次吧...
反正她要提前回去的。
白桁脫了襯衫上了床:“我其實是故意帶你來這裡的,想讓你看看我所處的環境,回白家也是。”
這些事情,越早解決越好,越拖越操蛋。
“你就不怕把我嚇跑啊?”江怡都打了好幾次退堂鼓了,能不怕嗎,這樣的家庭背景...
白桁抱著江怡纖細的腰:“怕,怎麼不怕...”
“你别給自己找罪受,早點睡吧。”江怡說著把被子往身後塞了塞。
白桁其實有很多解決的辦法,但都捨不得用。
江怡剛睡著沒多久,就做噩夢了,她在漆黑的夜裡被人追著,耳邊不斷傳出猥瑣的笑聲,背後的那雙眼睛一直盯著她,彷彿要將她吞了似的。
也許就在下一秒,他就會追上來,她好害怕,想快點跑,可是腿已經沒有力氣了。
白桁將手機放在了枕邊,螢幕上是小丫頭的照片,他把手拿了出來,輕輕拍了拍江怡的肩膀,聲音暗啞低沉:“寶貝,醒醒。”
江怡猛地睜開眼睛,大口呼吸著,黑暗中,她感受到了白桁的氣息,她緊緊貼了過去,心跳慢慢平穩下來。
“做噩夢了?”白桁輕輕順著江怡的後背。
江怡點了點頭:“我一直很怕酒味,怕自己走夜路,怕醉漢。”說著她在白桁的身上蹭了蹭:“少喝酒好嗎?”
“從今天開始,如果不是必要,我不碰。”白桁說著心疼的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江怡帶著鼻音“嗯”了一聲:“白四叔叔,我聞到了很奇怪的味道。”說著她扇了扇被子。
白桁:“...”他還沒來得及去洗澡。
“什麼味道啊,好奇怪啊。”江怡在白桁的身上聞了聞,沒有啊,但被窩裡有。
江怡以最快的速度,摸了摸自己的褲子,還好,不是她的。
“白四叔叔,你,你這麼大的年紀,怎麼,怎麼不去衛生間啊。”江怡好像碰到了什麼。
白桁挑眉:“你覺得,我怎麼了?”
“尿床了!”江怡嫌棄的往一旁移了移,這麼大的人,竟然來不及去衛生間。
“小沒良心的。”白桁咬牙切齒。
江怡安慰似的拍了拍白桁:“放心吧,白四叔叔,我不會因為這個嫌棄你的。”
白桁翻身,隔著被子壓著江怡。
“不帶惱羞成怒的。”江怡說著抵著白桁:“我知道你沒問題就行了,這次算意外。”
“我意外個屁。”白桁說著俯身下去,貼著她的耳邊說了幾句。
江怡看了一眼還在亮著的手機,果然是她的照片,他什麼時候拍的她都不知道。
好好的一個人,被她逼成這樣,也不容易了。
不過,他明明不舒服,也沒有強迫她。
“我去洗個澡。”白桁說著下了床。
江怡側身躺在床上,腦子裡亂鬨哄的,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啊...
白桁回來的時候,江怡正披著他之前脫下來的襯衫,站在窗邊,吹著冷風。
“不困了?”白桁走了過去。
江怡轉過頭:“要不...”說著她手在他的胸口輕撫了一下,意思再明顯不過。
“下次。”白桁說著將窗戶關上,如果她不猶豫,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他太想了不假,但太愛她了,可以忍耐。
淩晨,江怡賴在床上不起來:“我不能讓你丟人啊,我打算睡到下午去。”說著她像個長蟲一樣在床上扭了兩下。
白桁上身穿著白色的圓領衛衣,下身黑色休閒褲子,與他平時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但看起來,至少年輕兩三歲。
“寶貝,你要去訓練。”白桁走到床邊,在江怡的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聽話。”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嚶嚶...”江怡說著往被子裡鑽,現在才四點啊,就讓她起床,她困死了。
這時白桁的手機響了,教練問他們什麼時候到,他們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了,已經沒有耐心了。
江怡聽到對方很生氣,就算不懂,大概從語氣中也不難想象,對方說了什麼。
起就起。
江怡穿上了白桁的同款的衣服,運動鞋,還有護膝,護腕,當代年輕人,上二樓都得坐電梯。
她平時彈鋼琴,學禮儀,茶道,插花,都不需要劇烈運動。
白桁準備了吃的,去的路上,江怡邊走邊吃。
兩個教練雙手環胸,看樣子十分嚴肅,他們看了一眼時間後,對著白桁用外語道:“五公裡,跑。”
白桁挑眉,不過,這也正常,平時他們都跑十公裡,十五公裡,五公裡對江怡算是仁慈的了。
江怡大概跑了兩分鐘,肺子就跟要炸了似的,小臉發紅。
白桁跟在一旁:“老婆,調整呼吸,注意姿勢。”
最後的結果就是,跑兩分鐘,走五分鐘,五公裡,跑了一個半小時。
教練喝著酒,一地的花生殼。
兩個人臉上帶著嘲諷的意味,這都不如走的快。
白桁一直小跑跟著,她停下來的時候,他就原地跑,回來的時候,江怡衛衣都濕透了,臉上全是汗。
白桁幾乎沒什麼變化,他平時在這,也得訓練。
“俯臥撐,一百個。”教練喝著酒用外語道。
江怡感覺,自己就是在找罪受,别說一百個了,她能做十個,都算她厲害。
白桁看在眼裡,别提多心疼了,早知道不帶小丫頭來了。
江怡做幾個休息一會,一百個從六點,做到了八點多,才完成。
她直接趴在了地上,手臂不停的發著抖,簡直就不是人乾的事,接下來的幾天裡她都得在這訓練。
人就是不能逞強,不然,這就是後果。
該!
白桁抱著江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給她揉著肩膀和腰:“寶貝,不如我們回家?”他捨不得了。
江怡搖了搖頭,這關鍵時刻是用來保命的,誰知道驚喜和意外哪個先到。
再說了,當時她雄赳赳氣昂昂的,現在打退堂鼓傳出去,多丟人。
下午的時候,開始練腿,江怡開始踢木樁,一腳下去,眼淚都出來了...
嗚嗚,想媽媽...
張阿偉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
酒館內燈火昏暗。
坐在對面的陳牧,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