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神情專注,終於跳了過去,她激動的不得了:“過去了,過去了,我可算過去了!”
白林亦點了點頭長歎了口氣:“四嬸,真是太厲害了。”一個多小時了,可算跳過去了...
白爍咳嗽了一聲,這白林亦怎麼這麼沒分寸,大晚上的,還不回去,在這等吃飯呢?
江怡聽到聲音後,轉過頭:“你回來了。”說著她放下手柄,穿上拖鞋站起身。
白桁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江怡年齡小,有時候會很孩子氣,原本就是白林亦的聯姻對象,他們兩個的年齡正好,也有話題,也能玩到一起去。
江怡晚上吃的不多,早就餓了,就等著白桁回來呢,她笑著走了過去伸出手。
白桁把炸魷魚和炸雞遞給江怡。
白爍眨了眨眼,示意白林亦可以走了,但是顯然對方沒看見。
“給,你的炸雞。”江怡說著把一個盒子遞給他。
白桁扯了扯領帶走了過去。
江怡吃著炸海鮮:“這玩一半能存檔嗎,明天繼續啊。”說著她還拿一旁的濕巾擦了擦嘴。
白林亦靠在沙發上,吃著炸雞,剛要開口回答,就被白爍拽了起來。
“這麼晚了,四叔和四嬸要休息了,你别為了打遊戲賴著不走。”白爍說著在白林亦的腰間掐了一把。
白林亦疼的一咧嘴:“那四叔,四嬸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說著他彎下腰將整盒炸雞拿走了。
江怡拿著魷魚圈遞到白桁嘴邊,笑著問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晚嗎?”白桁薄唇微張,吐出兩個字。
江怡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這都快十二點了,還不算晚啊?”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頭站起身,他現在的情緒不對:“我去洗個澡。”說著他站了起來。
江怡看著白桁的背影,以為他出去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了,想著等他洗完澡,問問他。
白桁站在花灑下,水是冷的,水珠順著下顎滴落,一想到剛剛那個畫面,他就不舒服,是從心裡往外的不舒服。
江怡吃完炸海鮮後收拾了一下,因為白桁不喜歡這個味道,她敲了敲浴室的門後走了進去,她洗了洗手,漱了漱口。
白桁拿著毛巾正擦著身體,走近後,涼氣冷的江怡一哆嗦,她伸出手摸了一下。
“這大冬天的,你怎麼用冷水洗澡啊。”江怡說著拿過一旁的吹風機,墊著腳給他吹頭髮。
白桁攬著江怡的腰,將她抱在懷裡,江怡舉著吹風機愣了片刻。
“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嗎?”江怡手搭在白桁的肩膀上,輕聲道。
白桁搖了搖頭,聲音低沉:“沒有。”
江怡微微歪著頭,漂亮的眸子充滿了疑惑,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胸部肌肉:“那到底怎麼了嘛。”
白桁低下頭吻住了江怡的唇,不同往日的溫柔,江怡感覺有些刺痛,她掙紮,想推開他,結果被抱的更緊了,片刻她覺得口中傳來鐵鏽的味道。
江怡覺得自己的舌頭和唇都疼,她轉過頭照鏡子看了一眼,竟然破了。
接下來,白桁的粗魯,讓她更加難以承受,她手撐著洗漱台,哭的梨花帶雨,不論是從力量還是體型,她都沒辦法反抗。
每一次的凶狠,江怡都感覺自己魂要離體了,她哭著喊著白桁的名字,希望他能多一些憐惜,可換來的是更加凶狠。
江怡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多久,白桁才停止他的動作。
將要暈過去的江怡從浴室抱到了床上。
江怡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你這個混蛋。”她好痛,而且身體也吃不消,好累。
白桁摸了摸江怡精緻的小臉,輕輕吻了上去:“晚安,寶貝。”
江怡幾乎是昏睡過去的,白桁起身抽了根,小丫頭現在小,不知道長大會不會後悔。
她三十歲的時候,他四十了。
早上,白家别提多熱鬨了,但誰都不敢進院子看,白桁站在門外,身上還穿著睡衣,他枕頭扔在地上,江怡發了好大的脾氣,哄都哄不好的那種。
白爍探出頭,管家小跑著送來了門鑰匙,結果,因為是古式建築,裡面有門栓,除非坎斷門栓...
但那樣,屋子裡的小丫頭非炸毛不可。
江怡收拾好了東西,她怎麼也沒想到,白桁竟然是因為,她跟白林亦一起打遊戲,才那麼對她的。
當時屋子裡還有仆人,而且她一直把白林亦當晚輩,畢竟他一口一個四嬸的叫著,她根本就沒有任何齷齪的想法,但是白桁竟然,那樣說她。
白桁敲了敲門:“寶貝,彆氣了,我承認,是我口無遮攔,瞎說話,彆氣了,乖。”
仆人站在一旁,憋著笑,管家那臉色真是,别提多精彩了,跟放煙花似的。
外面看熱鬨的人,也不敢出聲,就躲在門後面靜靜觀望著。
杜清捏了捏眉心,本來以為,他們夫妻是最省事的,沒想到,也鬨起來了,她覺得一陣陣的頭疼。
江怡換上衣服,拉著自己準備好的行李箱打開了屋子的門。
白桁握著江怡的手:“寶貝,你這可太狠了,一吵架就回孃家?”說著他擋住了門:“别讓人看了笑話,先進去說。”
江怡沉著臉:“既然四爺喜歡,那行李箱就送你了。”說著她鬆了手。
白桁單手抱著江怡往屋子裡走了兩步,順手帶上門。
“寶貝,動不動就離家出走,回孃家,可不是個好習慣。”白桁抱著江怡:“我就隨口一說...”
江怡懶得搭理白桁,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是個不錯的辦法,但她從來都不吃這套。
白桁抱著江怡,貼著她的耳邊道:“我吃個醋,不是很正常嗎...”
“吃醋可以,你可以吃任何人的,但是,不能是白家任何一個人,你這是在侮辱我。”江怡用力掰開白桁的手。
白桁知道自己是碰著小丫頭的逆鱗了:“寶貝,我保證,我隻是吃醋,根本沒往深處想。”
“好,你一天不讓我走,我就一天不吃不喝,我們就在這耗著。”江怡說著也不掙紮了。
白桁後脊背起了一層的冷汗,罰他,他不怕,就怕她拿自己罰他。
但是讓她離開白家,想追回來,門都沒有,小丫頭心狠著呢,當初要跟他分手,那是見一面都不肯。
這真是要老年男人命了。
白桁好話也說了,賠禮道歉面子也不要了,可是小丫頭,就是不肯給個笑臉。
外麪人也不知道他們夫妻因為什麼吵架,隻知道四爺在屋子裡哄了一上午,結果一點用都沒有。
江怡坐在床上,抱著枕頭,半個字都不肯說,白桁嗓子都啞了。
白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裡端著米飯:“這樣,寶貝,我餓著,你吃一口,好嗎?”
江怡知道白桁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平時哄上一會,就會來硬的,但是她不信,她不吃,他還能硬塞不成。
白桁有摔碗的衝動,但是他忍住了:“等這邊的事情忙完了,我跟寶貝一起回去見嶽母,好不好?”
吵架最怕什麼,怕對方零溝通。
江怡覺得白桁混蛋到家了。
最後米飯都涼了,江怡也沒吃一口。
白桁服了。
“好,先吃飯,我讓助理送你回去。”白桁讓仆人重新換了幾道菜和米飯。
江怡穿上鞋下了床,拿起筷子默默吃著飯。
等江怡吃完了,白桁笑了笑。
“助理在國外,得等兩天才能回來...”白桁低聲道。
江怡咬著下嘴唇,眼巴巴看著白桁。
“白林亦比我年輕,比我會說,看到你昨天半夜還跟他打遊戲,我能不吃醋嗎?”白桁賠著笑臉。
“所以你一大早陰陽怪氣的問我,遊戲玩的還開心嗎?”江怡覺得委屈死了。
早知道就不來白家了。
就在這時,江怡的手機響了,白桁看了一眼,是秦玉華的。
“寶貝,我保證,我保證不敢亂說話了。”白桁做出求饒的手勢,如果跟嶽母一哭,那就更麻煩了。
嶽母上門要人,他還能把兩人都關起來嗎,那可真就混到家了,也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江怡接了電話,白桁在一旁聽著,準備隨時唔江怡的嘴...
秦玉華下了飛機,她當然還是不放心自己的女兒,至於江學磊,隨隨便便就能搞垮他,根本用不著一直看著他。
秦玉華:“寶貝,我已經到了,把白家的地址給我,我現在過去。”
她身後還跟著數名保鏢。
江怡剛要開口,手機就被白桁搶了下來...
“秦女士你好,我是白桁,我會派人去機場接你,稍等片刻。”說著他把手機還給了江怡。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媽,你不用...”
白桁吻住了江怡的唇,隨後聲音壓的非常非常低:“你要是敢跟嶽母回去,我現在就告訴她,我們已經在一起了,該乾不該乾的,都乾了。”
江怡踹了白桁一腳,這個老男人怎麼這麼缺德呢!
早怎麼沒發現,他就是個混蛋,無賴,還缺德!
秦玉華在對面“喂”了好幾聲...
江怡深吸了一口氣:“媽你不用著急,等一會,我去接你。”
掛了電話後,江怡站了起來,白桁跟在她身後,一起出了屋子。
白桁彎下腰:“寶貝,一會我們去接嶽母,然後回白家,好嗎?”
江怡沒吭聲,沒有給白桁明確的答覆,說她就算了,還敢威脅她,幾天不挨收拾,渾身都不舒服!
張阿偉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
酒館內燈火昏暗。
坐在對面的陳牧,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