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為了聽他那句“乾你”,而故意問的異樣。
這該死的莫名其妙的條件反射!
不過這次男人並沒有再耍流氓,也沒有如之前那樣接話,隻是伸手把她撈回到自己的懷裡,聲音裡帶著情慾未退的沙啞,“睡那邊邊上,不怕摔下去啊!”
“我可以自己睡,你放開,别抱著我,我不想讓你抱。”
陸應淮淡淡的道,“你不給我睡還不是被我睡了,更何況是不讓我抱?乖,不然再硬了還得你自己來滅火,得不償失。”
安心,“……”
這狗男人怎麼能這麼厚顏無恥!
她氣死了。
偏偏男人一點不受影響,摟著她,把她整個嬌小的身姿圈入懷中。
安心懶得再跟他鬨,就像他說的,回頭再鬨硬了,還是要他來滅火。
她扭轉身體,背對著他,也不再說什麼搭理他了。
她發現了,這男人最擅長蹬鼻子上臉。
於是,安心光裸的脊背便貼上了男人的胸膛。
連帶著他的心跳聲,也極有節奏的被她接觸到了。
可是她心煩意亂,所以聽到這心跳聲就隻覺得很吵,越聽越飯。
於是,她又轉過身,發脾氣的衝著男人怒吼,“你不抱著我睡不著媽?心跳跟呼吸都吵得我睡不著,凡事了!”
這話一聽就是在找茬,還是全無道理的那種硬茬。
聽說過打鼾聲吵得,就算是磨牙吵也不是不能理解,就沒聽說過呼吸跟心跳吵得睡不著的。
陸應淮擰著眉頭,“你第一天跟我睡?”
“那倒不是!”安心咬著後槽牙,“我就是第一天看你比較不順眼信不信?”
陸應淮順勢反問,“那你看誰順眼?”
安心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答案不是都擺在那兒了嗎?你今天下午自己都還說過呢啊?反正你覺得我對誰有好感,我就看誰比較順眼唄。”
陸應淮的聲音一下就沉了下去,“安心!”
聽著他帶著怒火的聲音,安心倒是覺得心底積壓的鬱氣消散了幾分,連聲音都輕快了點,“怎麼,不是你說的我跟他約好了客串彼此的電影,又相談甚歡,還半夜睡不著跑去敲他的門送溫暖麼,還不準我看他順眼了?”
陸應淮又冷又硬的吐出兩個字,“對,不準!”
“嗬,這就不準了?”安心冷笑,嘴硬的道,“我還準備等這件事情過了,我立刻就推了張導的電影,再去方宇那部戲的女主角呢。聽說女主角跟我客串的那個女配長相差不多,但是跟方宇的對手戲可是好大一把呢。不僅如此,還有好幾段吻戲,床戲都有一唔……”
陸應淮怒道極致,隻能吻她堵住她的嘴。
這已經不是吻了,而是啃吻撕咬,蹂躪她的唇舌。
很疼,一點都不舒服,跟平時吻她的時候一點都不一樣。
安心的手推不動他,隻能伸腳踹他。
她越掙紮,陸應淮就越強硬,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安心發狠咬他都沒用,最終又是被弄得渾身乏力,差點要暈過去,才被男人放過。
安心喘著粗氣,狠狠的道,“陸應淮,你仗著力氣大欺負女人,你簡直無恥!”
陸應淮冷笑一聲,“我還就欺負你了。”
說完,又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