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思思?”錢立業不確定的問道。畢竟聶思思現在的打扮可是有點成性的味道。而且看上去人也乾練了不少。
戰爭實在是很能鍛鍊一個人,就這麼個小姑娘硬生生的在殘酷的戰爭下,很快的適應了自己,而且很好的完成了自己的本職工作。
“錢老師?真的是錢老師?你來這做什麼的啊?是不是來買藥的?”聶思思一看到錢立業很是興奮,畢竟是自己暗戀的對象,雖然現在知道。了錢立業結婚了,也發現自己當時是一廂情願,不過至少聶思思對於錢立業還是有著很多的尊敬的。何況在這個殘酷的戰爭下,居然看到了老熟人,那可好比異地他鄉看到了老鄉,那是兩眼淚汪汪啊。
“哈哈,聶思思,還真的是啊,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啊。我這次來呢,是找王旅長談點事情,這不這個同誌不讓我去。”錢立業說完看了一眼吳培林聶思思杏眼一瞪,朝著吳培林喊道:“吳哥,我老師和你們旅座也是好朋友,他們還一起做過生意的,你怎麼能這樣呢?”
吳培林苦笑道:“那個聶……聶院長,我這不是不知道。嘛,你也知道。的,現在旅座可能都已經被日軍列入暗殺名單當中去了,我們做事肯定要小心小心在小心。”
聶思思也是理解的點點頭說道:“好了好了吳大哥,我知道。你為你們旅座好,這樣吧,我把我的人留下給你們救治一下傷員,我帶我的老師去見你們旅座,你看這樣行不行?”
吳培林當即點點頭道:“旅座要是連你都不相信,還能相信誰?我當然相信旅座和你了!快去吧”,吳培林說完還給聶思思一個以為對方可以懂的眼神。結果被聶思思直接無視了。
吳培林看著錢立業的離去,眉頭也是緊鎖。從這個錢立業的說話舉止來看,可不是簡簡單的做生意的,而且一口一個同誌,吳培林心中已經有了點想法了。吳培林隻是搞不懂,為什麼旅座會暗中接觸那邊的人呢?難道。他不知道。校長最仇恨的是啥?想不通的吳培林也苦笑的搖了搖頭,反正不管旅座在哪邊,他就再哪邊。那些頭疼的額黨派問題、政治傾向問題還是留給别人去頭疼吧。
聶思思一路興奮的和錢立業談著這些天的經過,錢立業聽著聶思思那些簡單的話語,想象著中間的血腥的搏殺過程,心中對王明宇的評價又高出了不少。錢立業已經認定,這個王明宇不但是一個能做生意的有魄力的人,而且帶兵還很有天賦。不知不覺中,錢立業也感覺到這個聶思思對於王明宇的一絲情愫。
錢立業是過來人,他能不知道。聶思思對於他得好感嗎?但是錢立業絕對不會那麼做,一來聶思思是階級家庭出生,而來她還隻是個孩子。對於三十多歲的經曆過無數殘酷鬥爭的錢立業來說,聶思思隻不過是他潛伏在首府南京的一個學生而已。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還需要依靠這個曾經的學生來牽線搭橋,看來人生際遇實在是說不太清楚啊。
很快,錢立業就到了王明宇的指揮部。我王明宇和錢立業的又一次見面在聶思思的促動下,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