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才導致了日軍受到如此大得損失,當然歸根結底還是要怪日軍實在太大意,太急於報複了。否則運輸隊配合一到兩個大隊的步兵的話,那麼必然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況且318旅伏擊的地點居然就離日軍僅僅有7公裡左右的距離。藤田進知道。此事之後氣的牙直打顫,但是也隻能自認倒黴了。藤田進覺得如果飛機在不頂用的話,他可能就無法完成在鬆井石根大將面前的誓言了。當初的信誓旦旦,現在全然已經變成悔之晚矣。目前為止,藤田進整個第三師團的人數隻剩下一萬二千人。整整減員一半還多。戰鬥力幾乎喪失了四分之三。
日軍的飛機在天空中不斷的盤旋著,尋找著他們要攻擊的目標。在斷橋那邊,一個飛行員突然看到地斷橋那邊的底下人頭攢動大約一千多人的隊伍在底下忙忙碌碌的不知所以。這個飛行員很快的夥同了一個大隊的其它幾名飛行員,開始了他們的攻擊旅程。
而隱蔽在暗處的趙國瑞和吳培林部都隱忍不發,並不是他們不想發,而是日軍的飛機他們實在是夠不著。吳培林覺得唯有狙擊步槍才有可能命中目標,但是難度之大可想而知。不斷移動的目標,吳培林知道。或許隻有旅座才有可能一槍命中。雖然直屬隊的隊員們練的很不錯了,但是離旅座還是有一段距離。想想也是,他們訓練的槍法才訓練多長時間?幾年而已。王明宇前世今生加起來足有十五年之多的經驗,比起來差距肯定不是一般的大。
日軍的飛機在頭頂上呼嘯而過,一枚枚航彈不要錢一般的往下扔,而下面剛剛俘虜的日軍以為他們的增援部隊到了,還在那歡呼雀躍,沒曾想他們自己國家的飛機居然在他們的頭頂上扔下了一枚枚炸彈,隻是瞬間,那麼多集中在一起修橋的日軍,就被炸得隻剩下幾百人。日軍怎麼也想不明白他們穿著自己國家軍隊的衣服,怎麼可能還被炸呢?難道。這些飛行員全是支那軍偽裝的不成?如果不是,這些被俘虜的日軍隻能心中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些日軍的飛行員瘋了。難不成他們不怕上軍事法庭嗎?
這些飛行員這麼瘋狂的根本原因就是他們以為這些身著日軍軍服的帝國軍人,很有可能是支那軍冒名頂替的。藤田進在連發了幾次電報呼叫大雄十三未果的情況下,才出動了飛機。然而沒有想到的是這次出動的飛機竟然把他們日軍自己的俘虜給炸了,橋修的差不多的日軍,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剛給支那人出點力,就被無情的自己人給炸死了。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在戰場上和支那軍去拚個你死我活,也好過現在這麼窩囊的死法。悔恨之意瞬間在這些被俘虜的日軍腦子裡形成了。
日軍的飛機是瘋狂的,但是他們隻是瘋狂的對象搞錯了。一旁的吳培林和趙國瑞會心的笑了笑,他們現在正在欣賞著一出狗咬狗的好戲。而他們則是這齣戲的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