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野一郎和河野次郎看見那個服務員暈倒,心知裡面的人已經知道。什麼情況,河野次郎和河野一郎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後慢慢的拿著手槍進入了房間,河野次郎自信自己的手槍,能夠在王明宇做出任何動作之前,把王明宇給打死。
王明宇屏住呼吸,看見門沿前面一隻手槍伸出來,然後慢慢的一隻手也出現了,看來此人小心謹慎,電光火石之間,王明宇做出一個決定,他賭隻有一個人先進來,隻有把握這個空擋,才能夠一擊必中,然後拿著這個人的手槍和外面那個人一對一的話,那勝算就更大了。
做出決定之後的王明宇靜靜的等待著一個機會,現在他已經看到了這個殺手,但是這個殺手還沒有發現他,就在這個殺手的手伸出一半的時候,王明宇一個小擒拿手,將此人手上的手槍下掉,然後用腳勾了一下,同時那個手就捂住了河野次郎的嘴巴,然後另一個手上的瓷片已經出現在了河野次郎的脖頸處,整個動作一氣嗬成,雖然發出一點聲響,但是動靜並不是很大,河野次郎就這麼掛了,掛的悄無聲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獵物把自己給掛了。
外面的河野一郎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因為剛才他貼在外面的牆,他心中想到即使自己的弟弟遇到麻煩,自己也可以趕得上救他,但是隻聽到一聲悶響,聲音不大,就再也沒有聲響了。河野一郎用日語問了一句:“發現目標沒有?”
王明宇用低沉的話語回到:“沒有!”
河野一郎也沒有懷疑,畢竟他可不認為一個富家紈絝子弟會他們大日本帝國的高級語言,然後河野一郎就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之前河野次郎的屍體已經被王明宇拖到了沙發後面,所以進來的時候也沒有看到河野次郎。
猛的,河野一郎發現自己好像上當了,不過整個身子已經踏了進來,想抽身出去已經來不及了,剛想往後退,一個黑影已經竄了出來,對著他的手就是一腳,槍已經被踢飛了。
王明宇神情冷峻的用日語問道:“誰派你來的?”
河野一郎冷笑連連道:“你認為我會說出來嗎?你在侮辱大日本帝國的勇士!”
王明宇突然一笑道:“如果你不說剛才進來的那個就是你的榜樣!”
河野一郎神情一滯,忽然怒色陡起,獰笑問道:“他死了?”
王明宇無所謂道:“一個畜生,死了就死了!殺人者,人亙殺之,既然要殺我就要有死的覺悟。”
河野一郎兩個拳頭都快捏碎了道:“你不得好死!”
王明宇不可置否道:“一般失敗者都是這麼詛咒人的,看來你也不例外,我在問你一遍,是誰?”
河野一郎道:“你想知道。?嘿嘿,我就是不說!”
王明宇笑道:“杜家和日本人勾結,我們搶了你們的生意,自然是杜家和日本人派你來的,我問你,隻不過想從你口中確定一下,既然你不想確定,那麼你已經沒有用處了,記住了,下輩子投胎,不要和中國人作對,因為這就是跟我們作對的下場!”
說完,王明宇將河野一郎的脖子一扭,送他去見他們的天照大神去了。
其實,王明宇殺這兩個人也有僥倖的成分在裡面,論實力,王明宇高出他們不止一籌,但是他們有武器,還比王明宇多一個人。而且王明宇身邊還有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聶思思,可以說,這次的日本殺手占儘了優勢,但是他們沒有能夠將優勢轉化為勝勢。原因有很多,輕敵等等,但是最主要的一條就是沒有能夠瞭解對手。有句俗語叫做“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們犯下的錯誤,已經沒有任何機會給他們去彌補了。
不過現在王明宇可不是感歎的時候,隻要自己還在上海,那麼危險就還將存在,杜家和日本人隻能以後再來算賬了。
當聶思思走出來的時候,看著地上躺著的三個人,戰戰兢兢的問道:“王……王明宇,他們……他們都死了?”
王明宇拉著聶思思的手說道:“思思,不要害怕,這兩個想殺我們的人死了,那個服務員沒有事情。這兩個人是日本人,事情我路上在和你解釋,現在我們要儘快的離開這裡,多留一分鐘,我們就有多一分鐘的危險。”
聶思思慘白的臉色,已經嚇的不能說話,死人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還是很可怕的,儘管聶思思是學醫的,畢竟實習和真正的死忙不同、王明宇也沒有退房間的押金,畢竟死了人,他把門掩好,然後帶著聶思思,發動了車子就離開了上海。
坐在車上的聶思思還在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手不自然的抓住王明宇的胳膊,王明宇笑著說道:“思思,你可是護士哦?這樣就怕成這樣,以後我們打仗的時候,死人那更是很平常的事情,那你這個護士還要不要當了?”
聶思思倔強的說道:“我隻是一時不適應,等等就好了,都說了去你那當護士,就肯定會去的,你放心吧。”
王明宇嗬嗬一笑道:“不愧是女中豪傑啊!”
聶思思有點好奇的問道:“王明宇,你怎麼殺完人跟沒事的人似地,難道。你經常殺人?”
王明宇尷尬的一笑道:“我也是第一次殺人!”
聶思思不相信的看著王明宇說道:“那你怎麼不害怕?難道。你天身就是個嗜血的人?好可怕!”
王明宇想了想說道:“以前在軍校,我們有一次遇到過狼群,我殺了不少狼,我想那個時候我已經戰勝了心理的恐懼。”王明宇鬱悶的想到,老子以前可是特種部隊的,執行任務殺人那還不是家常便飯?恐懼,那是前世的第一次,今生不會再有那種殺人的恐懼了,尤其是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