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特工來到敵後他們自然也想最大化的體現他們的價值,因此中共的高層自然就成為他們的首先目標,像錢立業這種類型的人基本上都沒有人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外在外面是一方大員,在延安也就是比個普通老百姓高級了那麼一點點。
而且在中共高層的可以保護下,錢立業現在的身份就是外鄉逃過來的一個人而已,沒有任何别的身份。而且錢立業基本上也不怎麼出門,更是沒有一個人會關注這樣的人。錢立業終究是要出去的,此刻隻等形式稍微明朗一點就去找王明宇。
沒有想到王明宇會提前到來,錢立業這個時候還不知道。王明宇到來,中共直接把錢立業的地址發給了山東省委,讓山東省委的運送的同誌們,把王明宇直接放在了潛力家門口的地方,然後走的。山東省委派的人隻是知道。這個人非常的重要,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個人就是王明宇,因此目前王明宇到達的訊息僅僅也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而已。
錢立業此刻正在家裡無所事事,這幾個月來,他也想著去前線看看。可是318軍行蹤飄忽不定,錢立業也很難和318軍接上頭。畢竟318軍一直處於前線戰鬥中,從上海到浙江然後轉戰江蘇,錢立業原本也就是一知識分子,想想知識分子獨自上前線的難度有多大就知道。了。
中共高層也不會讓錢立業去冒這個險的,畢竟就關係而論其實錢立業和王明宇的關係是目前中共當中最好的。否則錢立業的資曆絕對不可能一下子提拔到上海市委副書記的高度的。人生際遇就是這樣,能夠認識王明宇或許也算的上是一種運氣吧!
“咚咚咚”的敲門聲把錢立業驚醒,錢立業知道。在延安是沒有人能夠在他們的地盤上暗殺一箇中共的高級官員的。而且錢立業刻意低調,所以此時敲門的肯定是熟人,不然就是鄰居。錢立業放下手中的書籍,匆匆的來到門前開了門。
隻見門外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正在充滿笑意的看著錢立業,不過貼近了看臉上的表情似乎有著一絲不自然。錢立業疑惑的問道:“這位兄弟,你找誰?”
王明宇哈哈一笑道:“就找你,錢立業同誌!”
錢立業自認為自己肯定沒有見過這麼個人,但是此人一見到他就叫出了他的名字,顯然引起了錢立業的注意。錢立業搖搖頭道:“你認錯人了,這裡沒有個叫錢立業的,你還是到别處問問吧!”,說著錢立業看似去拿桌子上面的書,實則手中已經把手槍暗暗的握在了手裡。
隻要有人膽敢刺殺他,那麼這個刺殺的人絕對是跑不掉的。在這片區域最大的保障就是有著無數的暗哨,雖然他們或是商販或是行人,但是一旦聽到槍聲,他們就會從最近的地方趕過來,誰想跑估計都沒有那個本事。
王明宇繼續笑道:“錢老師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哈哈,看看我是誰?”,說罷,進入門內關上門的王明宇褪去了偽裝,笑眯眯的看著錢立業。
錢立業驚訝的愣在那裡,手指著王明宇你你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你什麼來,王明宇笑道:“不知道。錢老師還記得在下了嗎?哈哈”
錢立業哈哈一笑道:“你怎麼跑到這邊來了?找我的?”
王明宇點點頭又搖搖頭道:“也找你,也不找你!我來這自然是有事的嘛!既然錢老師在這我當然得拜會一下!”
錢立業苦笑道:“我不得不承認,你的膽子也太大了點,這個地方是你能隨便來的嗎?一旦被國民政府知曉,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王明宇點點頭道:“這個自然知道。所以這次來很秘密,到目前為止也隻有幾個人知道。我的行蹤,絕對的安全。”
錢立業道:“你們最近還好嗎?聽說你們又打了不少的漂亮仗,還把鬼子的親王和兩箇中將師團長給乾掉了。真是不錯啊!”
王明宇笑了笑道:“嗬嗬,運氣使然,沒有足夠的運氣想要擊殺日軍的高級將領的難度很大啊!”,說完王明宇的臉色略微的有些悲傷。
錢立業登時想起了林文的事情道:“哎,林文兄弟好樣的!當時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還以為報道。錯了,最後訊息證實的時候,全黨全軍都為林文的死感到惋惜,甚至痛心!主席當時也有點梗咽,真正的將才啊!”
王明宇淒苦的笑了笑道:“林文泉下有知,也該知足了。國共兩黨的領袖都為他傷心過,這難道。不是一個軍人的最高榮譽嗎?嗬嗬!”
錢立業轉移話題道:“你和思思現在怎麼樣了?什麼時候打算成親啊?也讓我這個老師高興高興!”
王明宇嘿嘿一笑:“成親嘛,已經成過了。不過喜酒嘛到時候我自然還要親自請你這位老師喝一杯啊!不如借這個機會我們喝杯酒怎麼樣?”
錢立業笑道:“那敢情好啊,沒有想到啊,你都成家了!時間過的真是飛快啊,想當年我們第一次遇到的時候你還隻是個學生,沒有想到現在居然已經是國民政府的高級將領了!你和思思的酒我必須要喝的,這一次嘛不算!以後等咱們勝利了,你請我到全中國最好的酒店喝一頓就成,嘿嘿!”
王明宇沒有想到錢立業還有這麼一面,當即道:“不是最好的,咱還不去呢!”
錢立業去置辦了些酒菜過來之後,坐下和王明宇對飲了一杯道:“這次來是不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說,我能夠做的,一定全力以赴!”
王明宇對著錢立業根本也不隱瞞道:“這一次我來的目的其實就是見見主席他們,然後商量一些事情!你應該猜得到吧,嗬嗬!”
錢立業驚喜的看著王明宇道:“你真的想好了?”
王明宇點點頭道:“想好了,不過估計暫時還過不來,這個時候國共合作的關鍵時期,如果破壞了這樣的關係的話。最後笑的人隻能是日本人,絕對不會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