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川道:“日軍大規模的進攻意圖何在?即便是他們占領第一道。防線我看他們也不見得落好。要知道。我們在第一道。防線上面的炸彈可不是吃素的啊。要是日軍五十輛坦克全部進來,我就是把陣地讓給他們又有何妨?”,說完王明川笑了笑。
吳培林也笑道:“小鬼子沒那麼蠢,吃過虧不止一次,這一次他們肯定希望用最小的代價來取得前沿陣地。若不是上一次停戰期的話,恐怕咱們的前沿陣地早就丟了。不過現在丟了第一道。防線隻是時間問題,第二道。防線中間隔著一條護城河,日軍要想通過可能困難不小啊!”
王明川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的確如此,這種工事一般的地方絕對沒有,這方法雖然古老了點。不過限製日軍裝甲部隊大面積攻城還是取得了很不錯效果。咱們就跟小鬼子耗著吧,反正咱們耗得起。我看其他兩個城門都沒有裝甲部隊攻城,可能小鬼子的家當也全在咱們這了!”
吳培林和王明川兩人低聲的說著,此刻第二旅一團、二團已經從左右兩翼開始向第二道。防線突進,搭建簡易橋,隨時準備突破防線進入第一道。防線接應三團。此時三團的底氣也足了起來,後面兩個團又是四千人左右在後面接應,完全沒有必要擔心兵員枯竭的問題。
不過他們現在面對的壓力實在太大了,日軍的裝甲部隊不但的向前迫近,日軍也開始有意識的加強了火力的掩護。雙方看似呈現出一種膠著的狀態,實際上日軍已經開始不斷的往前推移了。不過日軍的坦克好似並不敢太過往前,反倒是日軍開始有意識的向前壓境。
“團長,小鬼子他孃的想乾啥啊?現在咱們敢死隊的人又衝不上去。費了老大的勁,前前後後與日軍周旋了近兩小時,也隻不過炸掉了日軍五輛坦克。小鬼子看著樣子像是要衝鋒的感覺呢?”鄭大彪在旁邊堆著自己的團長說道。“管他孃的小鬼子乾啥?咱們的目的就是在前沿陣地不斷的阻擊他,誰他孃的要是給老子放一個小鬼子進去,老子拔了他的皮!”團長惡狠狠的說道。現在他也看不出日軍的意圖,到底是裝甲部隊上前還是步兵上前,不過有句老話說得好,以不變應萬變。
小鬼子如果坦克先來,咱們就乾他孃的坦克。如果是步兵先衝鋒,那就乾他孃的步兵。白刃戰?小鬼子喜歡這個,他三團也絕對不是怕事的主。記得在蘇北秘密基地的時候三團當時所有團比武還是獲得過第五的,實力還算是中等偏上的。後面的一團更是獲得過第二的超級團了。
“團長小鬼子往前衝了!”
“你他孃的喊啥,老子沒眼睛啊?給老子狠狠的揍他孃的。你們揍不完小鬼子,老子就揍你們!”
“噠噠噠!噠噠噠!”隨著前沿陣地上重機槍的響起,又一輪的攻防戰開始了。不過這一次三團比較的悲催,因為日軍開始被壓製的太厲害。後面的日軍坦克開始不斷的發射炮彈,前沿陣地上的幾個重機槍點都被打掉了。
團長看著這個情況雙目瞪得老大,最終下了一個決定道:“弟兄們,都别開槍了。放小鬼子過來,都給老子上刺刀。小鬼子進入三十米區域的時候給老子狠狠的打。然後給老子白刃戰,如果一直遠距離的打小鬼子過不來沒有了念想,這他孃的坦克炮咱也沒招啊!”
不得不說這個團長臨時的決定是對的,即便是在城樓上的吳培林實際上看出了日軍的遠近皆宜的打法,想讓下面的三團放一部分鬼子進來。這樣日軍的坦克就失去了他們的作用。畢竟他們不可能連自己人一起都轟炸的。
不過這個團長沒有吳培林考慮的那麼細緻,他幾乎把全部的日軍都要放進來。此刻日軍方面的兵力大約在四千人左右,而此刻前沿陣地上的士兵大約在一千七百人左右,再加上敢死隊一百多人。也就是一千八百人多人。不過他們有後備力量有援軍。這也是他們現在的依仗。
一個日軍的少佐看著支那軍的火力漸漸的減弱,笑容滿面的讓自己的部下開始衝鋒,占領前沿陣地就預示著他的簡章上至少多一顆星。少佐搖身一變就是中佐了。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他豈會放過?抱著這個想法的日軍自然不再少數,日軍開始大規模的壓境。
一場白刃戰似乎無法避免的了。這也是吳培林一開始就預料到的結果,日軍的裝甲部隊配合步兵出現這種情況實在是太正常了,如果日軍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顯然連做吳培林對手的資格都應該沒有吧。
不過三十米區域卻也變成了日軍的死亡之地,三團的AK威力著實不小,日軍的傷亡比例瞬間增加了許多。但是這些都沒有改變這些日軍想要立功的迫切心情,這或許就是他們的本性吧。
雙方之間你來我往的交戰,彼此之間心照不宣的開始上了刺刀。漸漸的日軍的一些部隊在防守相對薄弱的緩解找到了一些空隙,他們率先與三團的士兵開始了白刃戰。不過僅僅過了一小會的功夫日軍的第一波進攻就被打退。但是隻是退到了五十米的區域。
吳培林讓迫擊炮連開始準備向日軍的進攻路線開始一輪有效地轟炸,日軍這一段時間被壓製的幾乎抬不起頭來,不過雖然炮擊跑的威力很大,但是很難對日軍的坦克構成什麼威脅,不過還是有些斬獲。日軍的兩輛坦克就在這一次的炮擊中不能在開動了。與此同時近百名日軍也在這一次的襲擊中喪生。
不過這些都隻能暫時的阻擋住日軍的步伐,白刃戰一觸即發,這是不可避免的事實。或許日軍的下一次進攻就是白刃戰的開始,一旦展開白刃戰,那麼死傷程度隻會愈演愈烈。因為白刃戰絕對要比互射的傷亡大的多,幾乎就是不把一方乾趴下絕對不會罷休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