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先想辦法接爺爺出來。”楊雨煙沒敢耽擱,匆忙就是離開。
那邊離開德隆織布坊的許元勝和譚磊兩人,步行朝著客棧的方向走去。
“遠勝兄。”
“我也事後打聽了一下。”
“據說德隆的老東家得罪了人,被人下了套,欠下不少銀兩,更是被下了大牢。”
“聽說下套的人,還是剛剛那位女東家的夫婿。”
“這德隆也是青州府的老字牌了。”
“可惜最後毀在了一個內亂上。”
譚磊低聲道。
“我倒是要感謝那個下套的人。”許元勝嗬嗬一笑道。
“遠勝兄是看上了那個女東家?”
“想來應該和離了,若是能把她搞到手,不但得到了人,還能得到德隆一切手藝,據說那個女東家,可是得了真傳的。”
譚磊嗬嗬一笑。
“你這腦子想什麼的。”
“你覺得家大業大的她,會甘願貢獻出所有的手藝?”
“德隆這個牌子,在青州府還是有分量的,惦記的人能少了?”
“我們能從德隆內憂外患的節骨眼上,謀取一些好處,就不錯了。”
許元勝扯了扯嘴角,媽的,是不是睡的少婦太多了,搞的身邊人都以為自己好這口了,但不得不說,少婦是活兒真的好。
老子隻是睡個覺。
又不是明媒正娶,肯定要找活兒好,又不用負責的。
這沒錯。
誰愛說,誰說去。
“遠勝兄,考慮的周祥。”
“是我想歪了。”
譚磊立即正色道。
“安排人盯著點,十台織布機搞好了,就立即找個鏢局運回青山縣。”
“德隆靠一個女人撐檯面,希望能多撐一段時間。”
“别影響了我的事。”
許元勝交代道,平心而論,若不是德隆技藝確實超過其它幾家,他還真不想和對方合作。
畢竟在青州府低調才是上策,沒必要惹麻煩。
“好。”譚磊點了點頭。
很快兩人到了客棧。
許元勝讓譚磊帶著陳阿吉直接去租賃的住處去,順便買一些禮物。
他則親自送趙婉兒去了一趟德隆織布坊,此刻的楊雨煙已經離去了,隻餘下那個老者。
對方算是德隆織布坊的副坊主,也姓楊,是楊家的旁係。
整個德隆織布坊內的人,都是楊家的直係旁係或是姻親,明顯是防備有外人偷師,看來這銀子花的值。
“楊坊主,就麻煩你多為照顧了。”許元勝說道。
“差爺放心,我們小姐交代了,一定會嚴格遵循約定的。”楊坊主鄭重道。
“接下來你就在這裡學習。”
“有什麼不懂不會的,就直接問。”
“每日晚上我會派人來接你回去。”
許元勝對趙婉兒交代道。
“兄長放心,我會努力的。”趙婉兒雖然對於在一個陌生地方有些怯懼,卻也知道許元勝付出了很多。
許元勝點了點頭,就先離開了德隆織布坊。
回到租賃的院落之後。
“我去一趟我那結拜兄長那裡一趟。”
“若是晚上回來晚了,你去德隆織布坊把人接回來。”
許元勝從譚磊手裡接過禮物,就直奔張方平的宅邸去了。
來了有兩日了,再不去拜訪說不過去了。
離得不遠。
很快就到了。
剛敲開門,開門的是嫂夫人。
“嫂嫂。”許元勝客氣道。
“遠勝來了啊,你那兄長前幾日就唸叨了,說你快來了。”
“嗬嗬,連我那皮孩子也想你了。”
開門的正是張方平的妻子陳媛,笑嗬嗬的就急忙迎著許元勝進來,並安排仆人趕緊去兵部司知會一聲張方平。
過了沒多久,張方平爽朗的笑聲也從外面傳了過來。
“沒有叨擾兄長忙正事吧。”許元勝笑著道。
“最近事情少了一些。”
“不過遠勝你可要忙了。”
張方平忽然嗬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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