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新原本激動的神情一僵,她看著就這麼泰然自若走過來的少女,眨了眨呀,繞過她看了一眼被頂在空中的攻擊。
她又繞了回來。
少女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麼喜怒哀樂。
這麼簡單就出來了?
解說的聲音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看著她震驚的神色,譚浮不明所以,但這並不影響她將剩下偷襲的人找出來。
她從樹上扒下來一個。
扔了出去。
從牆後面扒出一個。
扔了出去。
三個倒黴的傢夥就愉快被她定在牆上無法動彈。
做完了這些,她才說到,“這種惡作劇太低級了,要想看人驚慌失措的表情,還是換實力比較強的人來比較好
月新:“……”
她是該吐槽她詭異的淡定?還是她一本正經的教他們惡作劇?
不對!
現在這種情況就應該……
“老大啊啊啊……說好的劃水呢!考覈的人是給她劃了個大海嗎?!”
月新看得目瞪口呆。
好傢夥,你是當代魔鬼吧!
抓就抓了,還吐槽人家不行。
這不是殺人誅心嗎!
他們可是聽說了這人是個菜雞才敢這麼為所欲為。
現在……
她瞄了一眼被掛在牆邊思考人生的三個倒黴蛋,她決定放棄自尊向人求救。
屁顛屁顛的跑了。
看著她連滾帶爬的跑路了,譚浮看了一眼她剛才做過的位置。
既然是她坐過的,那應該沒問題吧?
想著,她心安理得的坐了起來。
很快,月新就帶著她的老大出現在了譚浮眼前。
香浪看看面前這個坐得愜意的大小姐,再看看被掛得懷疑人生的三個衰仔,陷入了沉思。
那大小姐見了他,還禮貌的打了聲招呼,“香浪老師
香浪面無表情,“你還記得你是來參加考覈的嗎?”
這大爺的樣是鬨哪樣!
老子這輩子就沒有見過比考官囂張的考生。
她點點頭,“記得,所以我等著你們給我考覈
坐著等。
這沒問題。
不管你覺得行不行。
譚浮覺得沒問題。
不是沒見過嗎?
你今天見過了。
香浪看著這明顯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小兔崽子,額頭青筋暴起,“你不是說你是個混進來的渣渣嗎?”
“是啊
譚浮點點頭,對於這點,她也百思不得其解,“我入學考試的時候,嘎十幾隻高級蟲族足足用了一個鐘,這麼垃圾的成績,為什麼會被分到內院?”
在場的人:“……”
高級蟲族?
是他們想的那個高級蟲族嗎?
那個能一腳把他們乾掉的高級蟲族?
眾人彷彿吃了翔一樣。
他們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疑惑的少女,又面無表情的收回目光。
艸。
裝逼佬竟然在我身邊。
譚浮看著他們木著的臭臉,心裡很慌。
“他們怎麼不說話?難道是嫌棄我太菜了,所以在鄙視我?”
不會吧?
還沒有等她腦補太多,香浪的聲音幽幽響起。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怪不得敢翹我的課,原來如此!”
可是翹課,不能翹考覈。
最後不還是落到了他手裡。
香浪嗬嗬冷笑,直接把人叫進來玩起了躲貓貓。
沒到一會兒。
他跟他的四個小弟就被黑狗血糊了一臉。
始作俑者還一臉疑惑,“你們在乾嗎?想要霸淩我?”
九層考覈第一關,來自同輩的關愛。
卒。
譚浮的考覈連續進行了三天。
連續三天的躲貓貓。
三天後。
香浪拿起電話,痛哭流涕的求救,“救命啊老大,第一關已經失守,我們的節操已經被她霍霍完了,求求你們趕緊把這禍害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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