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解,且大為震驚。
花尋小聲的說道,“這不是進場規則由我們定嘛,我就跟譚姐說,作為一軍的大小姐,我們應該管飽的,所以我們規定不允許帶任何食物進去,所有的食物,隻能在寶庫裡面獲取
“全天然自助餐,絕對管飽
就在這一刻,何嫦寶突然覺得心裡拔涼拔涼的。
她看了眼這個白切黑的腹黑小花,不自覺的後退了三步。
目光看向了青梅竹馬的兩人組,還沒有等她跟他們兩個科普這個小花陰險的主意時。
玉然就面色嚴肅的開口了,“花尋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何嫦寶點了點頭,剛想順著往下說,就是,這也太不對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得參加比賽。
你那些毒蘑菇,我餓瘋了不小心吃了怎麼辦?
可是這話還沒有說出口,玉然就開口了,“你就隻種了一種毒蘑菇怎麼夠,那群人又不傻,怎麼可能逮認識的蘑菇吃,辛虧我在裡面種了不少辣椒,不然我們準得虧本
鄭重說明,還是那種小小的,尖尖的,辣名昭著的小辣椒。
她昨天可是熬夜種了它三大畝地。
江瀾很震驚,“你們兩個到底哪邊的?居然還給他們送吃的?說吧,你們是不是燕家派來的叛徒?”
實不相瞞。
他覺得小米辣屬實是有點過了。
要是他們之中有個特别愛吃辣的,這不得伴著土狂炫三大碗。
花尋跟玉然看過來,“那你乾了啥?”
他冷笑一聲,露出三分不屑,“開玩笑,我像你們那麼幼稚嗎?既然是比賽,那必須要公平公正!怎麼可能不給他們吃的呢?”
“我連夜在玉然旁邊的辣椒地旁邊種上了八畝大蒜,熏不死他們哈哈哈……”
陰森的笑聲,聲聲入耳。
嚇得何嫦寶瑟瑟發抖。
她看了眼這笑得猖狂的三人,想到了譚浮。
沒事的。
第三軍陰險不代表繼承人陰險。
第三軍這種欠揍的畫風一定沒有遺傳到譚老大身上。
“對了,我記得譚浮不也在寶庫裡面養了幾隻動物嗎?”
“笑死,那是鳳凰雞,聯邦一級保護動物
“……”
何嫦寶徹底麻了。
她錯了。
她不該對這犯賤代代遺傳的軍團期待。
真是好卑鄙無恥的一群人。
第三軍就沒有好人。
全都是一群坑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終於明白為什麼第三軍的長輩那麼欠揍了,真的是太欠了。
把這群小白菜也教得坑裡坑氣的。
心好累。
正在計劃該怎麼坑那群冤種的三人聽到了這個聲音,目光頓時變得慈愛起來,像是在看一個即將捱揍的倒黴蛋,眼神裡面滿是憐憫。
玉然上前,“别緊張啊嫦寶,隻要捱過前一夜,後一夜就是他們倒黴的時候,就算輸了也不要緊,因為我們規定這個比賽七天不能離場,否則就當作棄權,什麼玩意兒還敢仗勢欺人!”
事情的真相被瞞了下來,第三軍的白菜還以為何嫦寶真的就隻是個菜鳥。
還是個被人隨意拿捏的菜鳥。
這可不行。
就算她再菜,也不能這麼欺負人。
更何況還是他們這邊的人。
他們就算不能正面剛上元帥,使絆子誰不會。
主打一個誰也别想好過。
作為唯一的正常人,何嫦寶時常覺得自己不夠變態而跟他們格格不入。
白團團此刻正在房間上號,用意識力聽到了這一群人的對話。
它驚呆了,“好損
它立馬扔掉了遊戲機,跑向了他鹹魚躺的老黃瓜主人,“月源,大事不好了,譚浮那小兔崽子要出手陰人,這個地方不能住了,必須馬上撤離,不然眼睛會瞎了的
圍獵之戰的陰影時刻被按在腦子裡,久久不能忘懷。
那肮臟的一戰,直接閃瞎了所有人的眼。
為了它的身心健康著想。
白團團覺得它必須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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