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都是為了李勇好啊!李勇竟然還罵他,真是無法忍受。
就在楊長空心裡暗暗憤怒的時候,李勇繼續傳音冷喝道:“那個通緝犯是我老婆,她有名有姓,她叫鄭正,你最好尊重她。而且不管遇到什麼情況,我都不會拋棄我的老婆。我會自已想辦法把她帶回華夏,不勞你費心。既然害怕被連累,你就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有多遠滾多遠,别總是說為了我好。”
“你……”楊長空氣得差點吼起來。想他為了李勇專門從華夏趕過來,竟然落到這樣的結果,實在是憋屈。正要起身離開,吉應保卻敬上來一杯茶。
楊長空無奈之下,接著茶坐在沙發上,瞪了李勇一眼。
“楊天總,請用茶;李神探,請用茶。”吉應保堂堂一位副廳長,這時候卻做起了服務員,還是心甘情願的做,一臉討好的做,無比榮幸的做。
等到李勇接到茶,一邊喝著一邊和楊長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吉應保來到李勇面前,一臉悲憤的問道:“李神探,不知道那個凶犯逃到了哪裡?”
他看到李勇回來,而凶犯並沒有蹤影,就斟酌著用詞,問道。
見李勇沒有回答,吉應保隻好繼續說道:“我們已經做出詳細調查,這位凶犯名叫鄭正,是鄭氏集團鄭董事長的親生女兒。她以前隻是一位普通女孩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擁有了特異能力,她殺死了鄭槍夫婦,而鄭槍夫婦都是她的族人,我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殘殺鄭氏族人,我們懷疑她的爸爸和後母也是被她所殺。”
“現在楊天總也在這裡,而且他還帶來一些華夏的武道高手,隻要找到這個鄭正的蹤跡,我們聯合起來,一定能把她抓捕歸案。”
對於這些情況,李勇早已經心知肚明,淡淡的看了吉應保一眼,他這才慢悠悠的說道:“我追蹤了她三天三夜,追的疲倦至極,結果還是沒有追上。”
吉應保歎息道:“她擁有遁空而逃的能力,這種異能太不可思議了。”
“我沒有辦法,這個凶犯,我無能為力,明天我就回華夏。”李勇搖頭歎道。
吉應保急忙說道:“李神探,你千萬不要著急回去,這個凶犯不管能不能抓捕起來,你以前的功勞都是無法磨滅的,你已經立了大功。我勸你等到明天參加完我們領導專門給你舉辦的歡送宴會,參加完我們總統親手給你頒發的榮譽獎章的會議,再參加一個記者會,向我們全東山人民講一講你的英雄事蹟之後,再走。”
對這些,李勇一點興趣都沒有,他淡淡的說道:“歡送宴會免了,榮譽獎章我不要,記者會我沒空參加,我好累,追了三天三夜,還是被那個凶犯跑了,我三天三夜沒有休息過,你們能不能不要再打擾我?給我一點自由的休息時間?”
說到最後,李勇不得不裝出無比勞累疲倦和精神萎靡的樣子,給吉應保看。
吉應保小心翼翼的和楊長空對望一眼,隻見楊長空起身道:“李神探,你好好的休息,我代表華夏政府來看望你,你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找我。”
楊長空一眼就看出李勇這是裝的,他知道李勇想趕他們走。
“是是是,李神探,你好好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吉應保急忙跟著說道。
走出房間,吉應保歎息著問道:“楊天總,對這個凶犯你可有什麼辦法?她年輕不大,隻有二十一歲,以前是一位品學兼優的學生,現在卻覺醒了遁空異能。”
那天,吉應保親眼看到鄭正憑空出現,又親眼看到鄭正拖著李勇憑空不見。經過他的描述和彙報,東山警方這才把鄭正的能力命名為遁空異能。
“遁空異能。”楊長空揹著雙手抬頭望著天花板想了想,然後又摸著山羊鬍須想了想,走出長長一段路之後,這才說道:“隻要能找到她,在她不易察覺的時候突然靠近,不給她施展遁空的機會,快速把她製服,應該就能抓到他。”
吉應保心想,這不是等於沒有說嗎。過了片刻又問道:“怎麼才能找到她?”
楊長空再次揹著雙手露出一副思索的神情,在這個過程中,他不停向前走,一直來到樓上,走進他特别居住的李勇上面的那個房間,這才說道:“她是人,就一定要生活在人類社會之中,現在她或許躲藏了起來,但是她能躲藏一輩子嗎?這個案子不能急於一時,要做出長遠的安排,慢慢的找她,慢慢的抓捕她。”
吉應保歎息一聲,心想也是。
别說東山和華夏,放眼整個世界,不管是哪個國家,不管是哪個民族,所有警察內部資料,都有很多無法破獲的大案要案,有此年代久遠都已經不了了之。
警察也是人,是人,智力就有限;遇上一些高明的犯罪犯子,也沒有辦法。
特别是最近幾年,隨著異能者的出現,刑偵工作越來越難做。
一送走吉應保,楊長空立刻用意念和樓下的李勇溝通。
他雖然看不到李勇,但是他是靈境強者,在李勇不催動斂息術的情況下,也能在幾十米的距離之內,感應到李勇的存在。
他發現李勇已經從下面的房間裡,走進斜對面的房間裡。
擔心李勇走得更遠,他急忙把一縷意念傳遞過去。
“師弟,我都是為你好,師父他老人家,讓我幫助你們逃回華夏。”
李勇已經站在努力修煉的泰斯麗床前,看著泰斯麗豐滿曼妙的嬌美身段,看著泰斯麗精美漂亮的可愛五官,看著泰斯麗潔白高聳的誘人蘇胸,他本已經浮想聯翩心情盪漾;突然被楊長空打擾,他立刻不客氣的迴應道:“什麼叫逃回華夏?”
楊長空自知失言,苦澀一笑,急忙改口道:“幫助你們迴歸華夏。”
“不用你幫。”李勇直接拒絕,他覺得楊長空會越幫越亂。
楊長空歎息一聲,心想:‘師父啊!徒兒已經儘力了,小勇既然想作死,我也沒有辦法,真的沒有辦法了。’
尷尬了一陣,楊長空又說道:“那你成事小心。”
“還有别的事嗎?沒事我就掛了。”李勇一點都不領情,冷淡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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