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鐘,寧南雁被手機鈴聲驚醒,她接了這個電話之後,就坐了起來,深深的看了一眼睡在她不遠處的李天美和李玉潔,就起身向李勇告辭。
“勇哥,我要走了。”她撿起衣服,正要穿時,卻發現被李勇撕破了,這讓她一陣懊惱,不由得瞪向了李勇。暗怪李勇敗壞,這件衣裙可是一萬多啊!
剛剛穿半天,就被撕破了,太可惜了。
李勇微微一笑,意念勾動空間戒指,又有一件一模一樣的衣裙出現在寧南雁面前。這把寧南雁嚇了一跳,不知道衣服是從什麼地方蹦出來的。
“這,這,哪裡來的?”寧南雁震驚萬分的問道。
“偷來的。”李勇笑眯眯的回答。
寧南雁冷哼一聲,因為她壓根兒不相信,她認為李勇又在開玩笑。
不管是自私來的,有衣服穿就好。
寧南雁撿起來穿在身上,發現和剛才那件的尺碼都是一樣的。
穿在身上剛剛好,顯得她身材豐滿,婀娜多姿,千嬌百媚,儀態萬方。
李勇忍不住誇讚道:“真是性感迷人。”
“切。”寧南雁四十五度仰望窗外天空,神色間浮現一片得意。
“再抱抱。”李勇伸開雙臂,示意寧南雁撲過去。
“夠了。”寧南雁嘴上凶巴巴的,還是乖巧的鑽入李勇的懷中。在這一瞬間,她還刻意看了看李天美和李玉潔,還好她們在睡覺,要不然,寧南雁一定受不了。
而其實,李天美和李玉潔壓根沒有睡,隻是在假寐而已。
她們在刻意的給李勇和寧南雁留出空間,讓他們依依惜别。
“不夠,抱一輩子也不夠。”李勇樂嗬嗬的笑。
“貧嘴。”寧南雁捏了捏李勇的嘴巴,根本不捨得用力。她想再吻上去一下,卻又害怕吻上去之後,又無法分開;無奈之下,隻得忍著,隻得暗暗的剋製著。
她還在心裡時刻提醒著自己:‘要走,要走了,不能再耽誤下去了。南雁,你是有夢想的新時代女性,你要去打拚屬於自己的天地,不以沉迷在溫柔鄉裡。’
是的,她把李勇的懷抱當成了溫柔鄉,當成消弭意誌理想和拚搏精神的地方。
她最終推開李勇,再次說道:“我要走了,我真的要走了。”
李勇想了想,就想到了這樣一段話:‘我不願送人,亦不願人送我,對於自己真正捨不得離開的人,離别的一刹那就像是開刀,凡是開刀的場合照例是應該先用麻醉劑,使病人在迷濛中度過那場痛苦,所以離别的苦痛最好避免。’
於是,李勇抬起雙臂,按著寧南雁的雙肩,深情款款的說道:“你要走,我不送你;你要來,無論多麼大的風雨,我都會去接你。”
李勇覺得,他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不是不會送别,隻是不捨得寧南雁離開。
然而,寧南雁還是拉著行李箱,毅然決然的轉過身去,緩慢離開。
李勇追過去,搶來他的行李箱,走在了她的面前。
“喂,你不是不送我嗎?”寧南雁忍住笑,大聲的問。
“别得意,實話告訴你;過不了幾天,你就會跑過來找我了;到時候,你會死心塌地的嫁給我,再也不會離開我。”李勇鄭重其事的說道。
“做夢。”寧南雁覺得,她再也不會像上午那樣,向李勇表白心跡了。想起上午說出的那些話,她都羞愧的無地自容;她堅定的認為,她不是那樣的女人。
她覺得,李勇有那麼多的老婆,是不會寂寞的,或許連想她的時間都沒有。而她,絕對不會去愛一個,連想都不想她的男人。她覺得,她還會有更好的歸宿。
寧南雁的公司並不在中海,而是在距離中海三百多公裡遠的中京市。
李勇送她到車上,看著她開車遠去,默默的祝她一路順風。
隻到寧南雁的汽車消失在李勇的視線之中,李勇這才轉身回到酒店裡。
李天美和李玉潔還沒有穿衣起床,李勇拍了拍她們的肩膀,取出新衣服給她們。她們這才伸了伸懶腰,在床上翻了個身,坐了起來。
然後就向李勇撒嬌道:“好累啊!你幫我們穿吧!”
李勇樂意之至,歡悅的拿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在她們身上。還為她們做造型,盤頭髮;沒多久,李勇就把她們打扮得漂漂亮亮,光彩照人。
李勇覺得,就他這技法和審美,可以給一流名星做化妝師了!
呸,能不能有點理想,能不能有點追求?
那些名星都入不了李勇的法眼,李勇自私能去給她們做化妝師呢?
能讓李勇心甘情願的服務者,也隻有他的老婆們了。
“站好了,讓我看看。”穿好鞋子後,李勇吩咐李天美和李玉潔站在了一起。
“還沒有看夠呐。”李天美和李玉潔,笑意盈盈。
李勇點點頭:“看一輩子,也看不夠。”
這讓李天美和李玉潔心裡滿是甜密,就像喝了蜜糖一樣。
“勇哥,你最喜歡我們哪些地方?”李天美眉飛色舞的問道。
“全身上下,都喜歡。”李勇一本正經的說道。
“嘻嘻。”
“吃吃。”得到李勇的讚美,李天美和李玉潔開心的就像被老師表揚的孩子。
李勇若有所思,繼續說道:“粗俗一點說,就是我操,真美!”
李天美和李玉潔皺了皺眉頭,這也太粗俗了吧!
看到美的,你就操,下流,無恥。
摸了摸下巴,李勇嘿嘿一笑,又一本正經的說道:“文雅一點說,就是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近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這是什麼意思?”可憐李天美和李玉潔出身日本,壓根兒沒聽懂。
“意思就是,我操,真美。”李勇壞壞的笑起來。
“壞蛋。”“呀……”
李天美翻了個白眼,就抬手去掐李勇的脖子;李玉潔噗嗤一笑,繞到李勇身後,去捏李勇的耳朵。兩女頓時上下其手,報複李勇的粗俗。
李勇也不還手,隨便她們欺負,任她們兩人在身上亂撓、胡捏、瞎抓、笑掐、樂擰……甚至是憤咬、怒啃、輕吹、慢吸…………
李勇突然覺得被她們這般欺負著,也是一種美好的享受和快樂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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