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靜靜的看了片刻,最終籲出一口氣,心想:‘聖境武者,也不過如此嘛。’
就在李勇暗自慶幸時,那些刺入美希雄傑穴道中的銀針,卻突然向外飛出。
竟然被美希雄傑硬生生的逼出了體外,而且,飛出的速度,就像子彈一樣。
李勇一陣手忙腳亂,快速的接住這些飛出來的銀針,再次刺進穴道中。
可是,他每刺入一根,美希雄傑總能逼出一根。
李勇刺入銀針的手法雖然很快,卻總也快不過美希雄傑逼出的速度。
還好李勇可以同時刺入多枚銀針,這才堪堪和美希雄傑打個平手。
兩人你來我往,就這麼僵持住了。
“李勇,你想要控製住我,沒有那麼容易。”美希雄傑嘿嘿怪笑:“我知道你是我的主人的男人,要不然,我早對你不客氣了。其實,你們夫妻不和,我夾在你們之間,實在難做。你小子可知道,鄭正在你這裡受的氣,都發在我的頭上了。”
李勇樂嗬嗬的迴應道:“恭喜你啊!一向人沒有這麼幸運。”
“幸運個屁,我寧願你們恩恩愛愛,白頭偕老。今後,千萬不要再任性了。你們一吵一鬨,我就不得清靜了。”美希雄傑露出一副苦相。
“可是,你要幫幫我啊!你也知道,鄭正總是任性胡來,你什麼都聽她的,就和她一樣任性胡來了。這樣胡來任性下來,不但解決不了問題,還會激化矛盾,你說是不是?”李勇向美希雄傑商量道。
美希雄傑想了想,頗為認可李勇的話,點頭道:“好像是的。”
“那你就要不要把我抓過去了,鄭正現在喝醉了,喝醉的人最突然做傻事,你要是現在把我抓我過,萬一發生什麼意外怎麼辦?”李勇繼續商量。
“可是,主人叫我抓你過去,我不能違背主人的命令。”美希雄傑苦惱道。
“你傻啊!你可以幫我嘛。幫我,懂嗎?”李勇笑眯眯的提醒道。
美希雄傑摸了摸下巴上的鬍鬚,突然不再反抗了,就直挺挺的站在那裡,恍然大悟道:“那你控製住我吧!把我控製住,我就不能把你抓回去了。”
李勇已經把一百零八枚銀針全部打入美希雄傑的穴道中,看到美希雄傑仍然可以活動,就一本正經的問道:“那我怎麼才能控製住你?”
本以為美希雄傑不會回答,想不到他毫不猶豫的說道:“你點我的洄源穴,隻有洄源穴才能控製住我,點暈我之後,把我放到一個乾淨的房間裡,用嶄新的棉被和枕頭;我想休息一會或者睡上一覺,這幾天真是累死我了。希望在我醒來的時候,你能和我的主人重歸於好、和好如初,别再瞎折騰了。”
李勇很感動,道了一聲謝,直接點住了美希雄傑的洄源穴。
還真管用,美希雄傑頓時暈了過去。看來,他的致命弱點,就是洄源穴。
一位聖境強者,直接就把致命弱點說了出來,李勇還真的很感激他。
“勇哥,這人是誰?好厲害啊!”古步絲絲猶有餘悸的說道。
“他是鄭正的……隨身保鏢,實力遠超我們,不過現在不要怕了。”說著,李勇朝著遠處的保鏢招招手,吩咐保鏢把美希雄傑抬進客房裡,好生安頓。
隨著澤裡米兒和古步絲絲來到廚房裡,坐在面朝鄭正所在的别墅小區的位置,李勇一邊陪著她們聊開,一邊開啟透視眼,透視向十六公裡外的别墅小區中。
他看到鄭正果然在喝酒,獨斟獨酌,對酒淚落;那種孤苦無依的樣子,讓李勇都有些難過。看她已經喝了不少,身邊有了兩個空瓶子;現在正在喝第三瓶。
拉菲。這酒不錯,李勇似乎已經聞到了酒香味,也想喝上一杯了。
於是,他問道:“你們喝酒嗎?”
澤裡米兒和古步絲絲對望一眼笑道:“勇哥,你要是想喝,我們就陪你喝點。”
“那就喝點。”李勇一招手,王緣立刻取來了紅酒,親自為他們倒上。
李勇示意王緣坐下,和他們一起喝點
王緣也不矯情,大大方方的落坐,為自己倒了半杯。
接下來,李勇就一邊喝酒,一邊繼續透視二十公裡外的鄭正。
他看到鄭正突然有些氣憤:“為什麼還不回來?為什麼還不把那個混蛋給我帶回來?我要問問他,到底還愛不愛我?他要是敢不愛我,我就……”
鄭正咬牙切齒的想了想:“我就先殺了他,然後自殺,我要和他同歸於儘……”
接著,鄭正又改變了主意:“不,我還要找一個男人,我要報複他。”
李勇發現,鄭正已經醉了,幾乎爛醉如泥,不醒人事。
因為任何一個有理智的女人,都不會說出這種傻話。
最後,鄭正仍開酒杯:“不行,我要去看看,看看李勇這個混蛋在乾什麼……”
緊接著,鄭正就在李勇的透視眼中消失不見,下一秒,她已經藉助蒼空鏡的瞬移之力,突然出現在了李勇的面前。
李勇並不害怕,但是這卻把澤裡米兒古步絲絲和王緣嚇得不輕。
憑空出現的法術,對她們來說,太過驚世駭俗了。
“姓李的,你陪我喝酒。”鄭正手中的還拿著酒杯,硬往李勇嘴裡灌。
“老婆,你醒醒。”李勇推開酒杯,起身扶住了東倒西歪的鄭正。他發現鄭正全身酒味,那三瓶拉菲,至少有一瓶被她倒在了身上。
“我的傀儡呢?我叫他過來帶你去見我,你怎麼不去?”鄭正喝問道。
“我沒有看到他。”李勇隻回答第一個問題,而且說的還是謊言。
他這也是為了美希雄傑好,要是把他和美希雄傑之間的勾當告訴鄭正,估計鄭正拿他沒有辦法,或許一定會狠狠的懲罰美希雄傑吧!
李勇還需要美希雄傑的幫助,這個時候可不想陷害美希雄傑。
“難道傀儡背叛了我嗎?不管了,等他回來我再收拾他。姓李的,我現在問你,你還愛我嗎?”鄭正抓著李勇的衣領,氣呼呼的問道:“說,說啊!”
“愛。”李勇無比認真的回答:“我永遠愛你。”
“永遠有多遠?”鄭正大聲的問:“你說啊,永遠到底有多遠?”
李勇覺得這不是一個數學問題,而是一個哲學問題;這種哲學問題還特别無聊,想要解釋清楚,幾乎不太可能。就像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誰能說得清楚?
李勇心裡沒有答案,在鄭正的逼問之下,隻好含糊其辭的說道:“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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