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用外放的靈力,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王天雷暗歎不如,就突然升起了對李勇的嫉恨。
小小年紀,你憑什麼這麼厲害?憑什麼這麼牛逼?
隨即,他向紀金安吩咐:“找一輛好點的汽車,我們追上去拖住他。”
紀金安立刻開上王誌的座駕,請王天雷上車後,就呼嘯而去。
隻留下王誌坐在公路邊,望著一地的保鏢,大發雷霆:“一群廢物,廢物……”
被李勇罵成廢物,比為腿還教他難受,他在肆無忌憚的發泄著心頭的怒火。
此時的李勇,正騎著哈雷摩托車,暢快的行駛在城市快速公路上。
他用下半身支援著上半身,手腕自由放鬆,身體就像和摩托車長在了一起,感受著奇妙的傾斜力和離心力,隨著車身的晃動而晃動,就像車身的一部分。
“啊……五環,你比六環少一環……”他高歌一曲,直抒胸襟。
接著,就愉快的加大油門,在城市的快車道上快速前行,感覺風吹得耳朵都貼在腦袋上面。由於沒戴頭盔,車速過快的時候,風就吹得他的眼睛睜不開。
他不得不停了下來,戴上頭盔後,再次上路。
“這就是動感,這就是激情,這就是拉風的感覺。”他興奮的大喊。
拐彎的時候,他用膝蓋和大腿夾緊車體,如同要壓倒摩托車那樣。
上身向彎道內側移動,體重由踏板支撐著。彎內側的腳把踏板向車體一側蹬踩。移向彎道內側的上身,自然的拉引著外側的腰部,對燃油箱向彎道內側用力。
再把上身用力壓向內側,以內傾的姿勢,華麗轉彎。
遠遠望去,李勇的身體最底時,幾乎貼到了地面,一起一伏,就像飛馳在高低不平的山巒上一樣,一路上都在連連超車,把很多汽車都拋在了身後。
李勇在鄉下的時候,就特别喜歡騎摩托車。
他知道騎摩托車拐彎的基本要領,就是必須把大部分的體重放在彎道內側的腳踏板上。也就是說,彎道內側踏板所承受的體重,要比外側大得多。
隻有這樣,才能使車體傾斜,並使摩托車的前後輪緊緊的咬住地面,最大限度的發揮摩托車的轉彎能力。
一騎絕塵,轉瞬間,李勇狂飆一百八十碼,把汽車都遠遠的拋在後面。
多年沒有騎過摩托車,李勇難得的燃燒起一回激情。
“小勇,小勇……”
好像聽到熟悉的呼喊聲,李勇扭頭一看,就看到肖小盼劉靈音和錢靈靈三女。她們正加速追趕上來,可是距離卻越拉越遠,遇到前面有車慢行距離就更遠了。
“錢姐,你開快一點,那人一定是小勇。”肖小盼催促道。
“追不上了。”錢靈靈歎息道。路上車太多,四輪的根本追上不二輪的。
“小盼,你不是說小勇去美國了嗎?難道回來了?”劉靈音問道。
“沒聽說回來。”肖小盼和韓璐常有聯絡,經常聊到關於李勇的事情。
“那就不是他。”錢靈靈張望一眼,斷定道。
“真是太像了,背影一模一樣。”肖小盼肯定道。
“那我們就跟過去看看,反正出來就是玩的,到哪裡不是玩啊!但是我們要打賭;如果那人是小勇,小盼你贏了,我請你們吃飯。如果那人不是小勇,就算我和靈音贏了,小盼你要請我們去田白晴那裡美容。”錢靈靈一邊加速一邊笑道。
“賭就賭,反正去田白晴那裡美容又不要錢,我還可以去看望師孃。”
“他都跑得沒影了,怎麼追?”劉靈音打開天窗探出頭張望片刻,回來說道。
“他好像上了那邊的高架吧,我們過去碰碰運氣。”錢靈靈篤定道。
於是,三女開始一路尋找那個開著摩托車狂飆的,像李勇的男人。
而李勇正沉溺在速度的激情中,根本不會停下來等她們。
“師父,我們好像追不上。”紀金安氣餒道。
“隻要遠遠的跟著就行,並不需要追上去。不管他跑得多快,前頭都有祝天福和齊大勝攔著,我們不急。”王天雷胸有成竹的說道。
“哈哈,有祝師伯和齊師叔在,今天讓他插翅難逃。”紀金安興奮的大笑起來,同時再次提速,緊追不放。
過了幾處立交橋,連拐七八道彎之後,李勇發現他迷路了。
現在城市的交通四通八達,有很多路口。
有時候,不跟著導航走,就不知道怎麼走。摩托車上可沒有導航,李勇看了看下午的太陽,隻能分辨出東西南北,卻不知道應該從哪個路口回家。
現在的家,已經從原來的韓家别墅,搬到了大莊院裡,成為了何小聲的鄰居。
那邊的路,李勇也不太熟。
早知道就不跑這麼快了,至少要和肖小盼劉靈音和錢靈靈打打招呼啊!
在公路上遇到自己的三個女人,被她們認了出來,都沒有理會,李勇現在一想,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等回頭見到她們,一定會被她們埋怨了。
扭頭向後看了看,三女不知道已經被他拋下多少公裡了。
看來,隻有用手機導航了。
李勇正要停下來從空間手鐲中取手機的時候,卻有兩輛車突然停在了他的前面,緊接著,第三輛車擋在了他的後面,第四輛車擋在了他的左側。
這下,四輛車圍住了他的三面(另一面是鋼鐵護欄),直接把他賭死了。
李勇開啟透視眼一看,三輛車中都是陌生人,隻有後面的一輛車內是王天雷和紀金安。他這才明白過來,這些人應該是王天雷和紀金安叫來的幫手。
取下頭盔往地上一摔,李勇跳下摩托車,拍著最近的一輛汽車,喊道:“長不長眼呐?怎麼停車呢?這路是你家的嗎?還讓不讓人走了?”
“小子,你走不了。”一位四十歲左右的胖子,像彌勒佛一樣的笑道。
“好,那我就不走了,晚上到你家吃飯,睡你家大床。”李勇也笑眯眯的說道:“讓你老婆和女兒,洗白白的,一起到床前伺候我。”
“放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般侮辱我祝天福的。小子,你果然該死,我很久沒有殺人了,今天就拿你試試我炸山拳。”
這彌勒佛一樣的胖子,正是祝天福,紀金安的祝師伯。
他看似年輕,一頭黑髮。卻已經年過六十花甲,是個活脫脫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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