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就是他的數字老師嗎?他可能要感激你當年的教育之恩呢。”
齊一全越想越美,說到最後,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細小的縫。
“哼,不可能。在學校的時候,他就給我寫過情書,還向我表白了一次。我當時氣得批評了他,還通知了他的家長。現在,他肯定是為了報複我。”
鄭玉媛想起當年的事,都猶有餘悸。因為當年王誌被家人強行帶走時,還朝著她大聲的喊:“我一定要得到你,我一定要睡了你。”
對於一位高中男生來說,喊出這樣的話,實在讓鄭玉媛覺得恐怖和不安。
也是因為這事,她辭到教師工作,下海從商,才有瞭如今的社會地位。
本以為經過多年的打拚,也能擠身上流社會了。誰知道,會再次遇到王誌呢?
“親愛的,就算他睡了你,我也不會嫌棄你的。你犧牲一下身體,也是為了咱們家和咱們公司裡的未來,今後,我不但不嫌棄你,還會更加的愛你。親愛的老婆,我告訴你,到時候你一定要風騷一點,嫵媚一些,主動一些……”
齊一全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暴怒的鄭玉媛一巴掌抽在臉上:“你閉嘴。我終於看透了你,你個混蛋,就是畜牲,就是人渣。”
“臭娘們,你敢打我?”相貌堂堂的齊一全立刻露出猙獰的面孔,他一把抓住鄭玉媛的手,向後一擰,就把鄭玉媛控製了:“畜牲怎麼啦?人渣怎麼啦?隻要得到王家的支援,我們的公司就能上市,到時候,我們就是成功人士。隻要成功,隻要站在社會的上層,誰還在乎你曾經是畜牲,誰還在乎你曾經是人渣?”
接著,他惡狠狠的說道:“實話告訴你,我已經答應了王家的二公子,今晚,就把你送給他,讓他隨便玩。你要是不去,我就是綁也要把你綁過去,你認命吧!”
“畜牲,你個畜牲……”鄭玉媛氣憤的破口大罵。她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所嫁的老公,竟然會成為别人的幫凶,幫著外人,要強、暴她。
齊一全用早都準備好的繩子綁住鄭玉媛的雙手,鄭玉媛拚命掙紮都沒有用。她的力氣太小,根本不是齊一全的對手。而且,掙紮的太用力,齊一全還會打她。
雙手被綁後,鄭玉媛就用腳踢齊一全,可是,齊一全很快就把鄭玉媛的腿也綁住了。鄭玉媛倒在沙發上,怎麼掙紮都沒用,隻是大聲喝罵著‘畜牲’二字。
齊一全指著她:“你打我一巴掌,先記在賬上,我現在不打你。”
“等到明天,王誌要是不滿意了,我再百倍千倍的從你臉上打回來。”
“我警告你,你要是好好的服侍王誌,他就會給我們的美美公司投資一個億,助我們做大做強,頂死别的化妝品公司,還會給我們介紹生意。這對我們都好,你好,我好,孩子也好。要是王誌不滿意,發火了,氣憤了,咱們都要完蛋。”
“完蛋就完蛋,大不了一死。”鄭玉媛怒喝道。
“把二公子伺候舒服了之後,想死你就去死,隨便你,我不會攔著你。但是,在這之前,你就是想死,都死不了……”齊一全冷笑起來:“這麼好的機會,你要是給我搞雜了,到時候你就是不想死,我也弄死你,連孩子都弄死。”
“你敢。”鄭玉媛發出淒厲的咆哮,孩子是她的心頭肉,她不怕自己死,卻怕孩子會死。齊一全這句話,幾乎把她嚇得發瘋。
“你看我敢不敢,隻要你敢阻止我的奮鬥之路和成功之路,害得我不能成為社會上層的體麪人物,你說我什麼事不敢做?”齊一全冷笑道。
“畜牲,我恨你,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這時,李勇按響了門鈴。這些看到的和聽到的,讓他非常意外,也非常氣憤,
所以,他按的很用力,也按的很快;他幾乎壓製不住自己憤怒的情緒,他默默的數著,如果在一分鐘之內,房門還不開,他就準備一腳踹開,直接衝進去。
聽到急促的門鈴聲,鄭玉媛和齊一全都不再叫罵和爭吵。
他們沉默片刻,都在盤算著各自的心事。
鄭玉媛一臉絕望,彷彿看到了死亡,她面如死灰,身體僵硬的趴著,一動不動。而齊一全卻突然露出滿臉喜色,哈哈大笑道:“一定是王誌派人過來了,臭娘們,你給我開心一點。咱們家今後的輝煌前程,就看你的表現了。”
“我去開門,你給我笑起來,開心起來,要笑臉相迎,聽見了沒有?”
齊一全對著鄭玉媛吼了幾聲,就急匆匆的跑出去開門了。
當他打開房門,看到面無表情的李勇和一臉歉意的鄭紅麗時,非常的意外。
李勇一身名牌,很像王誌身邊的王牌打手。鄭紅麗穿得性感迷人,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就讓他非常疑惑了。一般來說,王誌不可能派女人前來吧!
不過,一想到他們應該是來接自己老婆的,讓女人前來,也是周到合理。
“不好意思,打擾了。”深夜前來,鄭紅麗一臉歉意。
齊一全疑惑的問道:“你們是二公子派來的人嗎?”
“是的,二公子都等不及了,你特麼的快一點。”李勇本想一巴掌把這個惡棍抽個半死,可是看到他這副討好的嘴臉,他就突然改變了主意。
最後,李勇露出囂張跋扈的樣子,大聲的喝問道:“準備好了嗎?”
齊一全嚇得一哆嗦,急忙說道:“好了,準備好了。”
“那你還不快點?傻站著乾什麼呢?”李勇凶恨道。心裡卻一陣好笑,想不到會被齊一全誤認為是二公子的人,真是機緣巧合啊。
齊一全急忙跑進客廳裡,直接把淚流滿面的鄭玉媛抱了出來,麻利的放進院子裡的黑色寶馬汽車裡。並把車鑰匙,恭敬的遞給李勇。
“你為什麼綁著她?”看到鄭玉媛身上的繩子,鄧紅麗奇怪的問道。
“她喜歡被綁著,這樣更有情調。”齊一全賤賤的笑道。
“可是,她怎麼哭了?”鄧紅麗再次問道,有點心疼眼前這位女老闆。
“開心的,能服侍二公子,她非常的激動和興奮,都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其實,這麼多年來,她對二公子也心存愧疚,能有機會見到二公子,把當年的心結解開,真是我們的運氣……”齊一全陪著笑臉,說得非常的誠懇。
彷彿還害怕李勇和鄧紅麗不相信,每個字,都說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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