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她對李勇漸生好感,這是一種潛移默化的情愫。
若不是李勇陰差陽錯的睡到韓菲的房間裡,兩個人或許早都洞房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韓璐已經原諒了李勇。她的心菲,又一次悄然打開了,隻是李勇這兩天忙著修煉,一直都不曾有所行動。
她的笑,出賣了她的心;各種感官都非常靈敏的李勇,立刻嗅到了機會。
“老婆,我懂了,吃飽了肚子,咱們就去洞房。”李勇喜道。
“呸,你休想。”韓璐嬌嗔道,女人天生的矜持,使她憨態可人。
“我已經想了。”李勇笑道:“而且,止不住,還在想。”
“低俗。”韓璐冷冷的評論一聲,就埋頭吃飯,再也不理李勇。
飯後,韓璐立刻回到樓上的房間裡,並反鎖了房門。
她才不會給李勇那樣的機會,至少也不會表現出喜歡的樣子。
李勇吹著口哨跟上來,並沒有使用手段直接打開房門,而是敲了敲房門,樂嗬嗬的說道:“老婆,今天要檢查身體了。”
“不查。”韓璐的聲音傳了出來,很是堅決。
“要是今晚毒性複發了,你會很痛的。”李勇提醒道:“難道你要等到痛了再求我?何必遭受那分苦呢?”
沒多久,房門果然打開了。這一招真是百試不爽,李勇一喜,立刻走了進去。
可是,一看到鄭璐手裡抓著的剪刀,李勇立刻泄氣了。
這小妞,是不是有毛病啊!
家人都已經同意了他們的婚事,夫妻二人,不應該唧唧我我,親親熱熱,甜甜蜜蜜,恩恩愛愛嗎?不應該同床共枕,如膠似漆,情投意合,親密無間嗎?
你拿著一把剪刀是什麼意思?
是想自殺,還是殺人?老子有那麼恐怖嗎?
李勇也沒有那樣的心思了,這剪刀太傷人了,傷得李勇不要不要了。
他讓鄭璐在床上躺好,取出銀針直接治療起來。
治療過後,看到鄭璐仍然抓著剪刀不放,李勇實在忍不住,就問道:“老婆,你是不是非常討厭我?”
“沒有。”韓璐淡淡的迴應道。
“那你為什麼不和我洞房?”李勇苦笑一聲,問道。
“我還沒有準備好。”
又是沒有準備好,李勇真不明白,夫妻洞房還能有什麼好準備的。
床有,被子有,衛生紙也有,萬物具備,隻欠一個男人,而男人也正站在面前,這還要準備什麼?
李勇也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了,深吸一口氣,說道:“那,晚安。”
第二天,李勇一大早就來到了永康診所。意識到修煉起死回生心法並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後,他就不再狠心的逼迫自己了,他還要正常的生活。
診所裡異常忙碌,看病的人都排到了門外。
李勇正要走到自己的診室裡開始工作,卻被張玉容喊住了。
原來有人來應聘醫生,劉靈音抽不開身,就吩咐張玉容去負責應聘,張玉容根本不懂醫學問題,不知道和醫生談什麼,正在為難時,就看到了李勇。
來到會議室,李勇就看到,一位留著山羊鬍須的中年男子,穿著樸素的休閒服,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裡,表情平靜,不悲不喜,安然若素。
“你叫什麼名字?”李勇淡淡的問道。
“楊長空。”山羊鬍須男看到李勇時,微微一笑,輕輕的摸了摸下巴的鬍鬚。
“你跟我來。”李勇沒有問他什麼大學文憑,更是沒有問他從醫幾年。而是直接把他帶到了自己的診室裡,讓他給病人看病。
對於一個心口痛的患者,楊長空先聽心跳後把脈,來了箇中西結合。這可是位女患者,胸前那對洶湧的大波,在楊長容把聽診器放上去的時候,明顯小了一圈,人家臉上,現出緊張之色;大眼珠子轉來轉去,有點尷尬。
好在楊長容一臉的認真,特别是在把脈的時候,更加的認真。李勇也忍心住笑,免得患者誤會。
最後,他閉目思索了一會兒,就寫了一個方子。把方子寫好後,他直接遞給了李勇看,倒是讓那女患者抬起來的手,接了一個空。
李勇已經做好了打算,不招這位奇怪的醫生。可是,一看到他寫的藥方,就又立刻改變了主意。因為他已經通過透視眼,看清楚了女患者的病症;而這個藥方的組合,完全對症下藥。
别看這楊長空的動作不太專業,但是,他看病的能力,還是很強的。
“歡迎你加入我們的團隊。”李勇表示歡迎,輕輕的握了握他的手。然後就把他帶到了劉靈音的診室,讓劉靈音安排他的工作時間。
劉靈音正在治病,沒空安排,就讓李勇代勞。
李勇突然發現,自己的診所有點小;小的都沒有多餘的診室了。
淡好了工資之後,楊長空要求立刻上班,李勇隻好把自己的診室讓給了他。
來到樓上,李勇發現孫強捧著一大束豔紅的玫瑰花,正對著田白晴的房門說著什麼,那房門緊閉,也不知道裡面有沒有人,孫強說得高亢而嘹亮。
“白晴,求求你把門打開,我隻想看你一眼,就看一眼……”
通過透視眼,李勇看到田白晴正在修煉,非常投入,彷彿根本不知道孫強正站在門外。眼睛一眨,李勇繼續透視,就看到一條經脈在田白晴的體內形成了,顯然,田白晴已經修煉成了那第一層的心法。
看她這麼刻苦,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
孫強的背後還跟著兩位保鏢,其中一位保鏢輕聲道:“孫少,她半天就不理會咱們,太不給面子了吧!不如讓我直接把房門撞開吧!”
孫強也覺得憋屈,從來沒有發現,泡個妞會這麼難過。他推了一把,發現推不動,就點頭道:“撞。”
李勇微微一笑,就停下腳步,樂嗬嗬的看起來。他想看看田白晴對孫強有沒有興趣,也想看看田白晴會打斷了修煉後,會不會氣憤。
砰的一聲響,房門被那位大塊頭的保鏢撞開了。
孫強捧著花束走進去,隻見田白晴已經跳下床來,瞪著三人,氣憤道:“滾。”
“美人,别這麼大脾氣嘛!看,花,給你……”
田白晴一把推開了花束,那花束立刻飛起來,散落的花瓣落了孫強一身。可是,這還不算,隻見田白晴一巴掌抽在了孫強臉上,怒道:“滾。”
滾,就是一個字,乾脆利索的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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