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兩人之後,齊等閒臉色並無變化,但眼神裡卻是帶起些許的失望來。
他衝著徐傲雪搖了搖頭,道:“我還以為你會有所改變,沒想到,你反而變本加厲,愈發失去了作為一個人,作為一個華國人的底線。”
黃鶯卻是冷淡道:“齊等閒,你少在那裡宣揚你的那一套歪理邪說!人若想獲得尊重,那便需要權力與財富,離開了這兩者,隻會卑微得如同塵埃。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徐小姐所做的一切選擇都沒有錯。”
齊等閒看向黃鶯,道:“哦?你們趙家推波助瀾,幫助卡布讚宣揚極端民族主義,搞納粹那一套,還很有道理?這次死掉的,可是咱們的十萬同胞!”
黃鶯嘲弄道:“任你如何說,這件事也與我們趙家無關,那是卡布讚自己搞出來的極端主義行為。”
齊等閒齜牙一笑,道:“你最好但願自己身邊的防衛隨時充足,否則的話,哪天死的,我也不知道呢!”
黃鶯隻覺得後背都有些發涼,齊等閒畢竟是如此恐怖的頂尖高手,真要狠下心來盯著一個人搞暗殺,那是非常恐怖的。
首相級别的防衛尚且能被一個無名槍男兩槍瓦解,更何況是被齊等閒給盯上了。
“也不是沒得談,大家沒必要把場面搞得這麼僵。”徐傲雪面無表情地說道,“但是,我也有我的條件。”
齊等閒問道:“你有什麼條件?說來聽聽。”
徐傲雪說道:“陳漁必須死。”
這話一出,讓齊等閒不由狠狠挑了挑眉頭,這對於他來說,自然是不可能答應的條件。
“陳家在南洋的根基太深,而陳漁這個女人又太妖孽太聰明,留著她,對於我來說,無疑是一種極大的風險。”徐傲雪緩緩地說道。
黃鶯和趙策聽後都是不由點頭,覺得這個條件開得很不錯,陳漁這個壞了他們大計的女人必須得死,不然的話,大家都會提心吊膽。
陳漁本就是一個聰明無比的女孩子,再加上在南洋這裡,又屬於本土作戰,這讓很多人都對她非常非常的忌憚。
徐傲雪輕描淡寫地翹起腿來,傲視著齊等閒,微笑道:“這是我唯一的條件,也是絕對不可能退讓的條件。”
見齊等閒不回話,徐傲雪便嘲弄道:“或者,你也可以選擇自己去死。”
“我當然寧願選擇自己去死,也絕對不會讓她出現哪怕一丁點的意外。”齊等閒卻是開口說話了。
這句話,讓徐傲雪的眼神瞬間陰沉了下來,而後,還感覺到了心臟處傳來一陣陣強烈不適,彷彿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以一種很有節奏的方式在捏攥她的心臟那般!
“那你就滾吧,還留在這乾什麼?”徐傲雪冷笑道。
黃鶯也嗤笑道:“齊等閒,我說過,一個人不可能永遠贏下去。我們趙家可以常輸,但你,卻是不可能一直贏。”
齊等閒撇了撇嘴,道:“你這歌姬,說什麼蠢話呢?”
他有些失望地看了徐傲雪一眼,然後轉身往外走去。
“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孤身過來找徐小姐你談判?”趙策忍不住說道。
“他知道我們現在不敢動他,否則,威廉-切斯特就會插手了。”徐傲雪面無表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