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梟馬上坐過來,擠在她跟陸景霄之間。
薑盼,“……”
葉梟故意問,“昨晚上睡得好嗎?”
薑盼,“……”
葉梟,“我在這裡住這麼久了,他們都沒捨得給我請十個保鏢輪流守著我。”
薑盼,“你要是想要,今晚上就讓他們守著你。”
“不了,我一把年紀了,不喜歡被人時刻守著。”
薑盼咬牙看著他們三個,把盤子裡的煎蛋攪得稀爛。
吃完早餐,各自分工。
薑盼也要去醫院。
雖然喜歡陸景霄得不到,但是治病這件事,她不能耽誤。
得先去醫院瞭解一下陸景霄的基本情況。
葉心音道,“公司的事我先放下,這段時間我在醫院輔助你吧,我不厲害,但是打雜還是可以的。”
這話可說到薑盼的心坎裡了。
她的虛榮心暴漲,“行吧,正好我需要一個助理。”
葉心音抿唇一笑。
看老子不把你的技術都偷過來。
陸景霄要去公司。
葉心音給他拿上車鑰匙,“中午過來找我吃飯。”
“嗯。”陸景霄扣著她的後腦勺,吻住她的唇。
葉心音縮了下肩膀,陸景霄緊追不捨,吻得更深。
薑盼,“……你們注意一點,我還在旁邊。”
葉心音多少有點害羞,低著頭穿鞋。
陸景霄舔了舔唇角,走了。
葉心音開車,載著薑盼去醫院。
薑盼越想越不甘心,陰陽怪氣道,“陸先生好會接吻哦。”
葉心音冷漠道,“你要是想學,我單獨錄一個詳細版給你,全方位解說,三分鐘乾貨。”
薑盼,“錄製那麼麻煩,你直接讓陸先生教我啊。”
葉心音,“不了,他對有病的人過敏。”
薑盼,“……”
其實葉心音搞不懂。
她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對我有意見,還是真的對陸景霄無法自拔?”
薑盼實話實說,“一開始我隻是覺得陸先生迷人,現在我是對你有意見。”
“哦。”
“你就一個哦?”
“那不然呢,我現在起來給你跳個舞?”
“……”
葉心音到醫院時,看見戈佩居然也在。
她第一次看見戈佩穿白大褂。
白色是神聖的顏色,不管戈佩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在外表的柔化下,也有了幾分溫和。
戈佩手裡抓著一隻做實驗的小白鼠,不鹹不淡地看了葉心音一眼,“來了啊。”
葉心音問,“你在乾什麼?”
“做實驗,我看看我的方子有沒有什麼問題。”
“???你不覺得你這話特别不負責任嗎?”葉心音冷冷道,“要是你敢糊弄我,我把你關進全是粗漢的監獄裡,讓你生不如死。”
戈佩皺眉,“你這麼激動乾什麼,這麼多年了,我就是想確認一下,我這是負責任你懂不懂。”
葉心音,“你滿臉寫著想謀財害命,我沒法完全相信你。”
“……”
薑盼見她們聊來聊去,就是看不見自己,有些不爽地咳嗽一聲。
戈佩看了她一眼,“你助理啊?”
葉心音,“不是,我是她的助理。”
戈佩不解,“你找了誰?”
“我父親關門徒弟的女兒,你不認識?”
戈佩有印象,“好像姓薑。”
她仔細打量了一下薑盼,“我記得你媽不長這樣啊,你整過容?”
薑盼無語,“一上來就問這麼冒犯的問題,你覺得合適嗎?”
戈佩,“我又不是什麼好人,沒有合適不合適,我沒直接問你有沒有打過胎,有沒有傳染病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