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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要為自己而活。
穆聞也換上了一件白襯衫。
葉心音看到一愣，上下打量，“你穿白色這麼好看，為什麼平時總是一身黑？”
“黑色比較方便，晚上出入的話，行走自如。”
“這藉口真沒有說服力。”葉心音失笑。
她走出房間，來到院子裡。
陽光直照，葉心音好像很久沒有照到太陽了，迷得睜不開眼。
穆聞替她遮了遮，“緩一緩吧，這樣傷眼睛。”
“謝謝。”
穆聞靠她近了些。
他身上的味道乾淨好聞，跟陸景霄是完全兩個樣子。
葉心音深呼吸一口氣，不去想陸景霄。
在附近走了一圈，穆聞帶她去了一個練武的地方。
葉心音像是骨子裡就很喜歡這些，見了就上手。
受傷讓她倦怠了，陳姐教她的東西，雖然沒有練，但肌肉記憶讓她反應很快。
穆聞給她一把手槍。
“來，試試。”
葉心音掂了掂手裡的東西，很沉。
她卻很喜歡。
前面是靶子，葉心音毫不猶豫地舉起來，一槍正中靶心。
穆聞的眼裡溢位幾分驚喜。
“你練過？”
葉心音面無表情，“小時候我父親教過我，陳姐也教過。”
陳姐是跟著陸景霄學的，一舉一動，都帶著陸景霄的果斷和乾練。
這自然不會差。
葉心音一連開了很多槍，除了後面沒有力氣了，其餘的子彈全都是中的靶心。
穆聞沒想到她的底子這麼好。
以後是個培養的好料子。
穆聞拿上乾淨柔軟的毛巾，給她擦拭臉上的汗水，還細心擦掉她手上的細灰。
“你打得這麼準，是把靶子當陸景霄了，是吧？”
葉心音沒有猶豫，“你這都能猜到，之前是做心理師的？”
“沒有，我隻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把靶子看得那麼狠毒的。”
葉心音冷笑。
她看了眼千瘡百孔的槍靶子，腦海裡浮現出陸景霄的臉，跟這靶子重疊。
她多想，把這些子彈全都打在他臉上。
他死不足惜。
穆聞道，“别想了，走吧，去吃飯。”
穆聞在這裡的房子不算奢華。
地面很寬，建在平原中心，四周乾淨碧綠，人煙稀少，節奏緩慢，很有A國的風格。
葉心音打心眼裡喜歡這裡。
這裡的餐廳做得少，精細而美味，穆聞帶她來到他常去的那一家。
一進去，就有兩個穿著女仆裝的女人恭迎。
“穆少來了。”
葉心音見她們是黃種人，心裡升起一股親切感。
“你常來這裡嗎？”葉心音問穆聞。
“嗯，你先嚐嘗，不喜歡我們再換。”
他們坐下的時候，上菜又是另一撥人。
有個極其漂亮的白種女人，見到穆聞的時候眼睛都亮了，“穆少？”
她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
穆聞對她淡淡一笑，算是打了招呼，而後跟葉心音說，“這是瑪麗，我在這的好朋友。”
瑪麗看向葉心音。
她很漂亮。
葉心音也笑，“你好，我是葉心音。”
瑪麗撇了下嘴巴，當做沒有看見，熱情地問穆聞，“穆少，你要吃點什麼，我親自給你做。”
葉心音别開眼，輕笑一聲。
穆聞沉了臉，把菜單放在葉心音面前，“你先點。”
瑪麗不樂意了，跟穆聞說，“穆少，你怎麼不理我啊？”
“不用，我點不點不重要，她到時候點什麼，我就吃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