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掌心有血。
這口子並不疼,但是再深一點的話,就會劃破大動脈。
到時候死路一條。
陸景霄露出猙獰的笑容,看向已經掙脫他,站在一旁的葉心音。
她咳嗽兩聲,就恢複了正常,翹起的嘴角帶著血色,“力氣不夠,要不然你今天就是我的手下魂了。”
陸景霄,“你捨得殺我嗎?”
“人在生死麪前,還在乎什麼舍不捨得,剛才你不也差點要我的命嗎?”
“我哪裡捨得要你的命,我不過是懲罰,你轉給我的錢而已。”陸景霄柔聲問,“為什麼不收我的錢,房子不願意賣給我?”
葉心音呸了一口,“我就算讓它爛在那,我也不會賣給你。”
陸景霄問,“那你也不想讓葉梟活著了。”
葉心音完全無所謂,她聳聳肩道,“反正我們都在你的手裡,你想對我們怎麼樣就怎麼樣。”
她把手心裡的手術刀片收起來,“你要是願意好好談,那我們就坐下來談,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們今天就打一場,誰活著誰就贏了。”
“你拿什麼跟我談?”陸景霄隨手撕了一張創可貼,貼在傷口的地方。
“你叫我來,就是我的資本。”
陸景霄看葉心音的眼神,帶了點欣賞。
他坐下來,“過來。”
葉心音知道他要乾什麼,談判道,“我要先見到我父親,再跟你談。”
“我要先談得高興了,再給你見他。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一句話,你就直接給他準備棺材好了。”
陸景霄說完,吩咐下人端來他愛吃的水果。
水果端上來,葉心音看到裡面盛放的拚盤,都是自己喜歡吃的。
她面無表情。
陸景霄的聲音帶著壓迫力,“過來。”
葉心音走上前去。
陸景霄一把將她拉到腿上坐著。
葉心音渾身不適,但再僵硬,也不敢動彈。
陸景霄很享受這種強製性的愛。
他靠在沙發上,道,“餵我。”
葉心音問道,“陸景霄,你到底在發什麼瘋?你要是想享受女人的柔弱,外面有無數個女人排隊等著你,你非要掰斷我這一根鋼筋,有什麼意思?”
“手到擒來過於無聊,掰斷你更有意思。”
他收緊她的腰肢,眼神幽深。
葉心音強忍著,拿叉子叉起一塊水果。
“用手。”他說道。
葉心音咬了咬牙,用手餵給他吃。
陸景霄故意含住她的手指。
葉心音立即抽出來,“陸景霄,我現在跟你親密,就好比在親吻一隻渾身潰爛的鬣狗,讓我感到噁心。”
陸景霄眼底泛著光,“你再噁心,為了你那個死老頭,還不是要做?”
陸景霄說完,就壓著葉心音吻了下去。
葉心音奮力反抗。
可她的反抗,在陸景霄眼裡實在不值一提。
她隻能被迫承受。
但好在,除了接吻也沒做什麼。
陸景霄鬆開她,說道,“既然你覺得噁心,那就噁心到底。”
葉心音道,“你什麼都做過了,那葉梟呢?”
陸景霄好笑,“你真的在乎葉梟麼?當初在瀋海,你為了我跟他斷絕關係,即使你有心救他,但是他領你的情麼?”
葉心音,“我在乎任何人,唯獨不會再在乎你了。”
陸景霄掐住她的下巴,“無所謂,你的心裡沒有我,我不在乎。”
“那如了我的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