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像就像吧,但是我來這裡,不是做保姆的。”葉心音拿上刀叉,切了一塊簡單放在嘴裡,而後對保姆笑道,“姐姐手藝不錯。”
保姆第一次在這裡得到肯定,想笑不敢笑,隻是輕輕點頭。
她退出去之後,偌大的餐廳就剩下葉心音跟風爺兩個人。
風爺道,“用完餐,你陪我去賭場。”
“好。”
從住進來開始,葉心音就以最快的速度把這裡都瞭解了個遍。
清楚記得,這裡幾個球場,幾個娛樂場所,哪裡按摩桑拿,哪裡是風爺最喜歡去的地方,她都做了筆記,熟記於心。
但是葉心音最喜歡的是賭場。
她等得太久了,機會就在眼前,她觸手可得,所以想儘可能的加快進展。
這一天終於來了。
風爺給葉心音準備了一個面具。
跟他戴的出入不大,不過她的更偏女性化。
葉心音看了眼鏡子,“風爺,你早就知道我會來,對嗎?”
風爺目視前方,“怎麼說。”
“我房間裡的所有東西,都是根據我的喜好準備的,我的衣服,生活用品,大到床墊,小到紙巾牌子,都是我常用的,現在這個面具,跟我的臉型嚴絲合縫,顯然是定製。”
“風爺,你調查過我?還是跟我認識?”
風爺問,“你覺得,我們是前者還是後者?”
他說話時,一直轉動著手腕上的佛珠,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葉心音覺得是後者,她的預感一直在告訴他,這個男人,曾經在她的生活裡出現過。
隻不過這個男人的身份過於神秘,她看不透,更猜不透。
風爺說,“不管是因為什麼,你已經沒有退路了,來之則安,别有顧慮。”
葉心音點頭。
想到他目視前方,看不見她的動作,於是葉心音又鄭重地嗯了一聲。
賭場人上人海。
每一張賭桌上都擠滿了人,喝彩聲震耳欲聾。
葉心音道,“我想去見一見陸誌森,可以帶我去嗎?”
風爺道,“這全看你本事。”
葉心音捏緊掌心的輪椅。
來人看見風爺,紛紛恭敬了起來。
風爺一個都沒有迴應。
葉心音第一次出現在這裡,還是以這種方式出現,那些人好奇得不行,但一個都不敢抬頭。
看風爺的女人,就是找死。
推到最大的賭桌前,風爺對葉心音說,“把外套脫了。”
葉心音聞言,便對他伸出手。
風爺看她一眼,“你的。”
葉心音一愣。
她穿的是風爺安排的衣服,裡面是一件近乎內衣的抹胸吊帶。
下半身,是一條露臍長裙。
脫了,分明就是展示給别人看的。
葉心音不知道風爺為什麼這麼做,可是踏進這個地方,葉心音就知道,很多外力因素她都沒法抵抗。
葉心音無聲脫了外套。
抹胸包裹下的肌膚雪白通透,幾條猙獰的傷疤四處縱橫,卻美得更有滋味。
儘管如此,依舊沒有人敢看。
唯獨,有一道視線炙熱無比。
葉心音看過去,一眼就找到了,坐在角落裡,抽菸看著自己的男人。
她心跳刹那間停頓了一下。
是陸誌森。
陸誌森的臉上多了一塊疤,徹底撕下了虛偽的面目,露出真實的模樣。
葉心音想起助理的話,他喜歡女人,喜歡到了像是染上癮的地步。
風爺讓她脫衣服,就知道陸誌森肯定會是現場唯一一個不顧一切看向她的男人。
果然是要看她自己的本事。
葉心音勾了勾殷紅的唇,挺起背脊。
好戲,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