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楊慕白派的車到了,他坐車到了停機坪,然後乘坐一架小型飛機,直飛天京。
飛機上,吳北問起那位地仙的名字。
楊慕白說,對方名叫趙王孫,在清代便成就地仙。
不過,趙王孫家族觀念很重,為了照顧家人,便一直避世不出,直到妻子兒女都過世了,這才重新出山。
時值東瀛入侵,趙王孫一人一劍,殺了無數東瀛修士,威震兩國。
吳北:“這位趙王孫前輩,實在值得敬佩,我無論如何也要治好他。
”
楊慕白一愣:“師弟,你有把握?”
吳北笑道:“有六七成把握。
”
楊慕白渾身一震:“師弟,假如你真能治好趙王孫,大師兄至少給你要一個特等功!更重要的是,你可以獲得一位地仙的友誼!”
吳北:“師兄,想必這次出面為趙前輩治療的人很多吧?”
“那是。
”楊慕白點頭,“天下名醫彙聚,所以咱們能不能輪上,還兩說呢。
”
閒談中,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飛機在天京一座軍用機場降落。
一下機,二人就坐上一輛車子,前往楊慕白住的地方。
吳北問道:“師兄,不去神武司嗎?”
楊慕白:“暫時不去,我已經通知大師兄,咱們到我家等訊息吧。
我可藏了不少好酒,咱們兄弟,好好喝一頓。
”
吳北笑了起來:“好!”
車子行駛到一條寬敞的衚衕,停在了一個大宅門前。
這宅門十分氣派,門口有兩個大石獅子,威風凜凜。
吳北一看,就說:“師兄,你這宅子氣派。
”
楊慕白:“這裡以前是郡王府,建國後被我買下來的。
我徒弟多,院子小了住不開。
”
車一停下,打門裡走出來一個青年小夥子,連忙拉開車門,把二人請下來。
“師祖,您這回在家住幾天?要不要通知師父他們過來給您請安?”小夥子恭敬地問。
楊慕白擺手:“不用通知,省得我見了他們心煩。
”
然後介紹吳北:“德勝,這位是我的師弟,你得稱師叔祖。
”
這青年連忙跪地上磕頭:“弟子孫德勝,參見師叔祖!”
吳北嚇了一跳,忙扶起他,說:“不必多禮。
”
然後對楊慕白道:“師兄,你以後可别介紹我了,這一見面就磕頭,都把我磕老了。
”
楊慕白“哈哈”一笑:“那沒辦法,禮不可廢嘛。
德勝,你幾個師兄弟都在嗎?”
德勝說:“就我和德寶、子清在。
”
“嗯,讓他們出來拜見師叔祖。
”他道。
吳北直翻白眼,他看出來了,師兄是故意的,他乾脆就大大方方,讓三個小輩再次給自己磕頭。
德勝長的白白淨淨的,那德寶是個小黑胖子,又矮又黑又胖,眼睛眯成一條線。
子清是個女弟子,二十出頭,穿著牛仔褲,純白小衫,紮了條馬尾,清清爽爽。
她算不上大美女,但長相也有八九分。
三個人見過了吳北,就各自去忙活了。
他們在這邊,就是在楊慕白家裡打雜,乾的是保姆的活。
請吳北坐下,楊慕白簡單說了家中情況。
他有三個徒弟,如今在江湖上都有響噹噹的名號,其中大徒弟在河東,二徒弟在淮北,三徒弟在天京。
德勝是大徒弟收的,德寶是二徒弟收的,子清是三徒弟收的,都是被派過來侍候他的人。
而楊慕白本人,有一子,兒子喜歡書畫文學,是某大學的教授,不愛習武,但也學了打坐練氣,所以修為不弱。
他有一個孫子,一個孫女,孫子三十出頭,開了一家公司,生意做的很大,目前還未結婚。
孫女二十幾,是個野丫頭,喜歡武槍弄棒的,目前跟他和老伴一起生活,在天京某刑捕總隊任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