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東海柱竟然偷偷地摸了過來,到底還是給我打上了針。
不過該說不說這東海柱真是有兩下子,竟然趁我不備愣是將哪針紮了過來。
隨即他將針管裡的藥推了進來,棉簽一頂就將針給拔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東海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神清氣爽的對我說道:“好了下一次打針是三天後,别忘了啊。”
說著就很耍帥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一旁的夏禾還拍了拍手說道:“東叔這一次真的是太感謝你了,後面的事等我到時候慢慢處理。”
“嗬嗬嗬,沒關係的夏小姐,我來處理就好了。”
“不過可算是紮上了,沒有浪費藥,效果還不錯。”
這兩個奇葩啊,我可真是無語到了極點,但也沒有說什麼,將袖子挽下來再看向哪兩名保安拖著的哪白衣病人方向。
此時幾人已經進了電梯,四周的人群也都散開了,我趕忙朝向電梯方向跑過去,想看看電梯會停在幾樓。
夏禾也跟著我跑了過來,她一邊跑一邊招呼道:“哎,你去哪啊?那邊不是下樓的路。”
我沒有搭理他,而是來到了電梯旁,眼看著電梯來到了四樓便停了下來。
“四樓...這個病人是四樓的,看來有必要上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種事被我碰到了絕對不能不管,最起碼也得過去問問瞭解一下情況再說。
我剛剛推測過,雖然在醫院陰氣比較重,但邪祟出來禍害人也未免有些太早了。
難道是這人陽壽將儘?所以他能夠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或者說是陰差來鎖魂,碰巧被他不小心發現了也說不定。
懷揣著猜疑,我按動了電梯,打算上四樓去看看再說。
一旁的夏禾卻是奇怪的看著我說道:“陸緣,你這是要乾嘛去啊?”
“你剛剛沒聽到外面走廊裡的喊叫聲麼?”
“我要去四樓看看剛剛的那個病人是什麼情況。”
夏禾聽我這麼一說,便沒有再說什麼。
電梯緩緩地回到了二樓,剛剛開門的那一瞬間,我就感覺到了從電梯內傳來的刺鼻消毒水味。
還有一股子很難以言喻的黴味與臭乎乎的味道,像是屍臭一般。
我不禁皺眉掩鼻,而一旁的夏禾卻像是沒事人一樣,跟著我一同走進了電梯內,一點都不為所動。
怎麼回事?難道這夏禾聞不到嗎?這麼大的味道換作常人也應該能聞到的吧?
我看了看她倒也沒說什麼,可剛要按下四樓的電梯,卻發現這四樓的電梯竟然沒有反應。
一旁的儀器提醒著我,要是沒有卡,這四樓我絕對是上不去的。
“罷了,走電梯吧。”
夏禾見我又要下去,連忙拽住我問道:“哎,陸緣你要乾嘛?”
“我要上四樓,我想去看看剛剛那人的情況。”
“四樓你上不去的,哪裡一般救治的都是一些精神患有疾病的病人。”
“如果沒有工牌,或者是病人家屬的陪同卡,你是絕對進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