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半聖,很多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同時惹怒一位法王和一位聖長老,今天,顧臨風哪還有活路?張若塵從容的道:“我沒有看到事實在哪裏,我隻看到,你們根本沒有看清事實。”
隨後,張若塵蹲下身來,將鴻原聖者的衣袍扯開,手指在屍體的背部摸索。
“他在乾什麼,想要毀屍滅跡嗎?”
“你蠢啊!現在毀屍滅跡有意義嗎?神子殿下難道是發現了什麼祕密?”
……
眾人都露出好奇的神色,盯向鴻原聖者的屍體,很想知道顧臨風到底是在乾什麼?
“找到了!”
張若塵微微一笑,一指擊在屍體的脊樑骨上面,隨即,屍體猛烈痙攣了一下。
嘩的一聲,屍體的背部,一對巨大的血翼破皮而出。
張若塵抬起頭來,盯向歸元神宮中的諸位修士,笑道:“大家現在看清事實了吧?”
“轟!”
整個血神教的高層全部都像是經受五雷轟頂一般,一片譁然,沒有人可以保持冷靜,包括聖長老、法王、宮主級別的人物。
“不死血族……鴻原聖者竟然是不死血族的潛伏者。”
“天吶!怎麼可能,鴻原聖者乃是血神教的刑法長老,怎麼會是不死血族?
“掌管刑法,卻是不死血族。那麼,每年冤死在他手中的血神教弟子得有多少?那些死去的弟子,恐怕全部都被他吸乾了鮮血。”
所有修士,全部都感覺到後怕。
同時,他們又無比憤怒,暗暗思考之後,覺得這些年很多血神教弟子都冤死在刑法堂,多半是被變成了鴻原聖者的血食。
“幸好神子殿下將他糾察了出來,要不然,血神教還會遭受更大的損失。”
在這一刻,風向發生變化,原本那些保持中立的修士,全部都對張若塵另眼相看。
教中,沒有人發現鴻原聖者是不死血族的潛伏者,顧臨風卻將他識別了出來,並且除掉,難道還不能說明顧臨風的能力?
張若塵的目光似刀,道:“地元法王,你是不是應該給大家一個解釋?”
被一個準聖質問,地元法王感覺到相當惱怒。不過,他也看出顧臨風這個小子很難對付,必須小心應對,絕不能陰溝裏翻船。
地元法王壓製住心中的情緒,沉聲道:“鴻原聖者雖然是老夫的弟子,但是老夫並不知情,也被他蒙在鼓裏。怎麼?你難道懷疑老夫也是不死血族的潛伏者?”
“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張若塵淡淡的道。
這個時候,海冥法王終於睜開了眼睛,笑了一聲:“臨風這孩子的確有些無禮,可是他說的話卻並不是沒有道理。據本法王所知,鴻原聖者能夠成爲刑法長老,全靠地元法王的扶持。地元法王怎麼擺脫得了嫌疑?”
“海冥法王那個老匹夫真會挑選時機,竟然在這個時候向我發難。”地元法王的眼睛一縮,意識到不妙。
張若塵自然也知道,海冥法王是想趁此機會對付地元法王,就算無法將他置於死地,也要讓他失去爭奪教主的機會。
那就再加一把火。
張若塵道:“地元法王的修爲高深莫測,又與鴻原聖者朝夕相處,沒有理由看不出鴻原聖者是不死血族吧?”
地元法王沉吼了一聲,道:“整個血神教,除了你,誰看出鴻原聖者是不死血族?說起來,本法王倒是想要問一問,以你的修爲,怎麼能夠看出鴻原聖者的身份?”
張若塵的確是學習了《血族密卷》上面的一些祕法,可是,還沒有達到看一眼就能將不死血族聖者識別出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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