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好像比屋裡的那兩個人更如狼似虎。
沈語吞了吞口水,“你……唔唔唔。”
話還沒說完,時律就越過身子壓了上來。
這一吻,沈語被吻得暈頭轉向的,呼吸都快要被掠奪了。
兩人從前面吻到了車後座。
衣衫儘除。
沈語摟著時律的腰,忽然壞笑,“你說,霍司橋想試下的那個姿勢,是什麼姿勢呀?”
時律的動作突然停住,“語寶,你别整我。”
“我怎麼整你了?難道你不好奇?還是說霍司橋會的姿勢你不會?時律……啊!”
下一秒,時律化身為了一頭更凶猛的餓狼。
“霍司橋那點中二少年的小玩意兒,也能跟我比?”
沈語有些受不住,撐著時律的胸口,“你說霍司橋很小?不應該吧,瑜念說他活挺好……啊!”
“語寶,叫我的名字。”
時律眼底有些凶,攻勢很猛。
沈語:“……”
“叫!”
“時律,你輕……輕點……”
“叫老公。”時律纏得越發厲害了。
沈語臉紅通通的,憋了半晌,“老公。”
“老婆。”
僅僅這兩個字,沈語就沉淪了。
……
拜瑜念跟霍司橋所賜。
兩人在車上耽擱了不少的時間。
等趕到警察局的時候,天都要亮了。
兩人還沒走進等候廳,遠遠的就看到方家人已經等在裡面了,他們一個個面色慼慼,悲色籠罩,人看著心裡都覺得悲涼。
沈語看了眼時律。
“沒事,我們不用去看黃嘉兒的屍體。”
“好。”
兩人走進等候廳。
前腳才剛踏入大廳,下一秒,方天橫就猛地起身朝這邊撲來。
沈語嚇了一跳,以為他是要衝向自己。
時律把她往懷裡帶了帶。
隻是方天橫沒有攻擊任何人。
他隻是撲過來撲通一聲跪在了時律面前。
“方先生,快起來,有什麼事兒說就行。”
“時少,我妹妹,死得好慘呀,還請時少查明凶手,為我妹妹找回公道。”方天橫一雙眼睛紅得都快滴血了,邊兒上,方品淳跟他夫人已經暈厥過去好多次了。
沈語不知道黃嘉兒死的慘,到底是多慘,但是看著辦案警官的表情,她心裡隱隱有猜測,莫非真的,很慘?
“方先生,無論凶手是誰,我會替我太太找出汙衊她的人,到時候,你們方家大可順藤摸瓜查到凶手。”
“好,時少,謝謝你。”
方天橫一個三十幾歲的大男人,此刻也沒忍住落下了淚。
這時,有警官來了,請沈語過去再做筆錄。
因為昨天沈語說的那個陸安曼,他們帶人去抓捕,發現人已經跑了。
而且調監控,發現隻要有她出現的監控,都被處理過。根本無法找到她的去向。
沈語不驚訝這樣的結果。
又配合說了一遍昨天的經過,著重說了,陸安曼說她配不上時律的事兒。
警官聽得直皺眉,“你的意思是,陸安曼喜歡你先生?”
“但是據我們調查,她的生活軌跡,跟時先生沒有人任何重合,沈小姐,你再想想,會不會還有什麼可能?”
其他的可能嗎?
沈語皺起了眉頭,突然,一道光閃進了她腦海裡。
她想起瑜念說的,陸安曼那的是季笙的請柬來的。
難道,陸安曼說的那個他,不是時律,而是,季笙?
但是,季笙。
沈語都不認識季笙呀。
她,為什麼要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