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爺爺看中了她的能力,便放棄培養時風轉而培養她。
短短三年,時家在央城的影響力便擴大了數十倍,一躍成為央城首富了。
聽到這兒,沈語疑惑,“她這麼厲害,但是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她?”
“你慢慢聽我說。”
時律換了個姿勢,雙手枕在了後腦勺下面平躺著。
沈語便枕在他胸口,聽著他心跳的聲音。
時律又說了後半截故事。
時雅是很厲害,但是在感情方面卻很亂,且隨便,據說當年被小報拍到過同時約會好幾個男子,並且有的還是同一晚上進行的。
她這種行為,時爺爺敲打叮囑過她許多次,她就是不改,還表示許多位高權重的男人都是這樣做的,為什麼女人不行?
她既然能夠取得男人在商界上創造出的成績,便要享受跟男人在這個社會上同樣的待遇。
沈語聽到這兒,內心除了咂舌就是佩服。
說實話,時律這個故事的背景應該是在十幾二十年前,那個時候的社會對待女人十分的嚴苛,時雅能有這樣超前的想法跟膽量,真的不是普通人。
“那爺爺說她了,她改了嗎?”
沈語問。
時律嗤笑,“她要是改了,就不會有後面的事情發生了。”
時雅不僅不改,還越發的放肆了。
不僅亂玩,還玩起了有婦之夫。
而那個有婦之夫,是央城權貴的女婿。
那個時候的社會食物鏈跟現在差不多,官輕商,商輕民。
你做生意的,做得再厲害,在食物鏈上還是要被壓一頭的。
時雅卻不認同這一點,她玩了不說,還去挑釁人家的原配夫人,結果後面遭到了報複,她當年參與建設的時家商業帝國在一夜之間倒塌。
半個月內,時家便不得不清算財產,對外宣佈破產。
沈語聽到這兒,簡直心驚肉跳。
“時家還破過產?”
時律笑笑,伸手颳了刮沈語的臉頰,“沒想到吧?”
沈語是真沒想到。
“那個時候我還沒出生。這一次時家破產,逼死了不少時家人,也跟葉家結下了血海深仇。”
葉家?
哪個葉家?
葉子策?
“葉子策那個葉家?”沈語問。
時律搖頭,“準確來說,不是。這樣跟你形容吧,葉子策的爺爺,當初是在那個葉家裡做下人的,後來葉家離開央城,給了他一筆養老金,然後他用那筆不菲的養老金去濱城創下了那個葉家。”
沈語驚了。
竟然還有這樣的來曆。
“那跟時家有仇的葉家豈不是很厲害?”
“是,北時南葉嘛,如果你經商,就會知道,我們時家跟葉家,割據了國內的兩大商業板塊,互不招惹。”
互不招惹隻是體面形容。
葉家跟時家的血海深仇,用老死不相往來這個詞來形容更合適。
“那,時家被葉家弄得破產了,又是怎麼崛起的呢?”從破產再崛起,無法想象時父跟時爺爺經曆過什麼樣的艱苦時代。
“因為我母親。”
時律緩緩道。
沈語驚了,“你母親?”她突然響起時父曾經說起過時律母親的姓名,“她,也是女強人?”
時律搖頭。
相反,他的母親,這輩子跟強,扯不上半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