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試,他對不起家鄉的父老鄉親。
“那你試試吧。”掌櫃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打算繼續勸,叮囑了其他人不要隨便來此後,才離開了後院。
……
“於丞相,這些人都是突然暴斃,下官已經派仵作檢查過了,可並沒有查出任何症狀,就是正常死亡。。”刑部尚書左恒指著地上一排屍體,眉頭都擰成結了,一個兩個的暴斃還屬於正常。
這麼多人同時暴斃,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事有古怪,可不論他怎麼查都查不出原因。
他擔心到時候攝政王會怪責下來,到時候自己烏紗不保。
於丞相蹲下來看著這些人全都面帶微笑死亡,沒有半分的痛苦,更像是在睡夢中死亡,可這些人明明都被嚴刑拷打過,根本不可能沒有半分痛苦。
看了幾個,他都蓋上白布,起身道,“不用查了,到此為止。”
左恒遲疑了一下道,“那他們的死因,下官該如何上報?”
“如實報吧。”於丞相瞥了他一眼,旋即道,“至於攝政王那裡,本相自會幫你的。”
“那就多謝丞相大人,”左恒鬆了口氣,隻要有人能擔下責任,他就不用擔心這些事情了。
至於這些屍體,左恒命人趁著夜黑給處理掉,於丞相離開刑部後,看著陰沉下來的天色,心中不僅沒有放鬆反而更加沉重了,陛下能為了這點小事,枉顧十幾條人命,那更大的事情呢?
日後會不會為了那點私慾,拉著整個北芪陪葬。
“大人,前面好像堵住了,車子暫時過不去,”車伕停住馬車,道了一聲,於丞相指尖挑了下車簾,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忍不住煩躁道,“這條路行不通,那就換條路走。”
車伕應了一聲,便調轉車頭準備重新換條路。
恰在這時,路邊行人的話陸陸續續傳入於丞相的耳中,說的正是客棧裡逃水災的一家五口。
於丞相心中一顫,立即叫停住車伕,當即掀開車簾就跳下馬車,徑直來到說話的幾人面前,神色嚴肅道,“你們說的逃水災的人在何處?”
這幾人嚇了一跳,再看向馬車上丞相府的標記,幾人嚇得臉色煞白,連忙想跪下,於丞相不想惹人注意,攔住他們的舉動,語氣加重問道,“把剛才你們說的話,重新再說一遍。”
“就是剛才在天悅客棧時,有一家五口求掌櫃收留,說他們的家鄉發了水災,才來到這裡的,不過那男人說水災好像可疑,他想上都城告禦狀。”路人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小心翼翼看了下於丞相的臉色,見對方神色晦暗不明,他嚇得腿都軟了,連連擺手,“丞相大人,這事跟草民無關,我等是無辜的,我們隻是聽見那人說話,並未去多嘴問話,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啊,大人,這些跟草民等人是無關的,求大人放過草民。”
幾人都不敢耽誤,著急求饒。
於丞相掃了幾人一眼,擺擺手讓他們離開這裡,幾人一步都不敢停下,連忙離開,等人離開後,於丞相才讓車伕朝著天悅客棧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