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已走到最中間的孤狼面前。
據她觀察,這人應該就是這群殺手的大哥。
孤狼見白璃月盯著他,朝她啐出一口血痰,不屑道:“休想從我們口中套出一句話,要殺要剮,來個痛快的!”
白璃月看他滿身傷痕,還能說出這麼硬氣的話,誇讚道:“不錯,是個合格的殺手,不過,我並沒有想殺你。”
孤狼一臉狐疑,不知白璃月是何意。
“别假惺惺的了,我們要殺你,你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們?”
白璃月微微一笑。
她的笑容,無害且危險。
“我可沒說要放了你們。”
說完,她抬抬手。
林澤立刻附耳過去。
“去拿一些鹽和辣椒水過來。”
“好的夫人。”
白璃月這話一出,幾個殺手已能猜到她這是想做什麼,無非就是折磨他們,想讓他們出賣雇主罷了。
孤狼嘲諷一笑:“嗬,就這點伎倆,别做夢我們會出賣雇主!”
白璃月似笑非笑道:“希望一會兒,你還能這麼嘴硬。”
她話音剛落,身後的保鏢便搬來一個木凳。
白璃月坐了上去,喝著清茶,看著好戲。
辣椒和鹽很快被林澤的人拿了過來。
毫無疑問,這是撒在這些殺手傷口的。
那些剛剛開裂,鮮血淋漓的傷口,加上辣椒和鹽,瞬間讓他們有種靈魂出竅的劇烈痛感。
這些受過特訓的殺手,口中都忍不住傳出“嘶嘶”的抽疼聲。
不到一會兒,這幾個殺手已大汗淋漓,疼到意識模糊,幾近昏厥。
不過,在這幾個殺手眼裡,此時昏厥就是最好的解脫。
可,白璃月怎會讓他們如此簡單的解脫了呢?
她放下茶杯,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在這些人即將疼到失去意識時,她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掏出銀針,刺入了他們的血骨。
一根銀針刺入,這些即將疼暈過去的殺手,瞬間無比清醒。
身上的無數開裂的傷口,在辣椒和鹽的作用下,會讓人感覺神經都是抽疼的。
而白璃月,偏偏就讓他們清醒的體會著這種疼痛。
“啊……”
“嘶……”
終於,幾個殺手忍不住叫喊出聲。
可他們手腳被綁,嘴中還有林澤提前塞入的防止咬舌自儘的東西。
他們如今,屬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僅如此,還得清醒的體會著身體每個神經傳來的劇痛!
地下室中,瞬間傳來一聲聲哀嚎。
這些殺手,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絕望。
連白璃月身後的保鏢,都看的渾身發麻,膽顫心驚。
白璃月面色平靜,看著這些殺手,趁此機會道:“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交代出雇你們的人,我便可以考慮給你們一個痛快!”
這些人中,終有人扛不住了。
“我,我說,雇主,雇主一直是跟狼哥聯絡的!我們根本不知道,請你給我們一個痛快吧!”
除孤狼外,其他幾個殺手也趁機附和道:“對,是狼哥聯絡的,我們隻負責配合狼哥行動,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
他們如今,一心求死,不想忍受這種折磨。
這個時候,說的話自然不會是假的。
白璃月點點頭,也並未猶豫,立刻履行承諾,吩咐林澤道:“留下他們說的這位狼哥,其他的,都給個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