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句話直接踩了鹿藝可的痛腳,瞬間讓她炸了毛。
“你!”
鹿羽恩危險地盯著鹿藝可,臉上蒙了一層戾氣。
怎麼,還想動手嗎?
剛好她今天心情不好,不介意陪她操練上兩把。
就在這時,身後的門開了,傅廷川從裡邊出來。
鹿藝可當即變臉,楚楚可憐地湊上去:“傅少,姐姐今天吃了槍藥嗎?莫名其妙就跟人家發脾氣,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鹿羽恩抱胸退後了兩步,涼颼颼地盯著這兩個人在她面前打情罵俏。
“傅少還真是饑不擇食,這貨色都能吃得下?”
鹿藝可身子僵住,臉上表情龜裂,恨不得當場將鹿羽恩那張嘴給活撕了。
可礙於傅廷川在場,她不敢造次,隻能含著眼淚站在一邊委委屈屈。
“我這可都是按照你的劇本走的。”傅廷川癱著一張臉,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人是她安排的,藥是她給他下的,她不就是想用鹿藝可拴住他?不就是為了不離婚?
現在她在他面前裝什麼無辜?
他可是在配合她!
鹿羽恩眼睛蒙上一層陰狠的躁鬱,心煩意亂,轉身就走。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他和鹿藝可勾搭,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可偏偏次次都要把屎盆子往她頭上扣。
怪噁心人的。
看著鹿羽恩被氣走,鹿藝可暗自高興。
跟她鬥?鹿羽恩她鬥得贏嗎?
她收回視線,重新看向傅廷川,媚笑著上前:“傅少,您看姐姐,嫁人了脾氣還這麼大,我從小就被她欺負。”
傅廷川俯視著她,眼神譏諷。
她被鹿羽恩欺負?
上次在鹿家,他看到的可不是這樣。
被他笑的心慌,鹿藝可在傅廷川腳邊半蹲下來,頭小心翼翼地枕在他腿上,試圖勾引他。
那次下藥之後,她並沒能夠得逞,可不知道為何,傅廷川也沒有趕她走。
她百思不得其解,但還是堅信,隻要她不遺餘力地勾引,沒有男人能逃脫她的手掌心。
見傅廷川不搭理她,鹿藝可親昵地蹭了蹭,壯著膽子開始說起鹿羽恩的壞話:“傅少你别看我姐姐平時一副乖巧模樣,其實背地裡,她經常和我說後悔嫁給傅少您這麼一個殘廢。”
才說完,周圍的溫度驟降,把她凍得一個趔趄。
鹿藝可害怕的同時也開始興奮起來,風險與機遇共存,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她看出來了,想要拿下傅廷川,還得從鹿羽恩身上下手。
隻有涉及到鹿羽恩,傅廷川的情緒才會起波動。
鹿藝可嫉妒又不甘,傅廷川這樣的人物竟然會在意鹿羽恩,明明當初傅家要娶的是她鹿藝可!
“她真這麼說?”
傅廷川的聲音冷得像冰,鹿藝可生怕在臉上露出端倪,故意低頭遮掩,語氣依賴。
“我可不敢騙傅少,這話千真萬確,她嫁給你就是為了錢。”
鹿藝可揚起小臉,癡迷地盯著傅廷川:“可我不一樣,我是真心喜歡傅少您,還求傅少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在您身邊伺候您。”
“而且,我比姐姐更拿得出手,您的康複慶典,如果是我在您身側,會更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