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天那事辦的不錯。”鹿藝可緊張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鹿小姐,你這麼緊張乾什麼?”男人有些疑惑,大熱天的,鹿藝可卻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到了室內還不摘下墨鏡。
“我最近可能被人盯上了,所以我找你們來還有一件事。”鹿藝可還沒有把她要托付的事情說完,一群人從不同方向衝了出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完了,傅廷川的人找過來了,快跑!”鹿藝可知道今天是談不成了,必須要馬上脫身。
但傅廷川根本就沒有給他們脫身的機會,縝密的安排讓他們這群人無處可逃。
“把他們帶回去給老大處置。”
鹿藝可被人粗暴的打暈帶走,等她再次醒來時,又回到了之前那個地下室。
“傅廷川,你放我出去,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
鹿藝可後知後覺的想起,為什麼自己那麼輕鬆的逃了出去,原來都是傅廷川操縱的,就是為了引蛇出洞。
這次一石二鳥,她徹底沒有援軍了。
她的那些同夥根本招架不住傅廷川的逼問,不過是甩出了幾張證據,他們便嚇得瑟瑟發抖。
“您想要問什麼就問吧,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隻求您能放過我們兄弟一命。”
這些人沒想到事情有敗露的一天,他們平時都是小打小鬨,要不是因為鹿藝可提出的酬勞十分誘人,他們也不敢鋌而走險。
“我問你們,是鹿藝可雇你們來綁架我的女兒嗎?”傅廷川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些人,厲聲問道。
“是是是,她給了我們一大筆錢,說隻要把那個小的給帶走就行,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們一次吧。”那人想要爬上前來抱住傅廷川的腿,被他身邊的人一腳踢開。
“連同錄音一塊送到警局。”傅廷川沒有再多看一眼,轉身離開了。
對於鹿藝可,他有其他的解決方案。
來到鹿羽恩的藥房,她還在一次次的做著實驗,但始終愁眉不展。
“怎麼樣?”傅廷川關心的問道。
“有點眉目了,但我還要多實驗幾遍。”畢竟是藥三分毒,她希望把解藥的毒性降到最低,不要對糖糖的身體有二次傷害。
“你最近太辛苦了,也去睡一覺。”傅廷川強行將她帶離藥房,他知道鹿羽恩已經有好幾天沒有閤眼,再這樣下去,恐怕她也要倒下。
“我沒事,對了,鹿藝可的事情調查出結果了嗎?”
鹿羽恩知道傅廷川讓人在鹿藝可身上安裝了跟蹤器,不出意外的話,現在已經將她的團夥一網打儘。
“嗯,我會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傅廷川給鹿羽恩蓋上被子。
“精神病院?”鹿羽恩有些驚訝,想了想又點點頭:“確實不能便宜了她。”
糖糖被她害得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傅廷川是個極其護短的,鹿藝可踢到了鐵板,下半輩子别想好好過。
“你休息著,剩下的事情我來解決。”
傅廷川的話讓鹿羽恩格外安心。
鹿羽恩就如久旱逢甘霖,飽飽的睡了一覺。
等她打開手機,發現有十幾個林靜歌的未接來電,當即回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