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傅廷川行動不便,估計鹿藝可早就在門外躺著看。
“等等!”
接收到傅廷川的眼神,白海一個飛躍過去,擋在傅廷川面前。偏偏這時候為了大局考慮,自己還不能直接把鹿藝可攆走。
“鹿小姐。”白海皮笑肉不笑地接下她手裡的咖啡和咖啡勺,“泡咖啡這種小事是我的工作,你這樣,傅總會覺得我失職的。”
何止是怪他失職那麼簡單!他甚至能清楚感受身後來自傅廷川的寒氣。
隻可惜,鹿藝可的腦力顯然不足以看出其中有什麼不對勁。
“傅總……”
她嗲嗲開口,自以為聲音有多甜美。
聽說傅廷川最近都開始對鹿羽恩那個醜八怪噓寒問暖了,說不定就是因為身邊沒有其他女人憋得都饑不擇食了!
“有話好好說。”
鹿藝可噎了下,卻還是不死心地拿出份檔案,“其實我是來請教傅總的,這個案子我有些拿不準,想傅總給提提意見。”
傅廷川聞言,掃了一眼檔案,叫的卻是白海的名字:“白海,你來。”
白海欲哭無淚,他可不想招惹鹿藝可這個麻煩。
這種事情做好了就是鹿藝可的功勞,做不好鹿藝可肯定會把鍋往自己身上甩,裡外都占不到好處。
白海求助般回看傅廷川,然而他家傅總正低頭忙著看檔案,根本不管他自己的死活。
白海心一橫,隻能強逼自己接下這活計,“鹿小姐,這個案子……”
白海正說著,鹿藝可就見傅廷川轉著輪椅就要離開,她立刻放下檔案:‘傅總您要去哪,我幫……’
“鹿小姐!”
白海趕忙把人攔住,“關於您問的那個問題,我想起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整整一天的時間,白海全都賠在了鹿藝可的身上,卻還要受這大小姐百般嫌棄。要不是傅廷川開給自己的薪水夠高,白海隻想立刻撂挑子走人。
這真不是人乾的!
次日一早。
白海剛推著傅廷川進總裁辦,遠遠就聽到鹿藝可甜得發膩的聲音。
“傅總!”
白海面色一僵,絕望地看向傅廷川,他實在不想再重複昨天的噩夢了!
蒼天有眼,鹿藝可還沒走進總裁辦,就被一道花花綠綠的身影截了胡。
為了今早來見傅廷川,鹿羽恩可是“精心”打扮了一番。這麼說吧,衣櫃裡能挑出來的顏色,她全都穿在身上了。
隻是沒想到這副奇葩裝扮,此刻落在白海眼裡,她鹿羽恩就是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
“你來這裡乾什麼?”
鹿藝可見鹿羽恩出現,果然調轉矛頭朝她嚷道。
“當然是來彙報工作。”
鹿羽恩揚了揚手上的檔案,隨即往鹿藝可拿著的紙上瞄了一眼,開口譏諷,“這麼弱智的問題,你不會現在還不知道吧?”
“你!”
鹿藝可趕忙把紙藏在身後。她不過是想找個藉口親近傅廷川,哪是真心想問問題。
不過殺人誅心,這些紙上羅列的問題,她還真是不太清楚。
“我怎麼了?”
鹿羽恩似笑非笑地看著鹿藝可,後者本想發作,兀的想起之前的事,隻能瞪了眼,不甘心地離開。
“還是夫人有辦法!”
白海見狀,笑得那叫一個開心,殷切地把鹿羽恩迎進了總裁辦。
“您和傅總先聊,我去幫你們準備咖啡。”
總裁辦隻剩鹿羽恩和傅廷川兩個,後者擰眉看著鹿羽恩的裝扮,總感覺她是故意穿成這樣,給自己看視覺垃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