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鏢們拖著菘藍湘繡進入地下室時,菘藍湘繡嚎啕大叫。“啊,冤枉啊。”
一輛幻影徐徐而來,停在大門外面的停車場。
保姆邁著小碎步匆匆上樓,稟告道:“老爺,夫人,霍香小姐和姑爺來訪。”
燕世勳聞言。如臨大敵。他再也顧不上菘藍和湘繡,急匆匆的下樓。
走了幾步,忽然想到了什麼,燕世勳對保鏢們道:“將她們押下來。讓香香好好辨認辨認,這乞丐是不是盜取她寶物的小偷。”
然後保鏢拽著菘藍和湘繡往樓下走去。儘管菘藍不想在這麼狼狽的時候和薄夙相見,儘管她一直捂著自己的臉,可是薄夙還是一眼認出了她。
薄夙的臉肉眼可見的黑了。
他冷著俊臉抱怨道:“臭乞丐,怎麼哪裡都有你?”
燕世勳定定的端詳著薄夙,霍老爺子曾經提醒過他,這名乞丐是白瀾城的線人。
可是眼下看到白瀾城對乞丐的態度彷彿充滿火藥味,他就覺得外公的揣測可能是錯的。
菘藍被薄夙認出來後,也不遮遮掩掩了。索性揚起臉望著他,黑漆漆的臉上掛著嬌憨的笑容:“你好啊,白爺。”
白瀾城的目光要吃人了般,他轉身詢問燕世勳:“她犯了什麼事?”
燕世勳冷哼一聲,“哼,她坑蒙拐騙,假冒神醫救人。”
“神醫?”薄夙喉結裡溢位一聲詫異的聲音。
他詫異的盯著菘藍,眸光裡夾雜著不可捉摸的深邃。
這時候燕世勳補充一句:“哼,我家燕河現在昏迷不醒,生死未卜。我看他們定然是對我家燕河動了手腳。說是什麼神醫,分明就是神棍。”
菘藍無語的耷拉著腦袋。
薄夙眼底的疑惑消失殆儘。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嘲諷,“燕先生準備怎麼處置她們?”
燕世勳故意試探薄夙:“我正愁不知如何處置她們呢。不知白爺意見如何呢?”
薄夙蔑視著菘藍,想起他們的一夜癲狂,他就巴不得讓她從這個世上徹底消失。
“若是我,便要她以命償命。”
菘藍汗毛豎起,瑟瑟發抖。
燕世勳笑了笑:“白爺言之有理。這小乞丐偷了霍家的寶貝,那就把她送到霍家,讓老爺子親自處理。至於燕河,以觀後效。”
他以為白瀾城定然會露出馬腳,維護小乞丐,然而白瀾城卻絲毫沒有關心小乞丐命運的心思。
他反而落井下石道:“就怕老爺子婦人之仁,不願為難這小乞丐。”
菘藍膽煌煌的盯著薄夙,這傢夥是想借刀殺人吧。
她死在任何人手上,她也認了。可不能稀泥糊塗的被薄夙給霍霍了。
“白爺,我是冤枉的。你救救我。”
薄夙對菘藍的求救卻視若無睹。
菘藍和湘繡最後被架上去往霍家的轎車裡。
菘藍離開後,燕家恢複了平靜。
燕世勳恢複慈愛的面容,笑著問霍香和:“香香,你今日怎麼有空過來?”
霍香挽著薄夙的手,笑得特别明媚:“是瀾城提議過來看看燕河哥哥。”
燕世勳望著薄夙,笑容轉淡,鼻子裡冷哼:“我家燕河變成這樣,還不是拜你所賜。你現在來表示你的歉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