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凶神惡煞的紅蓮聖主,此刻毫不猶豫的轉身就逃!
可這裡是畫中世界,他能逃到哪裡去呢?
“去!”
我用力揮手,枚雷符化作道流光追了上去,在我的操控下,枚雷符先後擊中紅蓮聖主。
轟隆隆!
轟隆隆!
……
道驚天雷聲接連響起,震的我耳膜都隱隱作痛。
待到雷光消散,紅蓮聖主已經不見了身影,氣息也消失的乾二淨。
他被……劈成灰了。
我忍不住鬆了口氣,危機終於是解除了。
啪啪啪!
鄭純純給我鼓起了掌,我正想說些什麼,突然發現畫中世界變的不穩定起來。
趙瑩瑩焦急的聲音從天空傳來。
“小天,我快撐不住了,你們快出來!”
我掃了眼還在昏迷中的人,對鄭純純說道。
“先救人!”
鄭純純點了點頭,她抓起巫女和鷹哥,而我則是將剩下三位前輩聚在起。
很快,兩道光落在我們身上,等我回過神來時,我已經回到了地下宮殿。
趙瑩瑩被吳淼淼扶著,身形搖搖欲墜。
我快步上前,來到她的面前,關心的問道。
“瑩瑩,你還好吧?”
趙瑩瑩看到我傷痕累累,心疼的問我。
“我沒事,你呢?傷的嚴重嗎?”
我笑著回答。
“放心吧,我還撐的住。”
這時我發現,其他幾個女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後,也就是鄭純純的身上。
我扭頭問鄭純純。
“隧道坍塌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鄭純純回答道。
“紅蓮聖主不會傻到把自己困住,這裡還有條通往外面的秘道,我早就摸清了。”
聽到有出去的秘道,我心中驚喜。
“快帶我們出去!”
四位前輩和鷹哥,還有那些靈魂差點被抽出去的新信徒,都需要及時得到治療。
鄭純純點了點頭,走在前面帶路。
十分鐘後,我們成功從大山內部走了出來。
有人聯絡了十三局的人,支援很快趕來,開始救人。
把鷹哥和四位前輩送到十三局的秘密基地後,我們九個人回到了别墅。
來到别墅後,鄭純純四處打量,眼睛中滿是好奇。
她問我。
“這就是你藏嬌的金屋?怎麼才個房間,是沒給我準備嗎?”
說到這,她衝我拋了個媚眼。
“還是說……你想讓我睡你的房間?”
王嬌嬌忍不住了,她個箭步走到我的面前,擋住鄭純純的視線。
她怒聲道。
“鄭純純,我們還沒信任你呢!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面對王嬌嬌的斥責,鄭純純點都不慌,她戲謔道。
“你就這麼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她頓了下,再次嫵媚的說道。
“還有,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小天的命中註定之人,不管你們誰想得到他,都需要我先幫忙解了他的守宮符,不是嗎?”
她伸手推開王嬌嬌,走到我的面前,用極具誘惑的語氣問道。
“未婚夫,你還有力氣嗎?場大勝之後,不得好好的慶祝下嘛!”
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暗示,她彷彿在說,接下來我想對她怎麼做都可以。
王嬌嬌氣的渾身顫抖,其他六個女人也是臉陰沉。
唯獨我,非常的平靜。
我盯著鄭純純的眼睛,盯的鄭純純都有些不自在了。
她問我。
“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我緩緩的開了口,問了她個問題。
“你準備玩到什麼時候?”
鄭純純很是疑惑。
“小天,你在說什麼?”
我深吸口氣,回答道。
“那我說的明白點,你準備玩到什麼時候,師父?”..
鄭純純的眼睛睜大了,旁七個女人則是直接愣住了。
蘇晴晴不可思議的問我。
“小天哥哥,你剛剛,喊她……什麼?”
鄭純純嘴角上揚,隨後她捂著嘴笑道。
“小天,你該不會被紅蓮聖主打壞了腦子吧?我怎麼會是你的師父?”
我反問道。
“不是嗎?”
鄭純純見我神情認真,眼神變了下,臉上的笑意漸漸收起。
她後退幾步,屁股坐在沙發上。
她蹺起二郎腿,用好奇的語氣問我。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這話出,基本上就是肯定了我的猜測。
錢蘭蘭喃喃道。
“原來是這樣嘛……怪不得……”
周芳芳快瘋了。
“蘭蘭姐,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小天哥哥的師父不是林大師嗎?跟鄭純純什麼關係?”
錢蘭蘭拍了下她的肩膀,然後對眾女說道。
“都坐下聊吧,我想小天和鄭……林大師,會給我們好好解釋的。”
眾女皆是臉迷茫,但還是聽話的坐了下來。
鄭純純看著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解釋道。
“第次懷疑,是蘭蘭告訴我,她通過自己的天賦,發現我與你的羈絆很深,而且有十幾年的曆史,開始我懷疑你我在很小的時候見過面,但你卻否認了,而我通過回憶,確定你我沒有見過。
第二次懷疑,是你出現在畫中世界,救下了我,我用師父親傳的秘法把你困在荒郊野嶺,那秘法除了我和師父,應該沒有第二人能夠解開。
第三次懷疑,就是剛剛,你說出了我身上有守宮符,而我自始至終,都沒有告訴過你這件事。”
鄭純純無奈道。
“好吧,還想多玩段時間的。”
王嬌嬌傻了眼,她還是不肯相信。
“所以……你真的是林大師?”
鄭純純點了點頭。
“可以這麼說。”
我發問道。
“所以,師父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鄭純純臥底紅蓮教多年,師父直在教我修行,雖然我確定鄭純純就是師父,但這兩人……絕不是具軀體。
鄭純純解釋道。
“這叫身外化身。”
我被深深的震撼了,身外化身,也就是民間常說的“分身術”,個人可以變化為多個人。
這是種非常高級的法術,至少我到現在,還沒聽說有誰可以施展。
而且就算在傳說裡,分身與本體多是相同模樣,可師父的分身不僅能變化模樣,甚至連年齡和性别也改變了。
我下意識的問道。
“能教我嗎?”
鄭純純大笑道。
“教你也得學的會,先修個十年二十年的,再來找師父學吧!”
我撓了撓頭,問出個關鍵的問題。
“所以……從開始,就沒有所謂的命中註定之人?”
鄭純純接下來的回答,讓我差點驚掉下巴。
“當然有啊,這不都坐在你旁邊嗎?師父可從未說過,你的命中註定之人,隻有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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