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潮汐上樓找到自己的手機。
她的手機也沒電了。
充上電,給閨蜜薛姍姍打電話。
電話一接通,薛姍姍急急的問:“汐寶,你沒事吧?”
“沒事,昨晚為什麼是陸炎霆送我回的家?”薑潮汐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怎麼回的家。
薛姍姍憤憤的說:“我本來要送你回家,結果陸炎霆把你抱起來就走,還讓保鏢攔住我,你和陸炎霆到底怎麼回事,他好像挺關心你的,你們昨晚有沒有……”
雖然薛姍姍沒有把話說完,但薑潮汐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沒有,剛才他的初戀來找他,已經跟他的初戀走了,我和他還吵了一架,姦夫淫婦,不想再見到他們!”
薛姍姍聽薑潮汐義憤填膺的罵陸炎霆,忍不住勸解道:“你和陸炎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看他對你還可以啊……”
“行了行了,别說他了,聽到他的名字我就覺得噁心。”
薑潮汐不想再對陸炎霆抱有任何幻想。
從他選擇白雪凝的那一刻起,她就該對他死心了。
三年的時間,就算是石頭也該焐熱了。
而他的心裡還是沒有她。
……
下午,薑潮汐接到了江哲森的電話。
“Queen,明天晚上是鐘老的生日宴,你答應過鐘老會赴宴,别忘了。”
“你不提醒我,我還真給忘了。”
最近事情多,把鐘老的生日宴忘得死死的。
鐘老是薑潮汐學習繪畫的啟蒙恩師,薑潮汐創辦queen-jewelry的時候,鐘老對薑潮汐的幫助很大,可以說沒有鐘老,就沒有queen-jewelry。
江哲森笑道:“禮物我已經幫你備好了,明天給你送過去。”
“好,阿森,你可真是我的賢內助!”
薑潮汐由衷的誇讚了一句。
這些年都是江哲森在幫薑潮汐打理公司,裡外都是他一手操持。
聽到薑潮汐誇自己,江哲森拿腔拿調的問:“你終於發現我的好了嗎?”
薑潮汐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打住,打住,你這樣太肉麻了!”
“跟你開個玩笑。”江哲森又恢複了平日的正經語氣:“我明天還有事,就不陪你去了,要不要給你安排幾個保鏢?”
“不用了,在那些大咖面前,我就是個小卡拉米,帶保鏢被人笑話死,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那好,有事給我打電話。”
“嗯。”
第二天,江哲森就把給鐘老準備的生日禮物送到了薑潮汐面前。
是一塊官硯,裝在墨色的防震盒中。
盒子四周有厚厚的泡沫。
薑潮汐對江哲森挑選的禮物很滿意。
晚上抱著官硯就去赴宴了。
她也沒有穿什麼隆重的禮服,一身休閒打扮,長長的黑髮紮成了利落的馬尾,不施粉黛,整個人看起來青春洋溢,活力無限。
薑潮汐走進宴會廳,才發現來給鐘老祝壽的人這麼多。
偌大的宴會廳人滿為患。
她一個人都不認識。
薑潮汐社恐,想趕緊把禮物送給鐘老,就溜。
結果找了一圈,看到鐘老被前來祝壽的賓客團團圍住,她連擠都擠不進去。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身側響起:“你來這裡乾什麼?”
薑潮汐轉頭,看到了白雪凝。
白雪凝穿著珠光色的晚禮服,面料絲滑有垂墜感,脖子上戴著的是鑲嵌了一顆巨大的克什米爾藍寶石的鑽石項鍊。
整個人看起來高雅又貴氣。
薑潮汐盯著白雪凝脖子上的項鍊出神。
白雪凝以為她是嫉妒,摸了摸項鍊,笑著說:“這條項鍊是queen-jewelry的老闆queen親自設計,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炎霆一年前就幫我訂了,最近才拿到。”
薑潮汐淡淡的應:“是嗎?”
“你喜歡嗎,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忍痛割愛,送給你!”白雪凝大方的說:“就當是給你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