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家四爺身上的味道很像。
這種發現讓江眠眠覺得很熨帖,抬起小手抱住了男人的腰:“你到底帶不帶我玩兒啊?”
因為醉酒,小嗓音帶著沙啞的嫵媚,以及一絲不經意流露出的可愛嬌憨。
厲靳深低眸凝視著在他懷裡亂蹭,兩隻爪子在他後腰處瞎摸的小女人,面上依舊是雷打不動的冷酷,隻是那雙幽深的黑眸,沉涼如冰,翻湧著毀天滅地般的陰煞之氣。
時間彷彿凝固禁止。
就在酒吧的眾人以為江眠眠“必死無疑”時,從頭到尾一個字沒吐露的男人長臂一探,直接將趴在他懷裡放肆的女人扛到了肩上,步伐穩健的往酒吧門口邁。
走了兩步,厲靳深驀地頓住了步伐,黑眸掃向被兩名黑衣人控製住的男人,一眼便收回。
被看了一眼的男人卻霎時間冷汗直冒!
五分鐘後,平穩行駛在車道的雷克薩斯,忽地大弧滑動了下。
“嗯……”
隨著貓一般的低吟聲撩人的在車內響起,“司機”猶如見了鬼,瞪著眼睛盯著車鏡裡,將軟綿綿沒有一點力氣的女孩兒壓在座椅間狂吻的那一抹挺括背脊。
幾秒後。
“司機”低低“草”了聲。
後車座。
江眠眠被男人不遺餘力的壓著,灼重滾炙的呼吸噴灑到她的皮膚上,讓她因為酒精而升高的體溫攀升到了一個高度。
“好熱,好難受……”
江眠眠喝的是烈性酒,好幾杯,這會兒眼皮是滾燙的,幾乎撐不起來。
她抬手,本能的想推開身上讓她快要呼吸不過來的笨重。
手落到男人微微隆起的肩胛時,不如一片羽毛。
男人握住她的手腕按到座椅上,從她脖頸間抬起頭,深重猩熱的黑眸凝著女孩兒嬌豔水嫩的唇。
下一秒,再次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約半小時,輕水榭别墅。
厲靳深扯過丟置在一旁的西裝,覆在儼然已經“醉死”過去的女孩兒身上,抱起她,下車,徑直往别墅裡走。
傅行川看著抱著江眠眠,滿臉陰翳往别墅裡跨的厲靳深,喉嚨滾了滾,乾巴巴提醒:“四哥,眠眠還小,那個,你,你悠著點。”
厲靳深也不知聽到沒,頭也沒回。
别墅門口已經看不到厲靳深和江眠眠的影子,傅行川抹了把臉,又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他這什麼眼神和腦子,竟然到現在才發現,四哥對眠眠的心思……
别墅裡。
張媽看到抱著江眠眠進來的厲靳深,上前:“先生……小姐,這是喝酒了?”
一靠近,張媽便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再看厲靳深懷裡,小臉酡紅,吐息間滿是酒氣的女孩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厲靳深沒應聲,闊步朝樓上走。
“小姐好端端的怎麼喝酒了?”
張媽焦心得搓手:“我這就去給小姐煮醒酒湯……”
“不許去!”
冷厲的男聲拂來。
張媽嚇得呆住。
都說厲靳深性格幽沉難惹,可自打她被安排來照顧先生小姐的起居已經十多年,這是第一次她看到厲靳深發這麼大的火。
簡單整潔,卻處處透著少女氣息的房間。
厲靳深踢開門進去,走到床邊,撒手便將懷裡的女孩兒毫不客氣的丟到了床上。
江眠眠在床上顛了兩下,像是難受極了,將自己蜷成了小蝦米,小嘴開合,喃喃說著什麼。
厲靳深眉骨彈了彈,俯下身湊近,女孩兒低綿沙啞的聲音飄了過來:“四爺,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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