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要面子,我不肯告訴好友們,也可能是覺得說出來沒有什麼意思,隻會給她們徒增煩惱,所以不必說。
“你們看,那是誰?”突然,李悠小聲對我們說道。
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是劉悅和靳遲鈞。
兩人穿著情侶裝,舉止親密,就是顏值方面不怎麼搭。
我至今不懂靳遲鈞怎麼喜歡上劉悅的,拋開其他方面不說,單從劉悅的三觀來看,我就覺得很奇葩。
我永遠忘不了她替蔚藍指責我時,那種理直氣壯的神情。
劉悅也看到了我們,她拉著靳遲鈞來到我們旁邊的位置,故意大動作拉開椅子發出響動,引得我們幾個扭頭看著他們。
“你們也在這裡,好巧!”靳遲鈞見到我們幾個,笑容滿臉地打了個招呼。
“嗯,好巧。”我微微一笑迴應了一下,然後收回視線繼續喝咖啡。
劉悅坐著的位置正好和我面對面,她冷著一張臉看著我,然後帶著諷刺開口了,“某些人居然還有心情在這喝咖啡?”
不用想,她嘴裡的“某些人”又是我。
劉悅和蔚藍一樣,隻要是有我在場的地方,她就像趨光的臭蟲子,非得往我這撞。
“小悅!”靳遲鈞聽出了劉悅的針對,他立馬小聲提醒了一句,“别鬨。”
“我哪裡鬨了?我隻是覺得很奇怪,不是有人說她喜歡裴珩很多年嗎?怎麼現在這麼瀟灑,該不會以前是故意凹的深情人設吧?”劉悅憤憤不平地說著,“她一廂情願的自我感動,卻害苦了藍藍,我這人性子直,就見不慣這種害人精!”
看,我就說她三觀感人吧?
這時鄧晶兒懷裡的女兒突然把酸奶打翻了,她樂了,“我女兒都聽不下去狗叫了!”
“你罵誰是狗啊?”劉悅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那一霎靳遲鈞的眉眼裡閃過了一絲不耐煩和厭惡,但是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誰在狗叫就罵誰唄!”鄧晶兒毫不客氣地答道。
“我和你說話了嗎?上趕著出什麼風頭?”劉悅指著我,“許知意,我看你就隻知道當縮頭烏龜,就不敢自己出來說幾句話嗎?”
我覺得搞笑,“狗咬我,我還得和它互咬?”
又被罵成了狗,劉悅的臉色可謂是十分難看,旁邊看熱鬨的人竊竊私語,必然是在議論我們。
我不想成為這種焦點,便起身準備離開。
劉悅不肯,她用一種很得意的語氣跟我說,“今天裴珩和藍藍一起去了墓園那邊,還有何阿姨和葉姐姐,他們幾個一起的。”
之前我就聽何晚嬌說過,她要去看望陶雪,還邀請裴珩一起,隻是當時候裴珩拒絕和她們一起去。
現在又一起去了?真有意思。
“你以為你這種欲擒故縱的方法有用嗎?那也比不上藍藍,不被愛的人就是這麼可憐。”劉悅以為我受到了打擊,言語間更加得意起來,絲毫不在意自己在男友面前的形象。
靳遲鈞的臉色複雜,似乎想製止劉悅,卻又不知怎麼開口。
“劉悅,你這個人真是又壞又蠢。”我拿起包,悲憫地看著劉悅,“蔚藍能有你這麼一個腦殘丫鬟,是她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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