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恨不得咬自己的舌頭,好一會兒,她又說:“不是說回去嗎?”
她小心翼翼看著他。
張柳嶺這邊自然是放過她這一回,沒再抓著這句話不放,好半晌,回了她一句:“走吧,回去吧。”
他慢慢站直在她面前。
他的影子也隨之從她身上抽離。
江月也站在他面前,兩人便從休息室一塊兒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已經是晚上十點,接近十一點,兩人是回的兩人的新房。
新房自然是張柳嶺準備的,按照江月的喜好,當然也有他的品味。
江月站在大門口朝那房子看去,突然發現他們在國外住的那個城堡的裝潢應該不是出自於施念之手,而是張柳嶺之手。
因為這邊的新房裝潢風格跟那邊很是相近,藝術,平靜,淡雅內斂。
就如同他人。
張柳嶺解著領帶走到客廳那了,見她人還站在門口,便問了句:“怎麼了?怎麼站在那不動了?”
江月立馬反應過來,人又隨之動了兩下,說:“哦,這是我們以後住的地方嗎?”
“嗯,是我們家。”
他站在遠處淡淡的回著。
而江月站在那卻回味著他說出的那個家字。
家嗎?她終於有家了嗎?
她目光在周圍看著,看著這房子裡的一切。
張柳嶺又說:“準備的很匆忙,如果有不喜歡的地方,可以說,後期我叫人慢慢調整。”
江月當然沒有不滿意的地方,她說:“沒有不喜歡的。”
張柳嶺在聽到她這句話後,便點頭說:“沒有不喜歡就好。”
江月突然想起:“你今天喝了這麼多酒,沒事吧?”
張柳嶺聽到她的話,淡聲說:“沒事的。”
不過他今天確實喝了很多酒,他說完這句話便又說:“上樓吧。今天太晚了。”
江月點頭,跟在他身後。
江月跟著他到樓上後,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緊張了,她也不知道緊張來自於哪裡,她又不是沒跟他住過。
她覺得自己的緊張來的有些莫名其妙。
兩人在到房間裡後,江月身上還穿著禮服,她為了緩解緊張跟尷尬,便說:“我去脫身上的禮服。”
張柳嶺淡聲嗯了一聲,在嗯了一聲後,又問:“需要我幫忙嗎?”
江月立馬說:“不用,我自己脫掉就好。”
張柳嶺也不再說話。
江月快速朝著自己的衣帽間走去,在到衣帽間裡後,她脫衣服脫了半天。終於將身上那件禮服除掉了。
張柳嶺坐在外面等她換了衣服出來。
江月從衣帽間走了出來後,走到他面前:“好了,那我去洗澡了。”
張柳嶺再次應答,之後江月去洗澡,在江月洗完澡出來後,張柳嶺也去了浴室洗澡。
晚上當兩人都洗完澡躺在床上那一刻,張柳嶺突然將江月扯進懷中,江月嚇壞了,手立馬摁住把他下巴:“張叔叔你要乾嘛?”
張柳嶺的臉卻壓在她臉頰處,在她耳邊低聲說:“知道你忙,知道你累,你就不能看看我嗎?嗯?”
他說出的話,帶著幾分想要吸引她注意力的卑微跟懇求。
接著,他又說:“要忽視我多久?要在我面前“禮貌”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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