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順笑著接過道:“不大,我還以為你要用小虎妞吃飯用的大碗呢?”
“小虎妞兒是誰?”吳庭好奇地問。
李天順笑道:“我的妹妹,特别能吃,每次吃飯都用這麼大的碗。”
說著就用手比了一個大碗的動作。
吳庭被李天順的風趣逗得嗬嗬笑道:“那可不敢,那可不敢。”
就見李天順用冷月寶刀在左腕的靜脈上一劃,一滴滴血開始滴出。
李天順又暗中運功將血液逼成一道血線,不一會兒就注滿了整個茶杯。
吳庭如獲至寶,小心翼翼把血往一個空瓷瓶裡倒。
李天順笑問道:“還要不,我再給你一碗?”
“可不敢了,可不敢了,這就大恩不言謝了。”吳庭興奮的道。
隨即拿出一包藥道:“李大人您快塗上,這是我自製的最好的金瘡藥。”
李天順點點頭,先是點了手臂上的止血穴,塗上金瘡藥。
不一會兒的功夫,手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看得吳庭嘖嘖稱奇道:“李大人果然好內功,這個閉血之法簡直神了!”
而此時的趙武平還在生老友的氣,罵了句:“行了行了,李大人找你是給國舅驗屍的,别把正事耽誤了。”
“對對。”吳庭不好意思的笑道:“不過李大人,我、我、我還得跟您說個事。”
李天順道:“有什麼事你就說嘛。”
吳庭:“您得等我一下,您這血太金貴了,我得趁熱乎把它調到藥裡,否則藥效會折損大半的。”
趙武平一聽更不乾了,罵道:“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你這一去得什麼時候回來,我們還乾正事不了?”
吳庭:“我最多兩個時辰。”
李天順笑道:“讓他去,武三顆的屍體停在國舅府,我們白天是肯定去不了的,要去也是晚上悄悄過去。”
吳庭:“那好,我現在就趕緊回家。”
“去吧,去吧,我讓人給你備馬。”李天順邊說邊走到院子外,對守在那裡的差役道:“趕快去馬廄牽匹快馬。”
差役立刻給吳庭牽來一匹戰馬,吳庭接過韁繩,上馬前還特意給李天順鞠了一躬,雖然什麼也沒說,神情卻滿是感激。
李天順衝著他擺擺手,吳庭攥著瓷瓶翻身上馬,趁熱回去煉藥了。
看著吳庭的背影,趙武平罵道:“早知道是這樣,我絕對不會把他帶這來。”
李天順笑道:“趙叔這不算什麼,都是朋友的事,再說我看吳大哥人還是很實在的,能幫就幫一把。”
趙武平笑道:“這話說的也對,你是不知道,我和他是發小,他從小父母死亡,後來學醫沒學出了樣子,就是對這毒感興趣,我也沒少拿銀子幫他買什麼毒蛇、蠍子、蛤蟆的。”
李天順:“這就是了,我們還是琢磨琢磨晚上如何潛入國舅府的事。”
趙武平道:“我聽你的,你說怎麼辦?”
李天順:“派人去看看那裡的守衛情況,然後我們再定。”
“好,我親自帶人去。”趙武平出了房間。
李天順回到屋內,靠在在椅子上,雙腳搭在書桌,開始思考案子。
如果武三顆的死確有蹊蹺,那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那個隱藏在幕後的黑手。
天治帝的這些皇子裡誰的嫌疑最大……除了周弘外,自己對那些皇子一個也不熟,根本沒有參考的依據。
李天順捏了捏眉心,感覺現在想這些也沒卵用,將腿從桌子上拿下來,盤膝打坐運功。
昨天晚上與趙圓圓切磋的太頻繁,需要養一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