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玥走後,臥室內就剩下軒轅離和皇上二人。
皇上笑著問:“離王想跟朕說什麼?”
“皇兄清楚自己在乾什麼?”軒轅離反問。
皇上無所謂攤攤手,“自然知道。”
“皇兄整日飲酒作樂,甚至白日叫這麼多女子在房內,臣弟都可以不管,可皇兄為何不上朝?”
“整日上朝都聽那幫老臣們,說一些無聊的瑣事,朕聽膩了。”
“那些瑣事都是大興的事,皇上是打算不管大興,要荒淫度日當一個昏君?”
“放肆!”
皇上怒吼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臣弟知道。”
“你隻是臣子,你不配來教訓朕。”
軒轅離坦蕩抬眼,“可天子若是要斷送大興先祖辛苦打下的江山,臣弟就不得不管了。”
“你……你是要謀反嗎?”
“臣弟不敢,臣弟隻是想勸皇兄不要繼續這樣了。”
“你……”
皇上惡狠狠瞪著他,好久都沒說出話來。
他走近皇上一些,“皇兄究竟為何會變成這樣?”
起初他以為有人假冒了皇上,可經過這幾次的見面、談話,他敢確定眼前的皇上就是本人。
他又想到了藥物控製。
這個隻能靠南汐來查驗,他隻能先試探一下。
見皇上不說話,他繼續問:“臣弟從京城離開時,皇兄還好好的,為何臣弟回來了皇兄就變成這樣了?”
“朕很好,不勞離王操心。”
“是嗎?”
軒轅離找來一把鏡子放在皇上面前,“皇兄看看現在的自己,鏡中的皇兄哪裡好?”
皇上不耐煩瞥了鏡中的自己一眼,一把將鏡子推開。
“你到底想乾什麼?”
“這句話該臣弟問皇兄。”
兄弟二人不滿看著對方,眼中迸發的怒火很快就籠罩在他們周圍。
半晌,皇上率先敗下陣來,移開了視線。
“朕的事不用你管。”
“那就請皇兄把母妃還給臣弟。”
皇上再次看向他,“你什麼意思?”
“母妃在哪裡?”
“你懷疑朕想害太後?那可是朕親自接入宮親封的太後,朕為何會害她?”
軒轅離沒接話,一副不肯相信皇上的模樣。
“軒轅離,你不要太過分了!”皇上黑了臉。
“母妃和初初最好安然無恙,但凡她們其中一人少了一根頭髮,臣弟都會深究到底。”
話音落,軒轅離冷冷轉身離開。
他剛走出皇上臥室,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南汐。
二人彙合,南汐壓低聲音道:“我有重大發現,我們快走。”
“嗯。”
二人沒再前往大殿,徑直離開了皇宮。
他們回到離王府已是後半夜了,二人回了蘭苑。
剛進屋,軒轅離就迫不及待問:“你發現了什麼?”
南汐拿出一個小盒子。
“這是何物?”
“這是我從皇上寢宮順走的東西。”
南汐當著軒轅離的面打開小盒子,裡面躺著一顆鵪鶉蛋大小的黑色丹藥。
“這是什麼?”軒轅離又問。
“我已經看過了,這是一種能催情致幻的丹藥,過量服用會使人上癮。”
軒轅離皺緊了眉頭,“這種東西怎麼會在皇上的寢宮?究竟是誰給皇上服用的?”
“不清楚。”
軒轅離怒哼道:“本王一定要揪出這個人來。”
南汐欲言又止看向他,猶豫了好久還是決定和他說明。
“雖說丹藥有問題,但沒有人能強迫皇上服藥。”
“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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