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石銘也發出淒慘的哀嚎!
他連著後退數步,右手捂著耳朵被海和韻咬掉的地方。
血流了一地。
“給老子弄死他,弄死他!”石銘也瘋狂的嚎叫著!
他的心裡,全是對海和韻的怒火!
先是吐了他一口。
然後,又咬掉了她的耳朵。
現在,石銘也恨不得把海和韻大卸八塊,方才能解自己心頭怒火!
“石宗主,那我們還不能使用靈力嗎?”
一個看上去腦子有些不太靈光的看守問道。
“這特麼你還問,你也想死嗎?”
“特麼的,算了,你們都給我滾開,老子親手弄死他!”
石銘也用另外一隻手,把面前的看守全都扒拉到一旁。
然後把忍著掉耳的疼痛,把體內靈力彙聚到手上。
“海和韻,是特麼你逼老子的!”
“老子本來以為直接打死你算了,但是現在,老子要先打爆你的眼睛,然後擊碎你的下顎,最後,再一拳洞穿你的心臟,瞭解你,你,明白了嗎?”
石銘也把自己接下來要如何發泄心中怒火的方式提前告訴海和韻。
要的,是要海和韻畏懼自己。
甚至跪地求饒,希望能給一個痛快。
但是,石銘也肯定不會答應啊!
他要折磨死海和韻才行啊!
隻是……
海和韻顯然不會遂了石銘也的心意。
他在咬掉石銘也的耳朵之後,就直接把石銘也的耳朵吃了下去。
而在聽到石銘也的話之後,海和韻更是咧嘴笑了起來。
他剛剛把石銘也的耳朵嚥下去,嘴裡,混雜著自己但血還有石銘也的血。
咧嘴一笑,看上去十分瘮人。
那些看守,也不由的皺起眉頭,不敢直視。
石銘也愈發不爽。
“你特麼笑什麼,快啊,跟老子認錯,跟老子求饒啊,求老子給你一個痛快啊!”
“啊?”
石銘也血流的不少,此時他的臉色也有些慘白。
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傷的並沒有比海和韻輕多少。
但是,他現在是站主動的一方。
“還是說,你覺得事到如今,你所謂的蕭先生,能夠過來救你?”
“别白日做夢了,現在根本沒人能救你啊,海和韻!”
海和韻笑容更加誇張,就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
救他?
不需要,根本不需要。
他現在這副處境,能咬掉石銘也的一隻狗耳,已經是穩賺不賠的買賣了。
他還敢祈求什麼呢?
回頭想想……
蕭先生幫了自己多少次了?
從報了父仇開始,一直到現在,每一次都是蕭先生出手相救。
所以,他現在還有什麼臉面,繼續寄希望於蕭先生來救他呢?
死,都沒有關係。
甚至痛苦的死。
也沒有關係。
試問,誰真的能脫離死亡呢?
沒有人能逃脫得了。
不過是先與後,時間早晚的區别罷了。
但是,他絕對不能辜負蕭先生的那麼多次出手相救,以及蕭先生對他的栽培與信任!
他要死,也要死的有尊嚴。
不能給蕭先生丟人啊!
所以,海和韻是面帶笑容的。
面對齊天的狗石銘也,笑容燦爛!
“你特麼的!”
石銘也再也忍不了了!
他徹底的被海和韻所激怒。
緊接著,就看到石銘也把手舉國頭頂,就要按照自己說過的方式,一點一點,慢慢折磨著,了結海和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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