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玉臉色微微發沉,這個女人不會真的喜歡上蕭胤了吧?用顧家起誓,她怕不是到時候想反悔吧?
“顧九齡,我既然喜歡你,必然將你打聽得清清楚楚,你用顧相爺起誓,沒有誠意啊!”
顧九齡眸色一閃,突然笑了出來:“好!那就讓顧九齡被人毒死,眾叛親離!”
拓拔玉這下子說不出話來,這個誓確實夠狠,可為什麼覺得怪怪的,可又說上來哪裡怪,一般人發毒誓不是說我怎麼怎麼樣?她還直接將自己的名字強調了一遍。
顧九齡此時有些捉急,前面的人還等著救命呢。
“拓拔玉!你到底救人不救,若是不救,别擋著我的道兒!”
拓拔玉倒是喜歡她這份兒潑辣爽快,抬起手點了點自己的肩頭:“這個如何說?”
顧九齡一直都在找那個禍害了原主的渣男,不想此時渣男就坐在面前,卻不能一刀結果了,還得幫他治傷。
她從馬車的箱子裡拿出來自己的小藥箱,總不能當著别人的面兒,直接從空間裡取東西,這些不合理的現象還是不要頻繁讓其他人看到,會出事兒的。
她早就從空間裡將那些重要的療傷藥取了出來,單獨放在了小箱子裡備用。
此時顧九齡用剪刀剪開拓拔玉的衣服,拔出了匕首,療傷藥,消炎藥,還有給他打了一針破傷風的針劑。
固然這個王八蛋該死,可不能死在她的手裡,畢竟殺了赤蠍組織的頭兒,她這輩子都會噩夢纏身,被那些人追殺到老。
不過顧九齡手下的動作卻很粗暴,帶著幾分惡毒的故意。
偏偏拓拔玉也不惱,唇角還滲出了一絲笑意,凝神看著眼前的女子幫他療傷。
近在咫尺的她,認真起來,挺好看的。
馬車外面的人等的也有些急眼了。
成銘的啞穴被左非塵解開,他跳著腳罵了幾句,到底不敢靠近馬車那邊。
隻有真正交手過才明白,什麼是高手,什麼是普通武人,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可小侯爺的嘴不閒著,高聲罵道:“哪兒來的紅眼睛?”
“一向裝模作樣,怎麼現在不裝了?”
“磨磨蹭蹭我看是想要要了蕭胤的命吧?”
“還躲進了馬車裡,什麼事兒見不得光?”
“喂!你該不會是要非禮孕婦吧?你個……”
“能閉嘴嗎?”林如君被這個人吵得頭疼,忍不住出言道。
成銘頓時惱了,冷冷看向林如君:“嗬!林大小姐,你不是該去繡花兒描眉嗎?”
“怎麼也出來湊熱鬨?”
“一個女人就不要湊這種熱鬨了!”
林如君冷冷笑道:“你娘難道不是女人?”
“你什麼意思?”成銘頓時俊臉沉了下來,“你牝雞司晨!”
“你娘不也是牝雞?”林如君繼續冷笑。
成銘頓時火了,朝著林如君衝了過去:“小爺不打女人,你給我小心點!”
“哈!老孃也不打男人,尤其是你這種自高自大的臭男人……”
“你……”
“我怎麼了?你們男人能做的事情,憑什麼女人不能做,大家都是人罷了!”
“你怎麼不上天呢?男子保家衛國,頂天立地,你們女人能做什麼,隻能生個孩兒!有什麼用?”
“你也是你娘生出來的,好得女人還能生個孩子,你們連孩子也生不了,女子生的孩子自然是女子的,你娘子生的孩子,是不是你的那就不一定了……”
“找死!”
“哈哈!來啊!看本姑娘削不死你!”
一邊的左非塵眉頭狠狠擰了起來,牽著馬躲在了一邊,死死盯著顧九齡的馬車。
留給蕭胤的時間了不多了,這些人到底在做什麼?
若是蕭胤死了,他爹孃的仇冤何時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