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試過吧?”
薑綰自然的坐在葉一一旁邊,“你眼裡沒多少亮光。
想必當時和你差不多時間抓來的人所剩無幾了吧,所以你才這麼害怕。”
“你倒是聰明。”
葉一一嘲笑的笑笑,“可惜在這裡,越聰明的人死的越快。”
“或許吧。”
薑綰輕輕點頭,“不管你信不信,我絕不會讓這樣的地方繼續存在下去。”
“嗬嗬……”
葉一一依然笑著,隻是那笑裡似乎帶了些淒涼。
“上一個這麼說的人,己經被大師抓去試藥了,比起死,這個懲罰更讓人生不如死。”
“確實殘忍。”
薑綰眼底浮現出一抹嗜血,“那這樣的地方更不應該存在。”
“你走吧,我這裡沒你用得上的東西。”
葉一一不想和薑綰廢話,她偏過頭沒再搭理薑綰。
而是自顧自的拿起旁邊的繡帕開始繡了起來。
她似乎不願意再提起其他的事情,一心當一個血包。
薑綰離開她的屋子,便看見不遠處的姑娘們對她避之如蛇蠍。
想必都會她造反,隨後連累她們吧。
薑綰看著這一盤散沙輕輕搖頭,隨後自顧自的回了自己住的屋子。
在沒和宋九淵彙合這些,薑綰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她會努力獲得一些有用的訊息。
桌子上擺著一套綠色的衣裙,和外面那些姑孃的衣服一樣。
薑綰仔細檢查了一番,便發覺上了綴了微末的藥粉。
效果類似於散功散。
她的內力短期內會漸漸削弱,薑綰懶得想那麼多,首接將衣服丟進空間洗了。
隨後烘乾穿上,還挺合身,這些人還真把她們當成侍女在養。
她坐在屋子裡思考宋九淵遲到的原因,忽然聽見腳步聲傳來。
隨後姑娘們被來到院子裡。
就連方才憔悴的葉一一都不例外。
“大師需要兩個人。”
來令人的眸光落在這群少女們身上,嚇得少女們個個發抖。
“三天內抽過血的可以先回房了。”
左堂主的話音一落,約莫十個小姑娘悄悄鬆了口氣。
隨後快步回房。
而餘下的眾人都滿臉驚恐,不知道是誰說了句。
“大人,有個新來的姑娘還沒放血,不如讓她先去試試?”
左堂主的眸光隨即落在薑綰的臉上,“行,你還有你,跟我走!”
他指著薑綰和她旁邊的一個姑娘,那姑娘嚇得腿一軟。
卻不敢反抗,老老實實的跟在左堂主身後。
“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小梨嘴裡嘀嘀咕咕的,她弱弱的瞥了一眼薑綰,小聲提醒道:
“喂,新來的,等會你老實一點,千萬不要連累我。”
她可不想被打的傷痕累累的。
“你該擔心的不是我。”
薑綰語氣淡漠,“畢竟決定你命運的又不是我。
隻要那人一句話,你是生是死,我可乾涉不了。”
“你别嚇唬我。”
小梨看起來才十五六歲,應是圓臉的模樣,隻是瘦了不少。
不然應該是個可愛的小姑娘。
“我可不是嚇唬你。”
薑綰努了努嘴,“你比我先來,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其實……我也才放過一次血。”
小梨憂愁的歎了口氣,日日被關著,她都快要瘋了。
卻還不能表現出來,因為她剛來時親眼看見一個嘴賤的人被打的遍體鱗傷。
現在那人還日日躺在屋子裡養傷,卻還是逃不過放血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