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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狡黠地笑了笑。
……
幾天後，宿向陽給楚螢打電話，語氣疲憊。
“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多妖都出現了，頻頻出現在凡間。大一他們混進去瞭解之後，說好像有個妖王爭霸賽，五百年舉行一次。”
“你說他們爭霸就爭霸吧！為什麼偏偏要選在市區，還是在帝京。”
“之前一天能睡四個小時，現在一天能睡兩個小時我就謝天謝地了。”
“總有一天我會猝死。”
“我猝死之後，怨念肯定很深，說不定一死就化成厲鬼。”
“等我化成了厲鬼，我就蹲到每個強製加班的領導床前。”
社畜睡不好，領導也别想睡好。
楚螢：“……”
看來宿向陽是真的怨念很深，話都變多了，哪兒還像第一次見面的宿隊，高冷嚴肅！
加班使人瘋狂。
“妖王爭霸賽？”
她可能知道怎麼回事了，“我去問問景佳妍。”
“是應該問問她，她在妖界的地位好像還挺高的。”
楚螢拿著手機走到下面，就看到景佳妍盤腿坐在沙發上，戴著眼鏡，手上拿著筆記本，劈裡啪啦地敲著鍵盤。
她走過去，“妖王爭霸賽，是你弄的？”
景佳妍唰的一下抬頭，“這才兩天，你就知道了嗎？”
她得意地晃著自己的腦袋，“為了賺大錢……呸！為了妖族的未來，為了達成人妖共存的和平，為了世界變得更美好。”
“所以我準備舉辦妖王大賽。隻有妖王可以號令群妖，這才能命令這些妖去辦事處。”
“而且也可以通過舉辦大賽，讓群妖都做一下你說的那個什麼檢測！血債之類的……”
高談闊論，大旗扯得正大光明。
宿向陽卻從中提取到了關鍵詞，“賺大錢？”
楚螢把中介計劃說了。
對面的宿向陽沉默了兩秒，隨即爆發出驚天地泣鬼神的吼叫，“五萬！五萬她怎麼不去搶？”
景佳妍不滿，“什麼叫搶，我這是好心替你們辦事處解決人員不足的問題。”
“是，你是好心。你明明可以去搶，卻偏偏還要給我一隻妖。”
一人一妖吵得不可開交。
“這筆錢我出。”
原本爭得臉紅脖子粗的宿向陽瞬間啞火。
幾秒後，他聲音如常，“那我們要好好討論一下，這些妖入職的規章。”
“可不能隨便什麼妖，都能進我們辦事處。”
“我現在就過去。”
匆匆掛斷電話，宿向陽一改臉上疲憊，手握著拳頭，對著天空揮了揮。
隻要這些妖入職，辦事處就不用一個人當成兩個人用，一隻妖當成十隻妖用了。
他剛走出辦公室，手機就響了，是派去盯著楚苒的一人一修士打過來，“怎麼，楚苒有動靜了嗎？”
“宿隊，楚苒這邊發生了……大事。”
應該算大事吧！
等對面說完，宿向陽怔住了，他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你再說一遍。”
對面重複。
他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神情。
這副驚訝的表情一直維持到，他進了楚雲觀日還沒有恢複。
等看到了楚螢第一眼，他直接開口，“你們豪門圈兒，都玩兒得這麼花嗎？”
正閉目修行的楚螢，睜開眼睛，“？？？”
宿向陽大步向前，一直走到她跟前，欲言又止，“你最近和楚家關係怎麼樣？”
“一般。”
他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我還怕你受刺激。”
他坐在椅子上，一邊給自己倒水，一邊道，“我們的人查到楚苒和你爺爺被你奶奶當場捉姦。”
楚螢：“楚苒和誰？”
“你爺爺，楚正！”
“被誰捉姦？”
“你奶奶吳彩呀！”
楚螢：“……”
每一個字她都明白，為什麼連在一起，她就弄不懂了。
也不知道是驚訝還是驚嚇，楚螢忍不住聯絡了靈台之中的係統。
楚螢：【你確定楚苒是天道寵兒，而不是NP文女主？】
係統：【……-
